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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我怕他脏了你的眼睛。
    “对了,在集团面前竖一个牌子,以后狗和秦敘不得入內。”
    秦予晚每说一句,秦敘的脸色就白几分。
    眼底的怨恨也肉眼可见的叠加起来。
    “姐姐,你要逼死我?”
    秦予晚笑了笑:“这才到哪里?”
    “秦敘,你对我和宝宝做的事,別以为我不知道。”
    “之前不动你,不过是因为你手里有股权。”
    “现在,你什么都没有了。”
    “你猜我会不会踩死你?”
    话落,秦予晚朝保鏢使了个眼色,保鏢收到,马上抡起拳头。
    对著秦敘还在震惊的脸上狠狠砸下去。
    砰一声。
    拳头到肉。
    秦敘吃痛,整个人直接跌落在地上。
    他一倒下,保鏢们一拥而上,在会议室对著他更用力地拳打脚踢。
    不一会,会议室里就传来秦敘的惨叫声。
    “姐姐—姐姐——”
    “你不怕我把秦氏的机密卖出去?”
    “別打了,別打了。”
    死到临头,他还想威胁她?
    秦予晚可不会在意,“集团已经发出我们和你的断亲公告。”
    “你手里那点机密就算抖落出去,別人也要看看是不是真的?”
    “另外,就算你真倒卖出去,你猜我老公会不会帮我摆平?”
    “你还是想想接下来,你私生子的身份被陆家人知道后,他们会不会放过你?”
    秦予晚可不会让自己手上沾血。
    她要通过別人的手。
    让他彻彻底底折磨到残废。
    秦敘捂著被打得都是血的脸,一脸惊恐地看著秦予晚:“秦予晚!”
    终於不装了。
    也不叫了姐姐。
    “你查到什么了?”秦敘嘴里含著血水,目眥欲裂还想否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私生子。”
    “我是孤儿。”
    “我家人早就死了。”
    秦予晚笑盈盈看著他狼狈如狗的模样,“你別否认,我该查的都查到了。”
    “包括你最爱的张歆柔,哦,说起她——下一个收拾的就是她。”秦予晚指尖转了下自己的长髮,髮丝从她细白的手指落下。
    像细密的针尖戳入秦敘的眼球。
    他咬著牙愤恨吼出来:“別碰她。”
    “你说了不算。”秦予晚饶有兴致看著他满脸血污的模样,这惨样,真的不够上一世。
    她被他和张歆柔折磨的模样。
    “她没有伤害你,姐姐求求你別动她。”秦敘到底还是爱张歆柔的。
    自己都变成这副惨样了。
    还不忘护著自己的小心肝。
    “你已经剥夺了我身上的一切,包括秦氏的一切,”
    “求求你放过她吧。”秦敘说著,爬著身体,想用沾著血水的手抓秦予晚:“姐姐,我不怪你剥夺我的一切。”
    “但是你是不是被姐夫蛊惑了?”
    “你別相信他的话。”
    “他——”
    后面的话,他没说完。
    砰一声。
    傅曄礼从椅子上起身,几步走到秦敘面前,抬脚,一脚將他踢到墙角。
    “秦敘,少在晚晚面前嚼舌根。”傅曄礼俊脸沉沉,声音阴鶩:“否则,我让人割掉你舌头。”
    说完,傅曄礼搂著秦予晚肩膀。
    “晚晚,这么血腥,別看了。”
    秦予晚转过脸看向自己老公,摇摇小脑袋说:“他欠我的。”
    “老公,我今天要一次性折磨够。”
    “放心,我不会让自己手上沾上人命。”
    她只会折磨他们。
    傅曄礼无奈:“我怕他脏了你的眼睛。”
    秦予晚笑了下:“早脏了。”
    “以前我眼瞎。”
    “等我折磨够了,我会让人把他丟下去。”
    傅曄礼:“接下来想怎么折磨?”
    “我想给咱们宝宝报仇。”
    毕竟,他也想狠狠打一顿秦敘。
    古曼童的事,虽然被他抹掉了证据。
    但他们心里都清楚。
    这件事就是秦敘乾的。
    “把他和张歆柔吊在大楼外墙暴晒到陆家的人过来。”秦予晚是知道陆长青折磨人的手段。
    他这种嫡长子一旦知道陆家还有私生子存在?
    怎么可能容许他回陆家跟他分家產?
    秦敘落在他手里。
    绝对会被他一刀刀凌迟折磨到不成人样。
    秦予晚说完,还在大喘气的秦敘终於控制不住咬牙切齿吼起来:“秦予晚,你这个贱人!你別动柔柔!”
    “有什么冲我来?”
    “你敢动她,我不会放过你。”
    秦予晚笑了:“你先过了你大哥那一关再来挑衅我。”
    话落,会议室门外有人敲门。
    刘敏姐和保鏢去张歆柔家把她逮过来了。
    张歆柔还不知道秦敘被做局了。
    一直以为今天过后,秦敘就能重新掌控秦氏集团。
    她也可以重新和他一起吞掉秦予晚的家族。
    结果,她被刘敏姐扭著胳膊送进来的时候。
    就看到被打的浑身是血的秦敘趴在墙角挣扎著。
    张歆柔那张清纯的脸一下没了血色。
    整个人惊恐又心疼:“阿敘!你怎么会这样?”
    “谁打你了?”
