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阳指腹滑到他大腿内侧,按下软软的凹窝的时候,岑清几乎是瞬间抖了抖,下意识要合并起来双腿。
    指腹在软肉上画着虚线。
    段阳半跪着贴近,指尖爬入红艳的裙底,在粉腻的肌肤上漫不经心地研磨着。
    仿佛在同时思考,是从这里切下去,还是从这里舔上去呢?
    岑清眼角红艳发热,双腿颤抖将膝盖微抬,足尖抵到男人的胸膛前,用力蹬都蹬不开,只会被握住小腿,踩上男人的心口。
    敏感的部位本来就多,最娇嫩的软肉更从未有人光顾过。
    仅仅是被碰一下都敏感到直抖。
    那里如果要被舌头糊上去的话,岑清还不知道自己会经历什么,就先被他自己的羞耻给湮没了。
    自动进入无限世界后,他就被这些npc摸来摸去,岑清想着系统说的分尸结局,只能战战兢兢的承受着莫名的亲昵,小心地为自己拖延时间,等七天过去后,他就能活着离开这里了。
    没想到这才两天不到。
    底线一降再降——
    竟然沦落到被人舔才能活命的地步了吗?
    被舔……
    口腔本来就是人体内温度比较高的器官,遍布神经的舌头更是灼烫,更别提还有男人湿哒哒黏糊糊的口水了……
    要把口水弄到那里。
    他自己都没有常常碰过的地方,居然要被弄上臭男人的口水了。
    昨天刚刚被人舌尖舔过的脚踝一阵发热。
    岑清眼圈湿软的红意水光更甚。
    这样下去,他以后会经历什么啊……!
    岑清指尖落在身旁,扶在棺上的小臂微微发抖。
    耳尖慢无声息而瞬速地红起来。
    就连黑发下白皙修长的颈侧都漫着粉意。
    虽然说在思考选择哪个比较好,可排除了恐怖的斧头,不就只剩下那个最让人感到极度羞耻的选项了。
    越想越觉得面颊发热,嘴巴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进去。
    舌尖撩过上膛,还存留着酥麻让他禁不住地软了腰。
    段阳欣赏着岑清不住咬唇的春色。
    清清不让他掀开盖头,虽然看不到那双蒙着水雾,浮光潋滟的双眸。
    但红绸摇晃,下方的红软嘴唇更显撩人。
    甚至因为周围的寂静,清清低柔的喘声更为明显,洁白的齿尖在唇肉上印着咬痕,仿佛兀自忍耐某类羞赧的样子……真是娇得勾人。
    要忍不住了。
    ——“想好了么?”
    安静阴冷的空间中,忽然响起暧昧低哑的询问声。
    岑清被小小地吓了一跳,腰身忽然一晃,红绸盖头下的金叶子,和脚腕上的铃铛,交错地奏起魅惑的音色。
    “嗯……”
    没有呀……
    岑清忍不住发出一声软绵绵的低吟,想要拖延一会儿。
    因为他忽然想到一个更恐怖的事。
    段阳刚才和他亲嘴的时候岑清就感觉,这人舌头上的颗粒都比他粗糙好多,刮舔舌尖的时候叫人又羞又怕。
    他还是不想——
    “可不可以不要……呜!”
    岑清的声音忽然惊慌起来,撑在棺材上的指尖一下子落到了膝盖上,隔着布料盖在了男人的手背上。
    “……!!”
    段阳刚才竟然要掰开他的膝盖!
    透过暗淡的月光,垂着湿润的眼眸,在盖头摇晃的缝隙间,岑清看到一瞬让他脸颊红透了的画面。
    他腿上的红艳裙摆,罩着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
    凸起的骨节将布料顶起,金线花纹淡闪,可以清晰地看出来男人的动作。
    段阳捏着自己的膝盖,甚至没有隔着布料,指尖掐在膝盖以上,似乎要用力做什么,发烫的掌心将他微凉的膝盖肌肤都熏热了。
    岑清的抵抗和他的力量对比,简直是九牛一毛。
    他微蜷着上身,膝盖用力,却只能在人家的掌心里越贴越热。
    岑清眼睫颤抖着,濡着泪水,声音也很羞怯,“你干嘛呀……你怎么……”
    “嗯?”段阳轻轻笑了,“清清不打开腿,我怎么舔啊?”
    “还是说——宝贝想先被弄疼,才知道选哪个?”段阳漆黑的眼底转着恶欲的流光,他声音又淡又轻,却因着笑意,惹得岑清浑身发软。
    岑清微微一呆,脑海瞬间乱了。
    他忍着羞意,纤长的眼睫颤如蝶翼,声音发虚,“可是、可是怎么要……那样?”
    为什么要打开才……他就不能、就不能趴过来吗?
    就像护着腹内珍珠的蚌壳,岑清觉得被打开腿是让他十分接受不了的事情。
    牙齿咬了下舌尖,他大脑发热,晕乎乎的,疑问直接就问出口了。
    “你、你自己趴过来呀?”
    反正你跪在地上啊……
    灵堂因为他这句话,空气越发炙热,似乎黑漆漆的角落都弥漫起了粉红色的气息。
    直播间内:
    【在训狗吧?老婆太娇了,在教人怎么舔吗?】
    【npc都愣住了,想不到吧,老婆让你自己把鼻子嘴巴拱过去舔哦,动手动脚的不像话。】
    【……我心跳太快了,宝贝怎么这么叫人动心,npc不上我要上了。】
    ……
    段阳似乎愣住了,竟然没应声。
    等岑清反应过来他给自己挖了个坑,已经听到段阳口水吞咽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