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跟她博弈,”纪晴雯勾住了乔欲的下巴,“看来……”
    “看来什么?”
    “看来,你是不想跟我上/床了。”
    小孩的眼睛因为欲望而发亮。
    用唇,用手描摹着纪晴雯的轮廓,她五官的轮廓,她身体的轮廓。
    乔欲的手指很长,而且在轻轻颤抖。
    衣服贴在身上,沉重得像铁一样。
    脱下来的瞬间,仿若把镣铐从脖子上取下。
    纪晴雯对内衣的偏好是固定的,一如既往。
    简洁的法式三角杯款式,纯黑色的。
    细细的肩带几乎托不住一样。
    乔欲的手将它托起,却又恶劣地揉弄。
    纪晴雯的唇舌反击。
    两人的唇齿间尝到了血腥的滋味,但谁也不肯结束这一场角力。
    卫生间到底湿滑,两人没有待太久。
    擦干身体,裹上宽大的浴袍,倒头横七竖八睡在卧室的床上。
    “姐姐晚安,明天我就去跟李导说,我反悔了,我还是要演她的电影,而且,我的女主角只能是你。”
    纪晴雯只是抚上乔欲的面颊,揉捏着她的耳垂。
    乔欲的手死死按住纪晴雯的手,仿佛耳垂上有核武器的开关,再捏下去就要出事了。
    “现在就晚安了吗?”
    “那姐姐想做什么?”乔欲问,“看电影吗?”
    “不想看电影。”
    “那你想吃点东西吗?”
    “我也不想吃东西。”
    乔欲侧过头:“那……”
    “我想要你,”纪晴雯说,“刚才前/戏那么猛,我还以为……我很久都没有快乐了,不过你是基督徒,婚前应该不可以……”
    “如果是姐姐的话,都可以。”
    乔欲翻身覆了上去,手一动,勾住了纪晴雯的浴袍腰带。
    她的心也一动。
    在要失去时才看清自己的心。
    渴望书写属于她们两个的故事,希望身体关于愉悦的记忆都被新的体验所覆盖。
    原以为乔欲的动作会是生涩的,可不曾想,主动地引起战火让她吃了一些苦头。
    凡是能让她愉悦的事,乔欲都会去做。
    无意在这种时候想起蒋华容,但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对比。
    从脚趾开始吻起,这是怎样地将她视若珍宝。
    唇与舌的配合。
    “乔欲,别……”
    “姐姐,感受。”
    完全准备好的身体。
    终于开始接纳。
    她的身体里于是也有了乔欲的存在。
    初时的克制,到后面近乎疯狂的纵容。
    食髓知味的人总想索取更多。
    乔欲的手指,很长。
    “你怎么……这么会……”
    纪晴雯咬紧嘴唇,不由得发出疑问。
    乔欲的熟练,不像是生手。
    “《绝叫》进组以后,跟你对戏的第一天,晚上我就梦到了你。”
    微微汗湿的头发贴在鬓角。
    明明已经受不住了,却还是缠紧了。
    白皙的皮肤泛着粉红,已经力竭,却仍不肯放手。
    第73章
    初时都有些羞怯和羞涩。
    但在想到给予自己欢愉的人是谁之后,强烈的悸动便再也无法克制。
    把身体交付给彼此,只要能让对方快乐,想怎样,都可以。
    乔欲生涩又很周到,两人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初时只用最传统的方式表达爱意,一遍又一遍地索取后,原本的敏感处已经麻木,于是无师自通,翻来覆去地探索,只为将对方送上意识的云端。
    一天一夜,两人不知疲倦。
    数次去浴室梳洗,原以为是暂停的信号。
    然而短暂分开之后眼神的交汇却又让两人燃起了欲/念的火。
    一双眼眸为情/欲占领,在闪闪发亮。
    两人已经因为种种误会,错过了太多可能的美好,因此心照不宣地,想要将那旖旎时光弥补。
    终于再一次亲昵之后,纪晴雯向乔欲告饶。
    “小孩,”纪晴雯的手抓住了乔欲修长的手,抚摸着她泛红的指节,声音中带着慵懒,“你别折腾我了。”
    纪晴雯又怎会知道,她那告饶的声音,有多魅惑,对乔欲有着怎样的吸引。
    那声音几乎像催化剂一般,在乔欲的脑海中升腾,炸开了烟花,照亮少女的心。
    乔欲在艺人的身份之外,更是国家级的手球运动员。
    纪晴雯也体会到了运动员的身体素质。
    乔欲那双为人所赞叹的,笔直而不带一丝赘肉的腿,有着怎样的力量。
    肌肉在用力状态下,呈现好看的形状,手顺着腿摸下去,隐隐能感受到肌肉的走向和发力。
    “求你了。”纪晴雯捧起乔欲那探索过自己的手,在指尖落下一吻,向她告饶。
    “姐姐这么喜欢我,不想多跟我在一起吗?”乔欲俯下身,鼻尖蹭着纪晴雯的鼻尖。
    强势和温顺在乔欲的身上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她无害得像是猫咪,但索取起来却又是那么的不知餍足。
    “想……”纪晴雯竟有些红了脸,嗫嚅着说了些话。
    “姐姐,我没听到,你声音大一点。”
    “我受不了了。”纪晴雯蚊子一样的声音带着些许的鼻音。
    “现在才说,是不是有点晚了,姐姐,”乔欲问,“我可是一直都有好好听姐姐的指挥,姐姐要快,我就快,姐姐要重,我可没有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