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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如果是我女儿,我要带走她。
    “所以?是大祭司家族底下的人卖药。”秦予晚捕捉到了重点:“大祭司爷爷不知情,是吗?”
    “那这样,难怪即白要疯。”
    大祭司爷爷这么善良的人,被素初爸爸亲手餵了蛊毒弄死了。
    陈清点头:“少奶奶,是这样的意思。”
    傅曄礼开口:“这个情报准吗?”
    陈清信誓旦旦说:“傅总,百分百准,我用我的命发誓。”
    “而且,我找到了当年倒卖苗疆蛊毒的人。”
    “他现在躲在外省。”
    “我查了好几天才逮到他。”
    傅曄礼挑眉,眼底终於有了欣赏之色:“陈助理,做的不错。”
    “这个人在哪里?”
    找到这个人,起码能让即白和素雅姐妹的关係稍微缓和一点。
    终於,他家傅总夸他了耶!
    陈清脸上马上露出开心的表情:“我带来了。”
    “保鏢在別墅外面看著他。”
    傅曄礼嗯:“帮我约一下即白。”
    “我和他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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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清晓得,拿出手机去联繫即白的人。
    秦予晚站在傅曄礼身边:“要不要通知岑总和素雅?”
    “他们应该更想知道真相。”
    傅曄礼没意见:“我来通知。”
    秦予晚继续说:“那一会,我陪你一起去看?”
    “我想看看这件事最后怎么解决。”
    傅曄礼揉揉老婆的脸,唇角宠溺:“晚晚,你还真是热心市民呢?”
    秦予晚冲他眨眨眼:“老公,你最近越来越幽默了。”
    “素雅的事,我能帮忙当然要帮忙一下啦?”
    “谁让她救过咱们崽崽呀?”
    要不是素雅,她家崽崽指不定就被刘筱悠卖去东南亚了。
    她会哭死的。
    “所以,我得去看看。”
    傅曄礼拿她是没辙的:“好。”
    “我先给阿砚打电话。”
    傅曄礼拿出手机给岑砚打电话,秦予晚去抱崽崽餵奶。
    *
    京南別墅。
    即白坐在餐桌边的时候,助手就拿著手机走过来了:“即总,傅曄礼助理的电话,有要事转达您,想约您见面。”
    即白抬手拿起桌上的一杯温水,漫不经心喝一口:“他想转达我什么?”
    助理弯腰,看一眼坐在餐桌对面安静吃东西的素初。
    小声说:“关於当年您家族和素初小姐家族的事。”
    助理说的够小声。
    素初还是听到了,她一下就停了手里喝粥的动作,抬起眸看向即白:“我可以听吗?”
    即白看著她:“可以。”
    有了即白的同意,助理马上放大声量说:“傅总那边的人说查到当年素初小姐和您的恩怨真相。”
    “往下说。”即白放下水杯,看一眼素初,示意助理继续说。
    助理点头:“当年,您家族里有人倒卖蛊毒的药给外商。”
    “被素小姐爸爸发现,按照族规这是明令禁止的事。”
    “就算倒卖蛊毒药不是老爷子也不是您家人,素小姐爸爸觉得是你们授意的。”
    “所以,就——”
    后面的话,助理不用说,大家都心知肚明。
    所以其实这个真相。
    无异於还是让素初更清清楚楚知道爸爸犯错了。
    她脸色下意识一寸寸变白。
    指尖握紧汤勺,有些心乱如麻起来。
    “傅总那边的助理说,这里是误会。”助理小心翼翼又补充一句。
    即白目光没什么温度看向餐桌对面的人,缓缓开口:“初初姐,你觉得这个真相让你感觉如何?”
    素初抿紧唇,胸口一阵阵搅烂如泥:“我爸爸的错。”
    就算误会,事实是她爸爸真的杀人了。
    杀了大祭司爷爷。
    即白垂眸,忽然有些苍凉:“你说我该怎么办?”
    这句话,像在问素初。
    又像在问自己。
    其实,他早就知道真相了。
    事实是,素初爸爸確实杀人了。
    哪怕这里有误会。
    他的的確確杀了他爷爷。
    素初双唇抿的更紧:“你要是觉得难受,我可以替我爸爸赔上这条命。”
    即白不说话了,他抬起黑色的眸,像望不见底的深渊。
    一寸寸凌迟素初的灵魂。
    直到目光里的深色忽然黯然下去,他才嚼著字说:“你赔不起。”
    “我要你活著。”
    “初初姐,看来,我们这辈子只能如此纠缠了。”
    “我解不开心里的那个死结。”
    无人能將他从仇恨的淤泥拉起来。
    除非,他自己爬出这摊腐烂不堪的淤泥,想明白了才行。
    “初初,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做百毒蛊吗?”他起身,看向素初。
    素初摇头。
    “我爷爷就是被这个毒弄死的。”
    “我想试试看,他死的时候,多痛。”即白说完,要出去。
    素初愣一下,下一秒,她终於不再是傀儡面孔了。
    直接站起身。
    一把抓著即白的脸,脸色很白很惊:“你不要这样。”
    “求你了。”
    即白看著她终於不再是工具人面孔,没温度地笑一声:“怎么?初初姐终於心疼我了?”
    素初愣一下,抿紧唇,不想承认。
    “你別这样折磨自己。”
    “折磨我就够了。”
    她该受的。
    可是,她真的该受吗?
    她不过就是在为父偿债罢了。
    她是无辜的。
    “初初姐,我在爷爷死的那一年,就生病了。”即白推开她的手,大步往外走。
    直到他快走到门口。
    素初才握紧手指,终於大声吼出来:“即白,你要死了,就別怪我跑了。”
    “你死了,我第一个解开情蛊。”
    “我永远也不会留下来陪你!你以后死了,烂了,我不会多看你一眼。”
    因为本能的著急,吼的语无伦次。
    但也足够了。
    即白身体明显抖了下。
    不过他也没回头,只是抿紧薄唇,大步往外走。
    原本在餐桌等著的助理拿著手机马上追上去。
    “即总,要见傅总吗?”
    即白走下台阶,没回答。
    直到到了车前,他才冷著嗓:“滚远点。”
    助理被他嚇的一个噤步,不敢上前。
    也不多问了。
    不过即白上车后,过了几秒说:“安排一下,我会见他。”
    助理听到,马上点头:“是。”
    即白靠在车后,闭上眸。
    前排的保鏢开车。
    等车子离开別墅。
    保鏢这才缓缓开口:“即总,您让我查的事,我查到了。”
    “那个叫小蘑菇的女孩子,现在跟素雅住一起,她叫她妈妈。”
    “但是我查了一下,她未婚未育,更不可能19岁就怀孕。”
    “所以这个孩子,大概率是素初小姐的。”
    “也是您的女儿,不过我没有拿到小小姐的头髮,不能百分百確定。”保鏢真是人精。
    说到最后,都不自觉改口了。
    连小小姐都喊上了。
    保鏢说完,原本心烦意乱的男人猛地睁开黑眸,指尖无意识地摩挲著自己的指骨:“她现在在哪里?”
    “带我去见她,如果是我女儿,我要带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