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冬带着严夏去上学,严夏很乖,不会大吵大闹,上课的时候要么在睡觉,要么自己看带图的故事书或者画画。
    下课的时候她才会和严以冬说话,而有同学和她讲话的时候,她会安静地抿着唇对同学微笑。
    只要不开口,同学们察觉不到她的智力有问题,同学们只当新来的转校生性格腼腆。
    有时候上自习课的时候,两人坐在最后一排,严以冬会把正在睡觉的严夏捞进怀里,不用写字的那只手自然而然地从严夏的衣服下摆伸进去。
    在家的时候,严以冬会更过分,尤其是他在做高考模拟题,而严夏在呼呼大睡的时候,他会把严夏的衬衣纽扣全部解开,然后将严夏揉醒,在严夏用朦胧的睡眼看着悬在她上方的爸爸时,严夏又会心软地捏捏她的小脸。
    这时候,严夏会很乖地勾着他的脖子,娇声说道:“我陪爸爸看书。”
    五分钟后,严夏衣裳凌乱地蹲在书桌下替严以冬口交,严以冬一只手放在严夏脑袋上顺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在试卷上写写画画。
    严夏吃了一会儿,嘴酸了,于是松开爸爸的性器,靠在爸爸的腿间中场休息,而这时严以冬正在攻克着一道物理大题,无暇顾及严夏。
    等严以冬写下最后一笔,垂眼看向腿间时,严夏已经抱着他的大腿睡着了,精致的小脸还贴在硬挺的肉榜上,她微微张着嘴,刚刚因为口交流出来的口水还没有干,将她的下巴染得水淋淋。
    还好现在是夏天,这么睡也不会着凉。
    严以冬被这一幕刺激得鸡巴更加肿胀,他用性器蹭了蹭严夏乖巧的睡颜,然后将严夏从地上抱起来,放回柔软的床上,拨开严夏的内裤便插了进去。
    早已准备好的小穴在肉棒插进来的瞬间便紧紧地吸附住柱身。
    严以冬舒服地喟叹一声。
    在严夏刚刚来到他身边的时候,他经常做梦,梦见严夏和另一个自己做爱的场景,另一个自己在办公的时候严夏给他口交,和今天他写作业时严夏给他口交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一边插着严夏,一边想着,果然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睡梦中的严夏并没有被严以冬插醒,但是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严以冬,她会伸出藕臂搂住爸爸的肩膀,会抬起双腿环住爸爸的劲腰,会在爸爸插进来的时候挺腰迎合。
    射精前,严以冬从严夏的小穴里抽了出来,将精液射在严夏赤裸的身体上,又恶趣味地握着严夏的手,将精液一点一点的涂抹在她的上半身,直到严夏身上布满了他的气味,他心里异常的满足,再次俯身将严夏紧紧地拥在怀里。
    他抱着严夏缠腻了一会儿,才把严夏抱进卫生间清洗。
    两人的同居生活越来越腻歪,没羞没躁。
    但是严以冬发现,严夏最近沉睡的时间越来越长,不知道是不是李招娣快要临盆的原因。
    严夏告诉过他自己的生日。
    李招娣生产的那天,严以冬接到了严母的电话,严母不知道怎么知道了李招娣的事,在电话里劈头盖脸地骂了严以冬一顿,让他立马来医院。
    李招娣有心脏病,生产的时候很容易出现意外。
    严以冬要出门前,心里隐隐不安,他换好鞋子要出门前,又去到卧室里把正在睡觉的严夏从被窝里拉起来。
    被扰了清梦的严夏委委屈屈地看着爸爸:“困困。”
    严以冬哄着她穿好衣服,把她带去了医院。
    一路上严以冬接到严母无数个电话,都是催促他怎么还没到医院,李招娣进生产过程中突发心脏病。
    严以冬面色不虞地挂了电话,在他身边的严夏怯怯地问他:“爸爸,奶奶为什么骂你?”
    严母骂人的声音大到坐在旁边的严夏都听到了。
    严以冬没有回答,只是安抚地摸了摸严夏的头发。
    两人赶到医院后直奔十二楼手术室,刚出电梯,严以冬想了想,还是让严夏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他蹲在严夏身前说道:“宝贝,你坐在这里等爸爸好不好?爸爸马上回来!”
    严夏睁着大大的眼睛,重重地点点头:“好!我在这里等爸爸!”
    严以冬站起身,转身离开,当他一个转弯朝手术室走去的时候,在他身后的严夏忽然消失了,与此同时,手术室里传来一声嘹亮的哭声。
    刚刚的一瞬间,严以冬觉得自己的心脏空落落的,像是缺失了什么,但是当听到婴儿的哭声时,他的心脏缺失的那一块像是补齐了。
    护士抱着婴儿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严母接过了小宝宝,她看向站在身旁的严以冬时,严以冬忽然开口:“严夏,这个孩子取名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