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效果怎么样啊。”
    “挺好的,霍引一直在用,到现在也没出现过什么意外。”
    戴套是保险,但做爱就为了图一爽,隔着一层屏障哪有肉体相贴来得酣畅淋漓,男人就没几个喜欢戴套的,他也不能避俗。
    霍引也不喜欢,只不过先前吃了亏,后来就多长了个心眼干脆从自己身上下手,解决了所有麻烦出现的源头,现在想怎么随心所欲怎么随心所欲。
    “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司绾忧心道,她才吃了一次避孕药副作用都不小呢。
    “有副作用也在我身上,你怕什么。”
    好像是这个道理,司绾眨巴眨巴眼睛,盈澄的双眸亮晶晶地看着聿驰,粉红的舌尖羞赧地舔了舔唇瓣,声色软糯:“那你可不可以分给我几颗啊……”
    “这是男人吃的,你不能吃。”温凉如玉的指节揪住她的鼻尖宠溺地捏了捏,好意提醒。
    “我知道呀,我想给陆承沢他们也用用。”
    好东西大家一起用嘛。
    司绾这般想着。
    话刚落音,手里的小白瓶子就被聿驰飞快地夺了回去,小气道:“那不行。”
    司绾看了眼空荡荡的掌心,“为什么啊。”
    聿驰眼皮懒懒一搭,将小药瓶子收进外套内袋里,一双在光线下似琉璃的珀色浅眸擒着她白嫩的面庞,幽幽启开薄唇:“我的东西,凭什么给他们用,要内射也只有我一个人才能内射你,他们,想都别想!”
    霸道得叫司绾啼笑皆非,让她想起外婆家永远最强盗的小表弟,别人有的他必须也得有一份,独他自己有的,又绝不分给别人一份。
    瞥到少女唇角偷笑的弧度,搁在杨柳细腰上的大掌轻掐了下,聿驰清隽的面庞欺近,喉结微微滚动,吐字分明:“亲我。”
    司绾腾地红云烧上了脸,“你要亲亲就是了,干嘛叫我……”
    “我要你,亲我。”
    司绾又囧又无语地睨了他一眼,倒也不矫情,抿了抿红唇一鼓作气地就亲了上去,他的唇时常冰冰凉凉的,吻上去像是在啃一块绵软细腻的慕斯蛋糕。
    南方的午后总是给人闷闷的燥热感,窗外的法国梧桐上蝉鸣声连绵不绝,势要将在地下蛰伏了不知多少个春秋的热情都用在这个盛夏宣泄。
    细密的亲吻很快叫司绾小巧的鼻翼两侧沁出一层薄汗,少年的手一路往下蜿蜒,掀开及膝的嫩绿色A字裙探了进去,没摸到湿润的花穴,而是软乎乎的一块棉垫。
    唇上微微一痛,司绾小声呜咽,就听他清朗的音色带着不悦的低沉质问:“还没走?”
    “哪有那么快,正常都五到七天的。”
    “我想做。”
    “……”
    “要憋死了。”
    “那怎么办……我用手帮你?”司绾自认为有过几次经验,如今的技巧应该也算是到家了。
    聿驰眉心微皱,似乎对这个决策不太满意。
    会用手帮他,说明她也已经用手帮过他们了,目光晦暗地由上至下打量了一番司绾,落到饱满浑圆的胸脯前,葳蕤的眼角悠然一抬:“你会乳交吗?”
    司绾茫然地“啊”了一下。
    狭光浮动的眼眸浅浅一弯,聿驰环着她的腰肢往自个儿怀中一揽,低头咬上白净的耳廓:“我教你。”
    微风掀起窗帘小小的一角,一缕燥热的阳光随即偷溜进来,像是好奇的孩童探着头也想要窥觑这情事一场。
    摆放美术器械的讲台,成了二人的情事战场,司绾身上开襟衬衫的一颗颗纽扣被解开,里面是件与往日风格大不相同的黑色吊带内衣。
    内衣是聚胸的款型,将两团雪白浑圆的奶肉团子拢向中间,挤出一道幽深惑人的事业线,位置稍靠下方的内衣边沿依稀可见浅粉的乳晕,诱着人去寻芳。
    聿驰好心地将一只椒乳从中解放。
    说是要教她,结果自己没忍住先吃上了。
    虎口钳住丰厚柔腻的乳根,托起整只乳峰,将缀在其上的樱粉芙蕖送往口中,浅浅地嘬弄两下,又吐出,再吞进,像在耐心品尝滋味可口的雪糕。
    司绾先前还以为他栗色的头发是天生的,这会儿才注意到他发顶新生出来的黑色发根,白嫩的指尖落到他头顶漂亮的发旋上,轻柔地拨弄细软的发丝。
    像是老师奖励做事厉害的孩子,就差夸上一句“做得真好”。
    受到鼓动的少年更加卖力地吞弄红润的乳珠,牙齿轻轻地衔住精巧的乳尖厮磨辗转,啃上好一番才肯罢休。
    司绾承接着一股股酥麻的快感,然上身受到的亲热爱抚愈多,热流涌动的媚穴就越发地空虚骚痒,在聿驰看不见的地方,只能偷偷地夹紧双腿用力研磨腿心方能缓解一点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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