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慎脸上的表情瞬间凝滞:“你,你说什么?”
    “自慰啊,听不懂?”张优尔认真道:“还是说你不会?不会我可以教你。”
    许慎第一反应就是要拒绝,这太荒谬了。他对外的形象一向都是儒雅体面的,尤其在面对张优尔的时候,他更是一直在下意识地维护着所谓男人的颜面和尊严。
    他怎么可能当着她做出自慰这种事?
    然而他又看了看张优尔,从她的脸上感受到了一种轻蔑鄙夷,以及发自内心的憎厌。
    是了,她刚刚说过很讨厌自己。他在她眼里其实早就没有任何正面的印象了,不是吗?
    既如此,他再怎么勉力维持体面又有个什么用呢?他都快要抓不住她了。
    如果,如果这样就能挽回的话,又……有何不可?
    与此同时,他心中也不免有了些不甘和胜负欲,这属于男人的劣根性。至少在性这一方面,他不想被她看扁,不想成为一个没用的男人。
    许慎内心挣扎了良久,自暴自弃般地妥协了:“好,我证明给你看。”
    说完,他咬了咬牙,手放到了腰间皮带上迟缓地解起来。
    张优尔挑眉,倒有点诧异了,她提出这个要求其实羞辱戏弄的成分居多,没想到他真的会答应。
    她往他下身看去,眼神暗了暗,更添了几分炙热和专注。而许慎被她这样看着,身体竟渐渐开始发热,这种热度甚至都蔓延到了脸上。
    他垂眸,不敢再看她,在解开皮带后,手伸进裤子里摸到了性器粗鲁地揉弄起来。
    她正在看着自己。自己正对着她做着这样猥琐下流的行为。
    脑子里回想着这样的念头,再加上手上强烈的刺激,他发现下面竟很快有了感觉,在指腹间开始膨张变硬。
    他的呼吸也浑浊了。
    张优尔静静看着他的反应,突然出声:“拿出来,我要看。”
    冷淡又低柔的声音仿佛某种催情剂,话语中的直白露骨更是让许慎呼吸一窒,性器更硬了,被箍在内裤里胀得发疼,急切地想要得到解放。
    他迟疑了一瞬,小心翼翼地拉下了内裤,粗长的阴茎迫不及待地就从外面西裤的拉链缝里钻了出来,柱身上青筋虬结,伞头圆润粉嫩,狰狞中又带着几分可爱。
    这么一看,本钱还是不错的,确实不像是那方面有障碍的样子。
    他身上还严严整整地穿着西装,里面的衬衫也一丝不苟地扣到了最上面一颗,只有下身的西裤散开了裤腰,露出一根粗胀长直的性器,被他修长有力的手掌握着,禁欲又淫荡。
    张优尔更是起了兴致,身体往前倾了倾,凑近了一些。
    许慎被这样凝视着,又是羞臊又是兴奋,索性闭上眼握住了那根滚烫的性器,动作艰涩又机械地撸动着。
    他想他或许真的是个变态,在这样的状况下竟然也能硬得快要流出水来。
    恍惚间,他只觉身边突然有了什么动静,一股馨香的气息袭了过来。
    他睁眼一看,张优尔竟不知什么时候已坐在了他身边,眼含探究地观察着他,甚至还伸出手指摸了摸那膨润的圆头。
    “哈——”他不禁一声急喘,身体到内心都一阵战栗,有一种过电般的刺激舒爽。
    张优尔笑了笑,戏谑道:“喜欢这样?”
    于是她手上又加重了几分力度,引得许慎连连粗喘求饶:“不是……别,别这样……”
    可她哪里会听,只凑近他耳边低声道:“我是在帮你检查,明白吗?光能硬起来也不能证明什么,还得会射——”
    许慎呼吸一紧,咬住了嘴唇想要控制住内心的激荡,却又听她继续道:“还有,忍耐力和持续时间也很重要……”
    她说着,手指已经滑到了伞头下的沟壑间,轻佻捻弄起来。
    许慎的脸上已泛起淡淡的绯色,低沉而颤抖地哼出了声音,似痛苦又似欢愉。
    不行了,这样太折磨人了。
    他忍受不了她这样的挑逗玩弄,潜意识里想要赶快结束,于是手上加快了速度。却又很快被她看穿了意图,直接堵上了伞头上的马眼:“太快可不行哦。”
    “唔……”许慎蹙起眉,眼神已经迷离了,他能感觉到硬胀的性器已经快要有了喷薄而出的态势,陡然间被这样堵住,这种仿佛从天堂间一秒坠入地狱的感受实在是苦不堪言。
    他低喘着,语不成调地问她:“你,你到底……要怎样?”
    张优尔歪了歪头,带了些劝哄的语气命令道:“再弄一会,我想检查得仔细些。”
    她另一只手伸过来渐渐往下,拉开了他阴茎下的内裤,一直被他小心掩在里面的睾丸露了出来。
    许慎心头一惊,慌乱间就想要阻止。
    做结扎手术的部位正好就在睾丸上,他虽说特意在外面养好了伤口还拆了线才回来,可还是有很明显的疤痕。
    他原以为她坐在对面隔得远,自己不露出下面的部分就不会被她发现,哪里能预料到她之后会一步步逼近。
    他还来不及伸手,恰在此时,张优尔堵着他马眼的那只手突然一松,又在冠状沟部位猛地搓弄了几下
    “嗯——”许慎仰起头闷哼一声,不及反应身体就一绷,压抑到了极点的欲望一泄而出,白浊的液体喷溅到了两人交迭的手上,还有西裤和沙发上……
    “哈……哈……”许慎喘息着,脸上是无以复加的难堪和懊恼。
    而张优尔收回了那只沾了些白浊的手,另一只手却还勾着他的内裤,定定看着里面,脸上浮现出意味不明的笑意。
    她抬眼看他,指着睾丸上明显的手术创口问道:“不疼吗?”
    许慎的心直直往下坠,坠到了寒潭里。但他又猜想张优尔或许对结扎这种事并不了解,于是面上强作镇定企图糊弄过去:“不,这是我以前……”
    张优尔却并不给他这个机会,领悟般地自言自语道:“原来结扎是要在这个位置做啊......嗯,学到了。”
    许慎整个人都呆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