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没习惯留小灯,暗暗的,适合做些缠绵悱恻的事。
    裴悬撩起宁欢的睡衣,刚至腰际,就被一只颤颤巍巍的手捉住,试图挪开。
    宁欢的手心温润,覆着裴悬的手腕。
    目光交汇。
    温和且无辜的眼神,意思明确,宁欢今晚不想要。
    怎么偏偏就在今天抗拒?要是平常,裴悬说不定会大发慈悲放过她,唯独今晚不行。
    在她绝对需要的时候,宁欢没有拒绝的权力。
    忍住想出去抽根烟的冲动,她深吸一口气,不容拒绝地强硬地吻下去。窒息的热吻让宁欢呼吸乱了套,胸脯起起伏伏,脸也涨红了。
    舌头不再受本人意志控制,任由对方侵略、摆布,胁迫着共舞。
    亲吻发出的暧昧水声,在落针可闻的卧室里显得尤为清晰、淫靡。
    一吻毕,宁欢被亲晕了,还保持着微仰着头的姿势,嘴巴还开着,柔软小舌隐约可见。睫毛颤个不停。
    这幅任人摆布的模样让裴悬享受到只有宁欢能带给她的奇异满足感,宁欢的每一处神态仿佛都在诱惑她更进一步。
    她如拆礼物般慢条斯理地剥光了宁欢身上衣物,欣赏着美好的肉体……光滑娇软,白嫩嫩的,只要稍微用力一点,就能留下一道红痕。
    小妻子头发繁密,别的毛发却不发达,尤其是私处,那处的毛只有寥寥几根,羞涩蜷着,完全挡不住其下青涩粉嫩的风光。
    在这风情万种的地儿,裴悬拥有世上绝无仅有的通行证,也是是唯一被允许反复造访流连的旅客。
    她旅途奔忙,如今渴极了,瞧着源泉,调好姿势去饮。舌头在缝隙间灵活打转,触发机关般,有清液从小口淌出。秉着不浪费的原则,裴悬万分珍惜每一口泉水,如数含进嘴中。
    嫌不够,急切地对着穴口猛吸。宁欢娇躯一软,紧绷着身体登上云端。思绪被抽离大脑,久久才落回原位。
    刚刚被挑逗的身子敏感得很,裴悬坏心眼探了根手指进去,一下撑开没顶。宁欢突然吃撑,发出了轻微的呜咽声。
    大部分哑巴并非不能发声,比如宁欢。在强烈的刺激下,她能发出一些简单的声音,但声如蚊蚋,不凑近是根本听不见的。
    裴悬爱极了她为自己情动,平常由着她哼哼,今天可不行,她得让刚刚还想着拒绝的人儿吃点苦头。
    于是严肃道:“我让你叫了吗?”说着,手指连同整个手臂的力量,往上重重一顶。
    宁欢乱颤,想发出声音又死死忍住,嘴唇委屈地耷拉下来,紧闭着的眼睛泛红,可怜极了。她掀开眼皮,泪眼朦胧地求着裴悬。
    发不发声,真的很难控制啊……
    裴悬置若罔闻,手指卖力干着。丰沛汁水从交合处渗出星点,划过手心手背,淌至床上。
    被压着操干的宁欢气息乱成一团,嘴巴微张,额角冒汗。
    热意与快意同时达到巅峰,蜷曲着脚趾,又狠狠上了极乐。她难耐地仰起脖颈,终是泄出小小的暧昧声响,在某人心上轻轻地挠了一下。
    裴悬轻笑,“怎么又叫?”
    她伏在仍处于高潮余韵的宁欢耳侧,说着最鼓动人心的话:“不乖的人可是要被惩罚的。”
    说罢,她翻身下床,从一旁柜子中取来乳夹,细细消毒。
    “今天还没有动过你这里……”裴悬温热气息喷洒在柔软乳头上,掀起一阵涟漪。没忍住诱惑,先上口品尝几番,直到舌尖被挺立的小点顶到。
    “睁开眼看。”
    宁欢只得睁眼。入目便是旖旎……裴悬正开合着乳夹,在她睁眼那一瞬间,夹上她的双乳。
    视觉、触觉带来的双重刺激,差点就要让她交代过去。密密麻麻尖锐的痛感与爽意从胸部蔓延,她甚至不敢乱动,紧张地闭起眼睛。
    不一会儿,她手里被塞了一个有不少按键的硬物件。
    “自己选档位。”裴悬居高临下指使她。
    这种事怎么可能自己选……
    宁欢睁眼,含泪摇头,乞求裴悬放过她。
    “你不选,那我就调成,最、高、档。”
    如此威胁……
    没有办法的宁欢如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只得随便摁下一个按钮。震动如约而至,酥麻得人小腹直酸,抽个不停。
    档位不高,还是把粉嫩娇小的乳尖震红了,娇艳欲滴。
    裴悬轻嗤,出尔反尔,夺过她手里的遥控,调到最高档。
    女人果不其然猛烈地抖起来,乳房跟着颤动,身子抽个不停。
    清液汩汩往外流,收不住。
    终于,宁欢又高潮了。她脱力地坠回床上。乳夹还在工作,几乎要把乳头震破皮。
    裴悬将乳夹取下关掉,放至一旁,餍足地吻着因太累而昏睡的人。
    清理残局不在话下,不妨碍此刻温存。
    宁欢最不糟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