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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这话应该她来问吧?!
    却不想,金钱豹回头,叼过来一只兔子,放到虞九安的面前,还用鼻子推了推。
    这投餵虞九安的意图,简直一目了然。
    虞九安指著自己的鼻子问:“这是让我吃?”
    金钱豹点头。
    虞九安看了看那死兔子,一时间想到了上辈子吃过的爆炒兔肉、红烧兔肉和麻辣兔头,不禁咽了咽口水。
    朝著金钱豹摇摇头:“这个生的我吃不了,得煮熟了才能吃。”
    金钱豹歪歪头,似乎听不懂他的话。
    虞九安挠挠头,只能道:“我直接吃,会死的!”
    说著还担心金钱豹看不懂,只能指指兔子,然后指指自己的嘴,然后双手掐住脖子,表演起了翻白眼。
    金钱豹的飞机耳都被他的表演嚇出来了,忙伸手按住兔子。
    虞九安见它看懂了,继续道:“得生火,煮熟了我才能吃。”
    金钱豹再次歪头。
    虞九安又开始表演生火,烧水,煮兔子,再指指自己的嘴,然后摸摸肚子表示饱了。
    將这一套表演完后,虞九安也不禁累出了一脑门的汗。
    金钱豹似懂非懂,但野兽都害怕火,在虞九安表演烧火的时候,它不禁害怕地退了两步,一双兽瞳充满了清澈的恐惧。
    “所以,不想让我饿死的话,你得把我送回我娘那去。”虞九安立即蹬鼻子上脸的提要求。
    金钱豹看看自己洞穴的方向,又看看虞九安,明显是听懂了,但是不想放他走。
    虞九安一下就看出来了,他眼睛一转,就开始假哭:“你是要饿死我吗?”
    金钱豹看看地上的兔子,再看向虞九安的眼神,都带著几分无奈。
    仿佛在说:明明是你挑食。
    虞九安看懂了,但视而不见,继续扯著嗓子假哭。
    金钱豹被他吵得忍不住抖了抖耳朵,走到虞九安的身前,用鼻子在他的脸上碰了碰,好似是在说:別哭了。
    虞九安强忍著才没躲开,继续乾嚎著:“我要找我娘~”
    金钱豹忍不住嫌他吵,用脑袋懟了懟他,然后才退开低头叼起兔子,朝著另一个方向走了几步。
    虞九安见它的方向不是回洞穴的,就知道自己成了,在金钱豹回头看他时,立即迈开脚步跟了上去。
    虞九安跟著金钱豹走了不知多久,才终於走到了昨晚他们落脚的地方。
    只是他们的包袱还在原地放著,但他娘和那个爷爷却不见了踪影。
    金钱豹放下嘴里的兔子,在四周嗅嗅,就知道那两人去哪了。
    只是两人所在的方向相反,它只能左边闻一闻,右边闻一闻。
    虞九安看到地上的行李,就知道他们应该是在附近找自己,乾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实在是走不动了,继续补充一下体力,便从布袋里拿出一把煮熟的栗子,剥开就往嘴里丟。
    一连吃了好几颗后,他又拿出水囊喝了两口水。
    见金钱豹没有要走的意思,还好奇地看著他手里的栗子,便剥开一颗放到金钱豹的面前,又立即收回手。
    他不觉得他们已经熟到,可以用手餵食的程度。
    毕竟这豹的嘴那么大,万一没控制好,他的手不得被咬掉?
    金钱豹也不嫌弃被放到地上的栗子,谨慎地闻了闻后,才用舌头一卷,勾进嘴里吃了起来。
    但这栗子不大,它还没吃出什么味道,就不小心咽了下去。
    金钱豹的视线又回到了虞九安的手上,见他又剥好了一颗,就极其自然地凑上去。
    用带著倒刺的舌头一卷,就將那颗栗子卷进了自己口中,只给虞九安留下一手的口水。
    虞九安:……
    虽然无奈,但他只能將手在身上蹭了蹭,就继续剥栗子餵金钱豹。
    一人一豹不知不觉间,就將半口袋的水煮栗子吃完了。
    但干吃栗子確实容易口渴,虞九安自己喝了水后,也不忘餵金钱豹。
    等他们吃饱喝足后,虞九安也彻底不怕这豹子了,往地上一躺就抱著金钱豹睡著了。
    金钱豹被抱著也不嫌拘束,欢快地甩起了尾巴。
    如果说之前的松鼠,只是让他有些怀疑,但现在他终於確定了,之前並不是他的错觉。
    他確实对这些动物来说,是特別的存在。
    等王徽音和萧鸿禎在约好的时间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虞九安没心没肺,抱著一头豹,打著呼嚕睡得正香的样子。
    找了一上午人,此时又累又渴还饿的王徽音,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
    一边庆幸他没事,一边又很想打人。
    而萧鸿禎却是两眼一亮,他就知道,九安这孩子是个有造化的。
    豹见两人一左一右地回来,不禁警惕了起来。
    它站起身来,却见虞九安还睡得很熟,不禁用尾巴抽了他两下。
    虞九安这才被抽醒,一睁眼就看到了王徽音,不禁眼前一亮,从地上爬起来就朝她跑去:“娘,你去哪了?”
    王徽音:……
    这话应该她来问吧?!
    这臭小子,竟然还抢她的词。
    金钱豹见状,又发出一声“喵嗷”的叫声,好似是在和虞九安打招呼。
    等他们的视线都被它吸引过去后,才抖抖毛离开了,三两下就跳进灌木丛中不见了身影。
    王徽音这才打量起虞九安来,见他身上除了更脏了一点,似乎没有受伤,不禁鬆了一口气。
    又忍不住在他身上拍了两下:“你这孩子,那豹是怎么回事?”
    看似是在打孩子,其实只是在帮他拍掉身上的尘土。
    虞九安原本还想要多,发现被打了也不疼,就咧开嘴笑了起来:“娘,我也不知道,一觉醒来就在那金钱豹的洞穴里了。”
    王徽音的手顿了一下:“那你是怎么回来的?”
    虞九安笑得含蓄了一点:“可能是发现我不好养吧,这才將我送了回来。”
    王徽音没好气地在他的脑门上点了一下:“心真大,被野兽叼走了都不知道。”
    萧鸿禎已经走到了那多出来的兔子身边,將兔子捡了起来,三两下就將兔子去皮和內臟,穿在一根木棍上后,就架到了火堆上。
    虞九安这才想起自己看到的小野猪,便问道:“你们什么时候打的野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