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见这身也很好看,而且你们看见他捏杯子的姿势了吗?真的就像一个拿惯这种杯子的人。”
    “我没仔细看姿势,但我看见了他的手,拿杯子的适合,伸长去捡花的适合,去够树枝的时候,完完全全诠释了什么是手控福音。”
    “他们三个的手都好看,盛卞的也好看,只是没有季时见的这么白皙,盛卞的要宽大一些,姜砚脸精致,手也是这一挂的。”
    几人看着摄像机,姜砚也道:“可以了。”
    这种水准够了。
    虽然他觉得季时见还可以再来一些动作,盛卞刚刚的走得有些急。不过这一版已经很好了。
    少了这些动作可以说是无意的勾引,盛卞走得急也可以解释为看不住了。
    月薰:“没想到这场这么顺利,我们转战下一场。”
    要换下一场几人就得换衣服。
    季时见这个造型还没完全适应又换了造型,妆容也换了。
    这一次还是那片花园,不过挑的地点不一样了,在湖边的石凳上。
    季时见这次扫了眼影,浅浅的蓝色,其他妆容具体的他看不出来,反正他对着镜子抬个眼都像勾引。
    这化妆师有点东西啊。
    他这次的衣服也是蓝色打底,依旧是华丽路线的。
    节目组出了几个人换了衣服给他演丫鬟,大部分站在远处,一个负责帮盛卞引路,姜砚依旧跟着,不过这次没上前,而是站在远处看。
    盛卞过来,季时见吃着果子:“太子殿下来了。”
    盛卞不知如何称呼季时见,最后嘲讽的说:“九千岁叫吾来有何事。”
    季时见扑哧一笑,拿了颗红色的果子在手里把玩:“什么九千岁,太子殿下可真会折煞人。”
    季时见说完当着盛卞的面去咬破果子的表皮,任由汁水沾了自己的手。
    盛卞别开眼:“何时才能放了阁老。”
    季时见放下果子,拿起帕子插手:“这可不是我说了算。”
    一个妃子,一个太监在太子面前自称我,多少是有点狂妄的。
    盛卞:“你无故抓了人,该给. . . . . .你. . .”
    他想起身,躲开对面人蹭他腿的脚。
    季时见及时道:“有些热,碰到您了。”
    盛卞按捺坐着:“自重。”
    季时见笑,拿着扇子扇风,秋日里雨后凉,一到正午也热。
    他拿着帕子去擦额头上,脖子上的汗。
    眼睛却像带着钩子死死的勾着盛卞。
    活色生香。
    “哎呀,太热了,这湖边也不解热。”
    盛卞:“若你只是想说这些,那告辞。”
    季时见停下手笑,笑完了细声道:“我也不想抓阁老。”
    盛卞冷脸。
    季时见拿着桌上的刀轻刮着石榴:“太子殿下,我就如同这把刀,刀的主人想做什么我就要做什么,阁老对我有恩,求您救他。”
    盛卞脸色缓和。
    季时见说了证据在哪里。
    盛卞突然觉得自己看不懂眼前这个人了,这些证据就能让这个人一辈子都无法登上议事大殿。
    季时见将石榴剥好,推给盛卞:“太子殿下请用。”
    盛卞自然不会吃,说了句多谢就走了,他父皇这段时间的确不喜阁老,他得想办法。
    走出一段距离回头,那边季时见蹲在湖边一个人拿扇子戏水,看着有些孤独又落寞。
    这当然是装的,皇上不喜阁老是季时见吹枕头风吹的,抓人也是他故意的,就连证据都是故意的。
    月薰及时让工作人员推进三个镜头,给了三个人一个特写。
    季时见背对着盛卞狡黠的在笑,眼里是算计。
    盛卞眼里有动容也有探究。
    姜砚则是压抑不住的兴奋,那种觊觎感快冲破屏幕了。
    月薰:“卡,ok,大美人需要补一个镜头,盛卞要补两个。”
    姜砚过来,两人商量完告诉季时见和盛卞哪里不足,两人去补镜头。
    月薰感叹:“老板有时候都会不足,有点僵,怎么大美人你这么自然?”
