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邬月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身侧的两只手臂蠢蠢欲动,等他一走到床前,就伸出手要抱他。
    邬尧无奈地递过去一只胳膊给她,等把手上的食盒放好,才长臂一揽回抱了过去,调侃着:“怎么这么粘人,你是小婴儿吗?”
    邬月笑弯了眼:“我可能比小婴儿还粘人,你要做好准备。”
    “准备什么?”他故意问。
    “准备一辈子被我粘啊……”邬月微微后退了一些,捧住哥哥的脸跟他对视:“不许觉得我烦人,也不能因为这个不要我。”
    邬尧没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的眼睛,察觉到了她看似霸道模样下的不安,眉头缓缓拧了起来。
    “嗯?”邬月见他不说话,顿时有点慌乱:“我就是说说而已,我不会太粘人的……”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只温热的手捂住了嘴巴,紧接着,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月月,除非死别,不然这辈子我都不会和你分开。”
    她的肌肤莫名起了层鸡皮疙瘩,慢慢抬起眼睛,自上而下地扫了一眼眼前的男人。
    邬尧此刻的眼神似乎带着不同于以往的情绪,看上去还是淡然冷静的样子,可邬月就是能感觉到,那里面多了和自己相同的东西——偏执。
    她身上的鸡皮疙瘩不是因为别的,是被他隐藏在平静下的疯狂唤起了久违的兴奋感,是两个人体内的血液因共鸣而澎湃。
    “你不用小心试探,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我就是你的,不能离开你,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行。”邬尧捏住她的下巴,又凑近了一些,近到与她的呼吸交缠:“不然就是背叛,你有权对我进行任何惩罚。”
    邬月吞了吞口水:“知道了……”
    “嗯,那把刚刚跟我说的话,再重新说一遍。”邬尧像个发号施令的主人。
    她呼吸一滞,缓缓开口:“哥哥,你是我的人,不管我有没有缺点,粘不粘人,你都要一辈子留在我身边,敢离开我……”她的目光下移,聚焦到他的唇上:“我肯定不会放过你。”
    说完,被她注视着的唇忽地微张,漏了一声低沉的笑出来。
    “这样才对。”邬尧说:“我们两个之间,你才是拥有支配权和变更权的人,所以不必时时费心考虑我会不会生气,也不用处处小心,明白么?”
    邬月呆呆地点了一下头,下一刻就被他噙住了红唇,含在嘴里轻吮细吻。
    “唔……”她被亲软了身体,身体无力地向后倒了一下,虽然很快被邬尧接住,但却不小心碰到了灯的开关,随着“啪嗒”一声,病房里陷入一片黑暗。
    半倚在床上的两人从热吻中分开,在黑暗中静静对视着。
    黑夜能将人的欲望无限放大,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总之在邬月反应过来时,她的内裤已经被褪下,许久没被触碰过的阴户里夹了两根修长的手指。
    邬尧的手指刮过她的细缝,又滑到肉蒂上揉捻按压,另一只手伸进她的上衣摆里,轻轻了捏她的腰,发现上面的肉少了很多,那浸在蜜水中的两根手指便瞬间加了力气,像惩罚她一样掐住阴蒂,把人弄得汁水更加充沛,娇喘连连。
    “啊哈……哥哥不要……啊……”
    邬月可怜兮兮地叫他,他却充耳不闻,玩够了阴蒂,他的手指又滑向了她许久没被人造访的花穴,将那处的蜜液抹匀,缓缓插了进去。
    狭窄的穴道被撑开,邬月呜咽着抱住邬尧的肩膀,身体不自觉地向上弓起,贪心地索要更多。
    “这段时间,自己玩过吗?”邬尧坏心思地贴在她耳边问。
    邬月忍不住轻拍了他一下:“没有……啊啊……别这样”
    哥哥的手指很灵活,玩得也很有技巧,指尖按在她的穴壁上轻轻磨蹭,偶尔自上而下轻刮一下,爽得让她想叫出声。
    很快,她就在这样的手法下泄了身,红着脸微微喘息。
    邬尧含住她的小嘴亲吻,本意只是想事后亲昵一下,却被她香甜的气息勾到有些精虫上脑,胯下的巨物越涨越高,让他想不管不顾地把阴茎插进少女的穴里。
    “唔嗯……”
    邬月被吻得有些呼吸不顺,连忙推了推他:“唔……哥哥……”
    “别勾我。”邬尧被她叫得鸡巴硬到发疼,狠狠咬了一口她已经红肿的唇,俯身趴在她的颈边平复着欲望。
    邬月觉得自己冤枉极了,委屈地用脸蹭了蹭自己脖子旁边的哥哥:“我刚才都要被憋死了,你还怪我。”
    这充满依恋和小埋怨的语气,听得邬尧心头痒痒的,好不容易有变软趋势的东西又要抬头,叫他强行按了下去。
    “嗯,我错了。”他认错认得很快,起身抽了两张纸给邬月擦干净,帮她穿好裤子后打开灯,室内又重新恢复了明亮。
    邬月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带着些惊讶和失落问他:“不做吗?”
    邬尧正在打开还温着的餐盒,闻言睨了她一眼:“你先把身体养好吧,况且这里是医院,等会儿还有护士来换药,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