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夏从梦里惊醒的时候,还有些恍惚,她梦见自己变成傻子,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等着爸爸,但是在爸爸转身离开的瞬间,她感觉到身体十分难受,有种灵魂撕裂的感觉,她想开口留住爸爸,但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没办法发出声音。
    严夏吸吸鼻子,心里闷闷的想哭,她往男人的怀里缩了缩,紧紧地贴在男人的胸前,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才渐渐心安下来。
    睡梦中的男人像是察觉到了她的不安,宽厚的手掌落在她光裸的背上,轻轻地拍了拍。
    严夏带着哭腔,小声地喊了一声:“爸爸……”
    没想到男人带着睡意、沙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怎么了?”
    “做噩梦,梦到你不要我了。”
    闻言,男人轻笑了一下,哄着她:“梦都是反的。”
    说着,放在她背上的手,将她更紧地压向自己,两人之间密不可分。
    半个小时后,严以冬才将严夏哄睡过去。
    还好第二天是周末,昨晚严夏因为做噩梦折腾了一会儿,今早父女俩难得的赖床。
    严夏罕见地在爸爸之前睡醒,但是睁眼后她没有立刻下床,而是直接翻身趴在爸爸身上,赤裸的奶子压在男人的胸肌上,压成了一张肉饼。
    严夏伸出手指,细细地描摹着爸爸的五官,昨晚的那个梦真的很真实,真实得像是她亲身经历过,梦里的爸爸比现在躺在她身下的爸爸年轻。
    严夏自己玩了会儿,眼看爸爸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她又趴下身搂着爸爸睡起了回笼觉。
    严夏再次醒来,是被严以冬叫醒的。
    “严夏,起床换衣服洗漱,然后吃早餐,陪我去公司加班。”
    严夏裹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撒娇卖萌地不愿意起来:“爸爸,今天是周末,少上一天班公司不会破产的!”
    严以冬看着她把自己裹得只露出一个头,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只觉得有趣可爱得紧。
    拍了拍她的屁股位置,便去衣帽间换衣服,正打着领带的时候,严夏裹着被子进来了,她坐在衣帽间的凳子上,看着爸爸换衣服。
    严以冬通过镜子和严夏对视:“乖一点,起来换衣服,还有一周你就要开学了,开学前我想带你出国旅游,所以最近要抓紧时间处理工作。”
    听见“出国旅游”四个字,严夏激动地站了起来,兴奋地问爸爸:“就我和你两个人吗?”
    “嗯。”
    在得到爸爸的肯定回答后,严夏欢呼了一声,扔下被子开始找衣服。
    几天后的私人飞机上,严夏跪在爸爸的腿间给他口交,可能是遇到气流,飞机颠簸了一下,严夏猝不及防地被深喉,因为没有心理准备,她难受地干呕了一下。
    严以冬将她从地上拉起来,让她坐在他的腿上,替她拍着背,又从桌上拿起一杯果汁喂给她喝下。
    严夏偏过头,拒绝喝果汁,反而是凑到男人嘴边和他亲吻,吃着他渡过来的口水。
    这一趟是旅游不是出差,没有带着助理和秘书,所以严以冬包了私人飞机,倒是方便了两人,十几个小时的时间也不那么无聊了。
    两人搂作一团地亲吻了一会儿,严以冬拨开严夏短裙下的内裤,扶着性器肏了进去。
    他插得很轻很慢,这个过程中,他垂眸看着严夏的表情,严夏靠在他怀里,被插得一脸春情,尽管咬着唇,但是还是泄出了一丝呻吟。
    因为时间足够,所以严以冬插进去以后并没有急着动,而是静静地在里面,感受着媚肉的蠕动,他还伸手拿了一份三明治喂到严夏嘴边。
    严夏不饿,但是她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阴道,有东西到嘴边,她条件反射地张嘴咬住、咀嚼、咽下去。
    严以冬没有投喂严夏的另一只手,从严夏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推高内衣,揉了上去。
    他一边细细地摸着严夏的乳房,一边思考,然后在严夏耳边说道:“你这里是不是又大了一点?我一只手握不过来了。”
    严夏靠在爸爸怀里,舒服地闭上了眼:“被爸爸揉大的。”
    严夏的话引得男人低低地笑出声:“那你要怎么谢我?”
    严夏不知羞地回他:“以后天天晚上让爸爸吃着奶子睡觉。”
    “嗯,不错,都知道反哺我了。”
    十几个小时的路程,除开睡觉时间和乘务人员过来服务的时候,其余时候都是父女俩的淫乱时间,即便是睡觉,两人也是连在一起。
    严夏被爸爸叫醒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穿好,身体也被清理过,下面是干爽的。
    严夏挽着爸爸的手从机场走出去,宛如一对恋人,这里是异国他乡,没有人认识他们,他们不必像在国内的时候,在人前要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