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傅曄礼垂著眸。
他睫毛很长很浓。
眸子是上等松木墨汁般的沉黑。
又绸又深邃。
一眼看不见底。
秦予晚好像从记事开始,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傅曄礼。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看他。
恍惚间。
秦予晚仿佛在他眼底看见了浩瀚的星辰。
那么美,那么深邃无边。
小时候,她还没情竇初开,只把他当邻家大哥哥。
成年后,因为秦敘的出现。
她就把他当成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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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认真看过他的脸。
今天认真看了。
秦予晚发现,他真的好好看。
眼睛好看,鼻樑好看,就连薄唇和下巴都好看。
总之哪哪都好看。
“在看你。”秦予晚回过神,漂亮如猫眼般的眸轻俏地眨著:『像男狐狸精。』
“勾引人!”
男狐狸精?
傅曄礼怔一下,藏在湿发后的耳尖微微红了点。
“你逗我?”傅曄礼声音浅浅沙哑了。
这个称呼。
莫名地有些戳中他的一丝丝兴奋点。
只是他克己復礼惯了。
感情和心思不会太表现出来。
也不会说太多甜话。
故而,外人包括秦予晚都觉得他这种男人。
很无趣。
没有秦敘心机深,懂得討好女孩子,收拢人心。
“逗你的话,你接受吗?”秦予晚微微支起自己的胳膊,抬起下巴的时候。
小姑娘软糯的唇差点碰到他沾著水珠的下巴。
但是她没有亲。
毕竟,偶尔玩点欲擒故纵才能让男人心痒痒。
“可以。”只要不是算计。
欺骗或者背叛。
逗他,嘲笑他。
其实,他都能接受。
他对她的包容性,一向很大。
不然也不会被他好友圈那几个哥们背后对他一阵阵地『怒其不爭』。
明明是京圈最遥不可及的太子爷。
偏偏就甘心为了秦予晚。
折断了自己的傲骨和尊严。
只为留她在身边。
“但我不是逗你,因为我发现我的老公確实像男狐狸精,很勾人。”秦予晚扬起唇,娇甜笑著夸他。
而玫瑰般软糯的唇內呼吸热热,小嘴巴轻轻拂过傅曄礼皮肤。
很烫。
惹得傅曄礼眸色一紧。
呼吸都紧绷绷了。
傅曄礼只觉得大脑有根弦差点断裂。
幸好他还有点理智,薄唇嘶哑低低,清清嗓子道:“还好,我不吃人,巧克力买了,但不能多吃。”
“里面有咖啡因和可可碱。”
秦予晚差点忘了,她就是嘴馋,贪嘴。
想吃巧克力。
顺便也想看看傅曄礼会不会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所以让他带巧克力。
“我知道,就吃一口,解解馋。”秦予晚笑著保证:“你放心,我不会吃乱七八糟的东西,影响崽崽。”
她现在也在学母婴知识。
並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瓜新生妈咪。
傅曄礼其实还担心秦予晚不会听他的话,没想到她竟然这么乖。
傅曄礼有点不適应了。
不过,他也没多说什么。
收起手准备去吹乾头髮:“嗯,我去吹一下头髮。”
“一会我们聊聊城北那块地的事。”
秦予晚倒是不著急聊公事呀!
谁家好人,出国一个多月。
回国看到秀色可餐的小娇妻,没点邪念?
还一本正经要跟她谈城北土地的事?
“等等,你看到我这样?”秦予晚伸手一把揪住他黑色性感睡衣边,眼眸眨眨,急切说:“没什么想法?”
比如,把她推倒。
欺身上来?
一顿强吻。
再这样那样???
唔,他不会不懂吧?
傅曄礼:……
他倒是想有想法。
她身子还没修復好。
太早发生什么,对她的身体是不负责任。
他不可能碰她。
再说,他们现在的关係刚刚缓和。
他心理还有些保留。
没想那么多。
“晚晚,你身体没恢復好。”傅曄礼温声说:“別闹。”
秦予晚眨眨眼:“你是担心我身体?”
“还是嫌弃我生完崽崽。”
“没想法了?”
“毕竟我看电视上说,很多男人在老婆生完孩子后,就突然没有性慾了。”
“觉得老婆没有魅力,身材走样。”
秦予晚说的一板一眼。
好正经的样子。
傅曄礼俊脸又震惊又红温。
“没有。”
傅曄礼压住俊脸的温热,耐心说:“我们关係刚刚缓和。”
“还有,我確实是为你身体著想。”
“最后,晚晚,一开始不准我碰的人,是你。”
“你討厌我碰你。”
秦予晚:……
哦,那不是现在的她。
是上一世眼盲心瞎的她。
“老公,我不是——”
“我以后给你碰的。”不,现在就给他碰。
傅曄礼愣一下,心口莫名晃的厉害。
连带呼吸都是断裂不堪。
差点,他確实要跪下来。
为她俯首称臣。
只是考虑秦敘还在那边蹦躂,儿子心头血那份协议。
他还是轻轻按下她拽紧睡衣边的手,说:“晚晚,给我一点时间。”
秦予晚不舍,但也没强迫他。
乖乖鬆手:“嗯。”
再温温软软,眼巴巴看著他:“等你哦,老公。”
“是我太著急了。”
本来,傅曄礼答应不离婚了。
说明,他已经动摇了。
已经愿意给她机会了,再让他马上打开被她折磨的破碎的心房。
確实有点著急。
秦予晚想明白,一点也不生气。
反而干劲十足。
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说:“老公,你坐著吧。”
“我去拿吹风机。”
“你坐飞机太累,需要休息。”秦予晚跳下床,光著脚去拿吹风机。
傅曄礼低头看到她白嫩莹润的脚丫。
心口一软。
抬手一把抓著她的手,反手就把她抱起来,放到床边:“你又不听话。”
“刚刚出月子,不能光脚。”
“小心著凉。”
秦予晚晃一下自己的脚丫:“我没事。”
傅曄礼不跟她掰扯,自己去拿吹风机。
秦予晚看著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衣帽间。
有点不甘心。
赶紧穿上拖鞋,朝著衣帽间走去。
衣帽间內。
傅曄礼靠在玻璃柜边,单手拿著黑色的吹风机,正吹乾自己的湿发。
秦予晚走进来。
朝他摊开手,故作生气:“给我,不给我,我生气给你看!”
傅曄礼看她一眼。
沉默一下。
最后还是『怕老婆』了。
乖乖把吹风机交给她。
秦予晚拿到吹风机,拉著他的手腕,將他按到一旁的椅子上。
她挤到他长腿间。
娇软的身体贴著他宽厚的胸膛。
单手揉著他湿漉的短髮。
慢慢给他吹乾。
吹风机的风速不大,但吹出来的热浪很足。
烫烫的。
傅曄礼眸色深沉地看著认真给他揉弄短髮的小女人。
她身上有淡淡的玫瑰香。
味道不浓。
很好闻。
傅曄礼闻到,下意识抬起下巴,看她。
他一抬头。
秦予晚刚好低头看他。
电光火石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秦予晚脑子一抽。
下一秒,握紧吹风机,弯腰,直接亲上了男人带著雪松香气的薄唇。
一瞬柔软的玫瑰甜味侵入傅曄礼唇齿。
甜的傅曄礼直接怔住。
耳朵热的像爆炸。
呵,她不玩什么欲擒故纵了。
这么美味的老公。
她就要先吃为敬。
秦予晚肆意深入这个吻,直到她准备跟他来一个更深的法式热吻。
叮铃铃——
傅曄礼的手机突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