    季时见笑而不语,被别人牵扯着演了这么多年的戏,只能用经验丰富才说自己。
    两场戏拍完,一早上就过去了。
    他们来得晚,换装也需要时间,这一早上过得很快。
    四人没有去找黎赢他们集合,各自吃了午饭后又换衣服。
    这次主要是季时见的单人戏,一身太监服饰。
    妖妃的剩下两场戏一场在晚上,一场得看晚上盛卞的选择,现在不好拍。
    换上太监那一身象征着权势的服饰,不用怎么化妆,将他唇色涂白一些就好了。
    这场戏就更简单了。
    节目组贡献了十多个群演,其中三个扮演一身血痕的大臣,剩下的扮演季时见手下。
    季时见只要进去言语羞辱两句,然后下令杀人。
    很快这场戏就拍完了。
    季时见白天和他们几个的戏就完了。
    接下来轮到盛卞和姜砚的对手戏。
    问题就来了,盛卞对着季时见是有感情的,无论是压抑的还是外放的,对着姜砚就时不时很难进入状态。
    月薰和姜砚给季时见说,从一点到六点,两人总算拍好了三场戏。
    趁着天还亮,月薰和盛卞去换衣裳,两人把那一幕兄友妹恭拍完了。
    盛卞趁机送出了簪子。
    月薰:“你怎么有两个簪子?”
    剩下这只还是一个碧玉簪,给她的那个是金簪。
    盛卞咳了一声:“当时刻的时候多做了。”
    其实是他当时去选料子的时候第一眼就看中了这块玉,觉得适合季时见,买下来了才想起自己是送给月薰,只好再去买金线。
    月薰仔细看:“大美人,这个上面刻的是不是你的生肖,样式还是玫瑰样子的。”
    季时见过来看,盛卞趁机给季时见戴上,正好季时见的造型还没拆,晚上还要拍一场太监戏。
    季时见笑:“给我的啊。”
    盛卞点头。
    他当时选送礼对象没有选择季时见,但是去做簪子的时候,第一个就做成了这样,满脑子都是季时见。
    月薰:“我们来补拍个镜头,给这个簪子。”
    “然后最后一场戏大美人就戴着这个簪子出境。”
    无论盛卞今晚戏里上不上勾,这只簪子都能说明太子爱过妖妃。
    月薰又给补拍了一段,在盛卞拿出簪子的时候有两只。
    月薰问:“这只是给未来皇嫂的吗?”
    盛卞默认了。
    这场戏拍完,姜砚:“收工,我们先去吃饭,饿了。”
    季时见戴着这只碧玉簪没摘下来。
    他想了想将他雕刻的袖珍小剑当成挂饰缀在了腰间,一会换衣服的时候记得换过去。
    今晚拍摄有用。
    第52章 夜戏
    吃晚饭, 几人开始拍夜戏。
    第一场夜戏就是内廷里,太子跪在房门前请求天子放了几位忠臣。
    季时见换了服饰, 这场戏在整个排序里, 其实是他影片里出场的第一场戏。
    季时见打开门站着,看着外边跪着的盛卞,笑得妖媚又狂傲。
    “太子殿下, 圣上不想见您。”
    盛卞执着:“我要见父皇。”
    季时见戏谑:“太子殿下您今天说什么圣上都不会见您的,圣上说了,您想跪那就一直跪, 什么时候天亮了您什么时候起。”
    盛卞望着季时见:“妖孽。”
    “卡。”
    月薰:“不对, 盛卞你现在对季时见不是惊艳,是恨!你恨他狐媚惑主, 你恨他残害忠良, 而不是惊艳。”
    盛卞:“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