总不至于在他离开这两年,转眼就跟人玩失联。
    当然,要是能在婚礼上提早把系统逼出来,再好不过。
    alpha心里满打满算,说完,不忘打量了眼少年精致无暇的脸。
    除却一双浅色眸子里依旧噙着一股让人参不透的心绪,表情还是一贯的清贵孤冷,方才的黯然已经淡去踪影。
    整体看起来,心情似乎不坏。
    邢奚厌从片刻沉默中抽离,挽住他的手贴在颊边:“……依学长的意思。”
    高玚愣了几秒,一时也没想过邢奚厌会这么快就被自己说服:“你这次,怎么还……挺好说话?”
    “我也想跟学长,早日完成婚礼。”
    少年唇角勾起丝微弧度,指节纤长灵活,圈住alpha手腕,缓缓游移,悄然丈量着尺寸大小。
    高玚没有发现他的小举动,心底一轻。
    “那好,这两天,我们不如先把证领了。”
    他边说着,边抽回手,提醒对方从自己身上下来。
    邢奚厌却像是没听懂他的明示,一动不动地将他固在原地,丝毫没有准备起身的意思。
    落在alpha腰间的手颇为熟练地撩开衣摆,潜入内里,贴着温热细腻的肌理或轻或重、行动自如地揉按,探索。
    察觉那携了点点凉气的手从腰腹游上肋骨,朝他胸口进击,高玚顿时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愣是没想到,今早的一念之差,没选穿戴繁复的军校制服,随便穿的宽松t恤,到头来竟然方便了邢奚厌?!
    没等他想好是先弄开脖子上愈发失态的啄吻,还是身上来来回回的挞伐,身体猝不及防被撞了几下。
    灼热兴致高涨,从衣料透过皮肤直抵神经,几乎没费什么心力,就轻松杵开了被他层层封堵在脑海深处的记忆,将那里搅得一阵酸一阵麻。
    “靠,这里……有监控……”
    高玚瑟缩了一下,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急急拧住邢奚厌意图拉下链子的手。
    他刚刚是有想过要跟对方加深一下感情,可还没那个胆量敢在这种地方做啊?!
    邢奚厌喉咙紧了紧,抬眼望向墙体后面露出的银白监控头边缘,镜头部分被遮挡得十分彻底。
    不论扭向哪个方向。
    都不会拍到他们。
    心知alpha风流滥情,某些时候又格外在乎脸面。
    少年沉下呼吸,狭长漂亮的眼尾,因着那股不经意间掌握alpha软肋而生出的亢奋,渗出一层薄浅绚丽的红霞。
    他低低喘息,抑住那急欲奔涌而出的热流,用尚能活动的手,掺着几分急切,开始变着法子地撩拨alpha身上的燥意。
    “不会被拍到。”
    “就算没拍到,那也……行不通吧?!”
    不说地上的,天上要是有什么飞过去,不还是照样能将他们一清二楚地拍下。
    高玚手忙脚乱地挥出手肘,阻挠那不停落在身上的侵扰,浑身上下都透着“我不信”。
    “学长不想被看到,就遮住。”
    邢奚厌轻咬了几口alpha弧度完美的下巴,声音隐含热意。
    “?!”
    高玚正寻思着他还能怎么遮,下一秒,腹部刮过一阵凉风,身上的t恤被少年高高撩起。
    紧接着,他的视野被罩在了一片浅灰色面料裁剪而成的窄小空间内。
    呼吸间,满满都是清冽的冷香。
    第二十七章 未婚夫“应尽”的义务
    “你这是在逗我??!”
    高玚被他的脑回路惊住了。
    让他用自己的衣服蒙脸,跟让他蒙着脸,光着身子,跑到竞技场上大喊“我是高玚”有什么分别?!
    该认出他的人,不还是照样一眼看出他是谁。
    “这样做,他们看不到学长的脸。”
    邢奚厌义正言辞。
    他将alpha被衣料缚住的双手控住,视线滑过那莹白间盛开的朱果,在alpha目之不及的地方,眸中渴意越发噬人。
    舌尖扫过上颚,荡清口腔内的银涎,也荡空了脑中名为理智的余风。
    他不再犹豫,俯下身,唇舌灵活如缰绳,精准捕下那朦胧透出的唇部轮廓,带着褫夺一切的强势,紧紧缠住藏匿在面料之下的软舌。
    吸附在雪肉上的茭白指骨,褪去伪装,露出赤裸的残狞,持续下沉,低陷,对那已经失去屏障庇护的果芯,尤不满足地揉捻拨弄。
    力度越发失控,放肆。
    直到烙出斑斑点点、短时间内难以消退的残红,才肯兴尽退离,转换下一阵地。
    焯,快疯了……
    高玚头脑闷胀,两眼昏花,身体受理智决堤的波及,无意识地打着颤。
    他被那隔着衣料的深吻弄得快要窒息了,空间内的氧气正在加速流失,越来越多的生理性银涎从无法闭合的唇角溢出。
    墨睫下的眼白受长时间的缺氧影响,更是不受控制地上翻,几近二分之一的蓝色瞳仁隐没在眼皮底下。
    少了视觉的倚仗,触觉上的感知跟着放大了几倍,而被少年蓄意挑起的热流更是湍急分散,滔滔滚滚,浇过他身体的每一寸筋肉,骨血。
    让他如同置身泥沼。
    每每挣扎着向上游潜,那漫过鼻腔的湿秽越是无孔不入。
    既在濒死地带的极度恐慌中沉溺,又在极限沉溺中眼睁睁地看着生命的抽丝剥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