    “还能是谁?当然是我。”秦予晚看向她:“哦,对了,跟你说一句,你的阿敘被我们秦家赶出去了。”
    “以后,他就是丧家犬,帮你復兴不了豪门梦。”
    “也——报復不了我们秦家。”
    秦予晚说完。
    张歆柔瞳孔直接震裂。
    她有些不敢相信。
    过了好一会,她反应过来,几乎没有什么犹豫,衝到秦予晚面前,就要打她一巴掌。
    “贱人,你是贱人。”
    “都是你,不仅害了我家,还要害阿敘。”
    “你去死。”真没见过,死到临头还这么囂张的人!
    秦予晚皱起眉,没工夫跟她废话,抬脚將她踢开。
    “把他们两人吊到天台外墙暴晒。”
    “不晒掉一层皮,不允许放下来。”
    “还有,別忘了让公司直播把秦敘这条丧家犬赶出集团的视频。”秦予晚交待保鏢:“他最要面子。”
    “这个视频传出去,以后他没脸在上流圈混了。”
    保鏢点头,一一记下。
    “凭什么!凭什么这样对我们?秦予晚你这个贱人,这是犯法!”张歆柔摔倒在地上还不忘张牙舞爪,秦予晚懒得说话,朝保鏢招招手。
    保鏢马上拿了麻绳把他们这对野鸳鸯捆在一起。
    捆绑好。
    秦敘挣扎不了,只能眼底一片阴沉沉看著秦予晚:“姐姐,只要我活著一口气。”
    “我不会放过你。”
    秦予晚双手抱臂看著他:“那我等著。”
    顿了顿,秦予晚看向张歆柔那双白皙的美腿。
    她忍不住就想起上一世,她怂恿秦敘拿铁棍敲烂了她的腿。
    她猛地深吸一口寒气。
    侧过脸对刘敏姐说:“去拿蚂蟥和蝎子过来。”
    “放到张小姐的腿上。”
    “每条腿都放满。”
    刘敏姐嘶嘶两声,赶紧说:“好嘞。”
    这么毒物放在腿上,不会致命。
    但会让双腿留下后遗症。
    “秦予晚你这个贱人,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张歆柔听到她要拿蚂蟥和毒蝎子,嚇得脸色惨白,疯狂摇著脑袋尖叫起来:“贱人,贱人。”
    “阿敘,救我啊,我的腿——”
    秦敘当然想救她,可是他现在也自身难保,他只能不停地安慰她:“柔柔,別害怕,我会想办法的。”
    “不要,不要,我不要——”张歆柔不信,整个人崩溃万分:“秦予晚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秦予晚目光冷清,走到她面前,俯身,视线像一把刀落在她瞳孔:“因为,你早就想把我的腿敲烂是吧?”
    “不过,这次你没机会了。”
    “倒是我会让你尝尝,双腿残疾的滋味。”
    张歆柔一怔,眼睛瞪大:“你怎么知道——”
    她確实从高中开始。
    就想弄烂的秦予晚的腿了。
    秦予晚笑笑:“我就是知道。”
    话落,秦予晚抬脚用力踩了下她的腿,踩是张歆柔惨叫一声,直接哭出来。
    当然,她现在哭没用。
    很快刘敏姐拿了蚂蟥,毒蝎子,拿著镊子把十几条蚂蟥和毒蝎子全部叮在张歆柔的腿上。
    弄好,张歆柔直接嚇得晕死过去。
    秦敘则在一旁不停地咒骂秦予晚,秦予晚不恼,慢悠悠欣赏他崩溃狰狞的脸。
    等他骂的嗓子咳出血。
    秦予晚才让保鏢把他们两人送到天台。
    吊在一百米高的顶楼玻璃上,暴晒。
    收拾好他们两人,秦予晚这才心满意足拉著傅曄礼的手下楼。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她总算在保住了秦氏集团的情况下,狠狠虐了他们这对渣男贱女。
    不过,这也就才开始。
    等陆家大公子,陆长青过来。
    秦敘这辈子算是到头了。
    *
    从天台下来,到了董事长办公室,傅曄礼伸手抓起秦予晚的手,有些心疼:“晚晚,手上还是沾血了。”
    “先洗洗。”
    秦予晚嗯:“老公,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要对他下手这么狠?”
    傅曄礼握著她的手先去办公室里面的小房间洗手。
    “是之前他想骗你挖宝宝心头血的事吗?”
    秦予晚摇摇头:“不止。”
    “他算计我太多了。”
    “晚晚,秦敘的事,別操心了。”傅曄礼拧开水龙头,指尖缠著她手指,耐心地打上洗手液,一点点擦掉指缝沾染的血:“陆长青会收拾他。”
    “我不想你手上沾血。”
    秦予晚笑:“好。”
    他现在已经废了。
    等送到陆长青手里。
    估计只能半死不活。
    “不过,等陆长青把他们收拾了,我想送他们这对野鸳鸯去非洲。”
    也算报了上一世被他们送去非洲折磨的仇。
    傅曄礼挑眉,有些好奇:“为什么送非洲?”
    “自然是让他们好好受苦。”秦予晚不好说是因为上一世的事。
    傅曄礼不多问了,握著她细软的手指,继续帮她清洗血跡。
    而烈日灼烫的大楼上空。
    秦敘和张歆柔被吊在半空暴晒的奄奄一息。
    直到晒的晕过去时。
    大楼下方一辆掛著陆家京牌的黑色宾利缓缓驶入,紧跟著宾利车不远是一辆红色的跑车。
    跑车內戴著墨镜的女人抬头看向一百层玻璃外被暴晒的两个人。
    已经瘦了三圈的脸瞬间有些情绪不明地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