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子流水般划过,已经到了八月中旬,一年中最热的时候。
    楚知之每天坐公交去上班,总是热得浑身是汗,每次只有到了机构换上舞蹈服才会舒服一点。
    尤其是胸口,又闷又热,最近开始越发涨痛,起初她以为是天气太热被闷住了,不得不换上轻薄的白色棉布内衣,但是涨痛的情况不增反减,有时候甚至总感觉里面有奶汁出来了。
    以前合身的内衣也快要包裹不住两团绵软,两个半内陷的乳头也总是硬硬的。
    周六上午带着幼儿班小朋友压腿的时候,她在前面示范,两个奶子突然好觉猛地一涨,接着浑身酸软,她差点当着小朋友的面嘤咛出声。
    捂着两个奶子跑到更衣室,忍着羞耻偷偷把上衣拨到奶子下面,两个小手把奶子捧起来,借着更衣室里昏黄的灯光,满面潮晕地低头去看,却被吓得惊慌失措泪眼盈眶。
    两团绵软肥乳明显比以前大了一圈,即使被两只手捧在一起怼着,也是遮都遮不住。
    以前自己不碰的时候从来不会硬起突出的两颗肉粉乳头,现在不碰也一直硬着,甚至两根细白手指轻轻一按,就激得她双腿一软,差点夹着腿坐下去。
    她轻咬着樱唇靠在柜子上,再一看,发现居然有乳白的东西从两个几乎看不到的奶孔里冒出来,她终于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实在是……太羞耻了。
    楚知之捧着两个雪白的奶子满脸无措地躲在角落里,一边小声哭着一边回想起束祉说的话。
    ……呜呜呜……怎么会这样,难道自己真的因为吃药涨奶了吗……呜呜……
    一直鸵鸟躲着不愿意想的事情终于不得不面对,她以为不去想那天束祉的话,每天当作无事发生地把越来越大的两团裹紧,就不会这样了……
    ……现在怎么办呜呜……
    她不想去找他,可是如果解药真的在他那里呢?
    还有……两个乳头虽然硬着,但是因为特殊的轻微内陷体质,奶水根本出不来,不靠外力把乳头吸出来的话她又该怎么办。
    她又羞又怕,哭了好一会儿,直到同事来找她,她才赶紧把衣服拉上去,抹干眼泪,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给小朋友上课。
    只是课堂上被胸口的酸软弄得几乎快要跪坐在地,只能原地不动地指挥他们自己练习。
    今天是周六,一般这天她都会去医院里看看楚母,给她擦擦身体,陪着她自言自语说点话,下午结束上课后她回家换了身裙子,就赶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却发现楚母的病房里空空如也,床上没有人,旁边的东西也全部不见了,她吓了一跳,赶紧去问前台,前台护士见了她,满脸温柔笑意地对她说:“楚小姐,前两天有人替您母亲转到A区了,现在在A01号房间,护工也为您更换了,现在有叁位哦。”
    A区?
    临城医院她是知道的,A区病房从来不是普通人住得起的……本来以为出事了,怎么会这样,谁给她妈妈换病房了?
    她小跑着来到了新的病房,这里明显环境好很多,病房里是一个很大的套间,比她自己租的城中村都要好得多,甚至她都可以完全住在这里。
    里面有叁个人,两女一男,男的体格壮硕,明显不是护工,更像练家子保镖,他看楚知之来了就立马退出了房间。
    剩下两位有一位正在给楚母按摩,见了她进来,都笑盈盈地看着她。
    她还没开口问,其中一位就说话了:“楚小姐,是束少爷吩咐我们来照顾您母亲的。”
    不详的预感还是验证了。
    果然是他。
    她想着那天男人走的时候说的话,本来日夜担心,但一个月束祉都没有来找她,即使知道他可能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也不敢去思考,只能每天该做什么做什么。
    可是现在呢?
    妈妈被换了病房,自己的胸口也是真的……涨奶了。
    这时候她又突然想起来,盛华作为医药行业龙头老大,临城每一家医院都有他们的股份或赞助投资,楚知之一时感觉心沉到了谷底。
    他到底想干什么?
    手机突然叮地一声,一条简讯传过来。
    “半个小时内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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