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邬月小小地惊呼一声,捂住嘴看向身上的男人:“哥哥?”
    他怎么真的把她的睡衣扣揪掉了啊?那等会儿她怎么回去啊!
    “怎么?”邬尧仿佛没有受影响,掌心覆在她雪白的软乳上揉搓,很快把她搓到情动不已,低低淫叫着:“啊……别这样……嗯……”
    “切……”邬尧冷笑一声,像在嘲讽邬月的贞烈不过如此,同时也更想看一看,她的底线到底在哪儿呢?
    这样想着,他一条腿卡在少女的双腿间,用膝盖顶上她的柔软的花穴处,细细研磨起来。
    邬月一个激灵,又开始挣扎着不要:“啊啊啊……不要啊……嗯哈……这位哥哥别……别这样嗯嗯……”
    显然这个拒绝没什么说服力,娇滴滴地能把人叫硬不说,还透着一股欲拒还迎的味道。
    邬尧额角有青筋浮起,他咬牙狠狠吻着邬月的唇瓣,将人的唇吻到红肿微张才放开,舌尖舔了一圈自己的薄唇后,看着她发情小猫般的眼神,忍不住笑了一下:“小骚货。”
    话音刚落,邬月的身体突然绷紧,邬尧感觉到自己膝盖顶着的私处正痉挛着,很快,湿意透过她下身的布料传给他,昭示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少女高潮了。
    高潮的余韵一波一波地重刷着邬月的身体,没多久,她彻底泄力放松,可怜兮兮地轻喘着。
    邬尧收回腿,双手抓住她裤腰的两边往下拉,将她雪白诱人的下体露了出来。
    “啧啧啧……”他观察邬月被磨到深红色的小穴,眼底欲望浓重,却不急着肏她,而是颇有兴致地低下头,用荤话刺激着已经失神的少女:“怎么这么容易高潮,不是不同意我肏你吗?”
    “你说啊,到底要不要我肏你?”
    邬月缓缓抬眼,桃花色的眼尾春情无限:“要……要大哥哥肏……”
    邬尧勾起唇:“你为什么,愿意让一个来路不明的流氓哥哥肏啊?”
    “因为……”邬月迟疑地喃喃着,恍惚间想到了什么,开口:“因为,我是小骚货……”
    “很好。”邬尧满意地笑了,把她的两条腿盘在自己腰上,随后沉下腰,狠插了进去!
    “啊——”
    邬月一个不防,舒服地大叫出了声,下一秒就被男人恶狠狠地捂住了嘴巴,威胁道:“你要是敢把其他人叫过来,我就肏到你走不了路!”
    “唔唔……”她连忙点了点头,在他的手移开的那刻,细碎的娇吟一字不落地传入邬尧耳中。
    “哦……啊啊……哈啊……”
    流氓肏起女人是不讲技巧的,可怕就怕有技术的流氓,能把女人肏到欲仙欲死,甘心被他一直肏下去。
    邬尧显然是后者,强奸犯和被强奸少女的身份设置,三浅一深的技巧,偶尔几句荤话的刺激,这一切都让邬月如坠云端,舒爽的感觉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想叫出来,可又怕吵醒父母,一双手便死死捂住嘴,甜蜜又痛苦。
    邬尧移开她的手,低头与她双唇相贴,将邬月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全部吞进去。
    啪啪啪……
    水声不绝于耳,在邬月要爽晕过去的前一刻,她体内的阴茎拔了出去,给了她今天晚上最后一次的阴道摩擦。
    浓白的精液对着她的阴阜处喷洒出来,紧接着,少女花穴也轻轻颤抖着喷出了一道水柱,全部落到了邬尧的囊袋上。
    “哈……哈……”邬月像一个刚从水里被救上岸的人,全身湿漉漉,还在不停地喘着气。
    邬尧用纸巾先把她身上的精液擦干,随后躺在她身边,吻了一下她的唇角:“爽吗?”
    “嗯……”邬月笑得眼睛弯弯:“哥哥好厉害。”
    哪成想,她竟然因为这一句话吃了苦,又被逐渐硬起来的某人肏了一顿,等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全身跟散架了一样酸痛。
    邬月苦兮兮地默默流泪,扶着腰给自己穿好衣服,把昨晚穿的睡衣丢进了洗衣筐里。
    睡衣上崩掉的扣子已经被邬尧缝好了,只不过那技术一言难尽,幸亏缝的是扣子,也幸亏扣子没全掉,不然这件睡衣都没法看。
    今天是除夕夜,从下午开始,家家户户的油烟管道里都不约而同地在向外飘着白雾,楼下三三两两的都是买年货和放鞭炮的住户。
    邬家的年夜饭一般是由家里的保姆和邬母一起做的,其他人打打下手,一直忙到晚上,菜色齐全的年夜饭才会上桌。
    他们这边过年不吃饺子,一般晚上吃完了这些菜后就没有其他新菜上桌了。
    邬月的食量不大,过年为了图个好兆头,硬是多吃了一点才放下筷子,然后拿起手机窝在沙发上,听着春晚的背景音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