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到他忍不住。
    盛卞呼吸深重:“宝贝。”
    季时见勾手,示意盛卞过来。
    盛卞走过去。
    季时见给盛卞将衬衫脱了。
    “我帮你脱。”
    盛卞望着季时见喉结滚了滚:“宝贝,一会不脱婚纱好不好。”
    季时见伸手解了最后一个扣子,抬脚踩在盛卞的腰腹上。
    “行,今晚都听你的。”
    房内一片火热,微博也很热闹。
    因为月薰将今天的照片和盛卞、季时见被惩罚做俯卧撑和仰卧起坐的视频发了上去。
    评论:
    “啊啊啊啊,结婚了,婚礼现场啊这是。”
    “好甜好甜,他们两做俯卧撑甜死了。”
    “盛总好腰啊。”
    “盛总一如既往地占有欲强啊,小玫瑰做个俯卧撑他都要死死遮住衣摆。”
    “可是好欲啊,你们看盛总放在小玫瑰身上的手,啊啊啊啊啊我死了。”
    “小玫瑰的腰这么细的吗?盛卞两只手刚好卡着。”
    “看其他照片,这是个庄园吧,好漂亮啊。”
    “不得不说,他们参加综艺的这几人感情真好,这会都来参加婚礼了。”
    “害,黎赢季深和他们俩的关系就不用说了,晏清时和小玫瑰那是结拜兄弟,虽然我不懂这种感情,月薰也不用说,姜砚在节目里虽然只来了三天,但是他和盛卞的关系也很亲近。”
    “挺好的,很幸福啊。”
    大家在庄园内玩了两天才散伙,除了季深和黎赢,因为开学的缘故,季深第二天就走了。
    散伙后,盛卞在庄园里问季时见道:“想去哪里度蜜月,接下来一个月我都有时间。”
    季时见笑:“我看你是有想法了吧。”
    盛卞点头,他调出冰岛的极光:“我们先去看极光,还可以去南极看企鹅。”
    季时见没见过企鹅,他还挺感兴趣。
    “好啊。”
    盛卞将自己的计划给季时见看,除了这两个地方,还有很多景点。
    季时见:“这么多地方,我们不可能都去吧?”
    盛卞亲了季时见一下:“一个月是不可能,但是我们不止有一个月。”
    季时见望着笔记本上被盛卞化了红圈的地方。
    “大赣寺?”
    盛卞点头。
    季时见:“去这里做什么?这是个寺庙吧。”
    盛卞望着大赣寺的地标,不太好意思地说:“这是一个非常有名的寺庙,我想去求一个来生。”
    季时见凑近盛卞:“哥哥,你还想求一个来生啊。”
    盛卞很认真:“我知道这是迷信,不过我忍不住。”
    他抱着季时见抵在墙上。
    “宝贝,我不仅想求来生,我还想求下下辈子,求永远。”
    季时见:“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和我,不会腻吗?”
    盛卞亲在季时见的下巴:“不会,永远不会。”
    他抱着季时见坐在椅子上。
    盛卞难得黏糊地说:“不仅未来,我甚至想如果可以,我都想去你的那个世界看看,我好想陪着你长大啊。”
    季时见思考了一下,哪怕不是他过来而是盛卞过去,按照家门那些规矩以及他被作者完完全全安排的一切,盛卞想陪他长大,很难。
    季时见笑:“陪着我长大不可能,不过如果真的有可能是你去到那个世界,记得离我远些,特别是我十八九岁的时候,不然你可不会好。”
    盛卞蹭着季时见的脖子:“怎么不会好,十八九岁的你是个什么样。”
    季时见面对盛卞坐着:“那会儿的我啊,是个疯子。”
    盛卞闻言瞬间心疼了,更想去见见十八九岁的季时见。
    季时见看着盛卞笑开:“骗你的哥哥,我过得可好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打马看花,喝酒游玩,出行身后至少跟着五十个人,可有排面了。”
    用现在的话来说,他那会是物质非常充足,就是精神不太好。
    盛卞一个陌生人,还是一个正经人想接近他,难如登天。
    盛卞努力笑:“真的?”
    季时见点头:“真的,那会我比较...嗯...叛逆,除非你身份高过我,不然你可能接近不了我。”
    盛卞笑,心底依旧是细细的疼。
    季时见在盛卞唇上一亲:“好了哥哥,我们去收拾东西吧,先去看极光,然后去看企鹅,胖嘟嘟的企鹅。”
    盛卞:“好。”
    季时见望着盛卞依旧还是不够开朗,他拉着盛卞上楼。
    “我这段时间学了钢琴,我弹给你听。”
    盛卞:“什么时候学的?”
    季时见失笑:“在公司偷偷弄了个琴房学的,到现在为止,唯一能弹得出手的只有一首。”
    盛卞和季时见来到楼顶的钢琴前。
    季时见:“这首曲子叫《我想陪你一起变老》,弹给我的醋糟老公盛卞。”
    盛卞听见醋糟二字就是笑。
    钢琴曲很舒缓,盛卞就在一旁看着季时见弹琴,身上撒着细碎的阳光。
    他莫名想到了他有个六十多岁的合作伙伴经常听的歌,里面的歌词他只记得一句。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他会和季时见一起慢慢变老,以后做一对有爱的老头。
    第73章 番外二上
    季时见在山顶撑了撑懒腰, 望着半山腰的阆苑琼楼,眼里全是厌弃。
    他玩着手上价值连城的火精石,将火精石里的火引出来,扔进了他的院子里。
    熊熊烈火很快就将觞阙阁烧了个精光。
    “少主院子起火了。”
    “少主...”
    “少主...”
    季时见勾唇, 望着东升的旭日, 又很快压了下去。
    自由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他飞回院子后面的寒潭, 一个弟子恰好寻了过来。
    “少主您在这修行呢?”
    “还好您在这修行, 您的院中着火了, 熄不掉,想来是千年的火精所造。”
    季时见想说什么,眼神瞬间变得麻木然后又变得温柔。
    季时见被操控着换了一种语调,柔和得像春风。
    “应该是我放房中的火精石泄露了, 大家没事吧?”
    弟子季一一摸头笑:“少主放心,我们都没事,只是您的觞阙阁暂时不能住了。”
    ‘季时见’:“无碍, 人没事就行。”
    季时见恶心透了不受控制, 却改变不了。
    这场大火很快就引起了掌管内门的季维注意。
    季维是季时见生身父亲,可惜天赋不够高,血脉能力达不到家主要求,本来只能做一个平常的内门长老,却因为生了季时见这个血脉天赋极高的儿子,被现在季家家主,季时见的爷爷任命掌管内门。
    季维严肃着一张脸:“少主,你院里的火精为何会泄漏?”
    季时见是少主,是整个家仅次于家主的尊贵人, 他七岁那年的大比上展现的能力天赋,让家主立刻宣布他为少主。从那以后, 除了家主能叫他名字,其余人都得尊称他为少主,无论对方是谁。
    季时见的吃穿用度也仅限于家主,家族给他的火精,自然是最好的,几乎不可能发现泄漏的事情。
    季时见心里勾唇,想看看他把院子烧了,这个被控制的他能说出什么。
    ‘季时见’:“父亲不用担忧,没人害我,我在寒潭修炼惯了,忘记觞阙阁不如寒潭,兴许是忘记将火精引回去了。”
    季维松了一些:“觞阙阁烧了就烧了,只要少主没事便是最好的。”
    “少主请,今日家主在大殿召集我们有事商议。”
    季时见顿时觉得无趣极了,偏生面上还是一副温和的模样,去了大殿议事。
    大殿内已经来了许多人,内门长老和本家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