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邬月再次摸黑进了邬尧的房间里,只不过她这次和昨天不同,不仅带了一把塑料尺子,进去后还把灯打开了。
    邬尧看着她给尺子上擦酒精,迟疑地问:“你在干嘛?”
    “呃……”邬月把擦完的纸扔掉,有点害羞又期待地抱住他:“我……哥哥,我想和你做……”
    “嗯,那你带尺子干嘛?”他不理解这是什么情趣。
    “那个,我还想……顺便量一下,你的尺寸……”
    “……”
    邬尧微微睁大眼睛,抬起她的下巴观察着她,发现她好像是认真的,那模样还很好奇,活像个求知若渴的好学生。
    “可以吗?”邬月放柔了声音,语气有些撒娇的意味。
    邬尧叹了一口气,点头应下:“嗯。”说着,他的手搭在了裤腰上,在她期待的目光下利落地脱光下体的衣物,哭笑不得地落下一句:“你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邬月的心思已经不在他说的话上了,她迫不及待地将哥哥推到了床上坐下,跪坐在他胯前盯着那根肉棒。
    那肉棒被她注视得紧张,一点点立了起来,只是硬的力度还不够,她便直接上手把玩,捏捏大蛋子,亲亲圆润的龟头,再撸撸青筋盘绕的柱身。
    很快,邬尧深色的性器渐渐胀大,等邬月觉得差不多到了平时的程度时才松开手,然后拿起塑料尺,贴在了大家伙上。
    尺子冰凉的触感让邬尧忍不住“嘶”了一声,大兄弟也被冰得颤了颤。
    “别动呀……”邬月刚打算看刻度,眼前的肉黄瓜就轻颤着远离了尺子,她便做了个下意识的举动,不满地拍了拍这捣蛋的阴茎。
    刚拍完,她就后悔了。
    邬尧垂眸紧盯她,墨黑的眼眸像层积的乌云,似有一场狂风暴雨被掩盖在下面,他的胸腔里震出一声沉闷的笑,说:“邬月,你完了。”
    邬月脑中警铃大作,连忙集中精力在他鸡巴的上,紧张地看着量尺上的刻度,同时心里还在思考着,要怎么求饶才能让他别那么粗暴。
    测量结果是十八点五厘米,很傲人的数据。
    她放心量尺,笑眯眯地抱住邬尧的腿:“哥哥,我刚刚错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了好不好?”
    “呵……”邬尧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你觉得,可能吗?”
    房间里安静了一瞬,随后邬月立刻起身,细腿扑腾着往门口跑。
    就在她即将碰到门把手时,身后一只手臂绕过她的脖颈,手掌捂住了她的嘴巴,稍微用力把她往床的方向拖。
    “唔!”邬月轻手轻脚地挣扎着,腿间的水意却越来越泛滥。
    他这样对她,好像强奸哦……
    不行,不能想了,越想越觉得刺激,淫水要止不住了。
    突然,邬月灵光一闪,她可怜兮兮地用双手捂住他的大手,眼睛水光潋滟地看着他,颇有良家女子求饶的意味。
    或许是兄妹连心,也或许是她的表演出神入化,那啥意味太强,邬尧只看了一眼就差不多明白了她的暗示,于是眉毛一挑,松开捂住她嘴巴的手。
    “这位哥哥……”邬月发丝凌乱,弱弱开口:“求求你,能不能放了我啊……我今年才十七岁,还没成年呢呜呜呜……”
    邬尧压下要上扬的嘴角,俯身抬起她小巧的下巴,饶有兴趣地晃了晃她的脸:“未成年啊?正好,我就喜欢嫩的。”
    说完,他像个流氓一样地扛起邬月,控制了力道把她摔在床上,紧接着马上欺身压上去,钳住她的双颊亲吻少女的唇。
    “嗯唔……不要啊……救命啊……”
    邬月很是入戏,连生理性的眼泪都挤了两滴出来,却阻止不了自己被亲后动情的反应,穴口处一片湿漉。
    “小嘴这么会叫,干起来是不是也很爽?”
    邬尧也不甘示弱,从一个清冷医生变成了流氓土匪,骑马似地骑在她身上,将狰狞的大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
    鼓胀的性器撑得邬月嘴巴满满的,口水流出来滴到衣领上,痛苦地呻吟着:“唔哼……唔唔唔……”
    她没口多久,邬尧就抽出了鸡巴,顺手拿了张纸给她擦干净嘴,又习惯性地吻了吻她的耳朵,却换来小姑娘的一个巴掌拍在背上。
    “哥哥!”邬月小声地说:“这是强奸戏,你别做这种温柔的动……唔!”
    邬尧慢悠悠地收回了刚刚舔她耳朵的舌头,无所谓地说:“谁规定强奸戏一定要粗暴的?我演的强奸犯就是这样的,还要不要继续?”
    “……要。”邬月脸红红地向欲望屈服,得到了男人奖励般的亲亲。
    “好乖啊。”邬尧的手摸向了她的胸前,握住衣服布料向上用力,那睡衣上的几颗扣子便悉数崩开。
    扣子被崩到地上,发出轻声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