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易辞自动选择了后一种原因。
    这下可真是不能继续了,尽管自己的兄弟没吃饱,最多算是开胃菜。
    感受到体内的肉柱缓缓退出,苏画眼角的泪珠彻底落了下来。
    苏画认为,但凡夫妻间有人说这种话,没有谁不会生气。
    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眼睁睁看着男人离去,肯定是生气了。
    脑子里乱糟糟,想道歉,却没有头绪。
    浑身赤裸的被抱起后,抱住去而复返的易辞,似乎这样算是翻篇了。
    白色的灯光下,浴缸内场景一览无遗。
    娇小的女性身躯背后坐着臂膀紧实的男人。
    男人环抱着怀里的女子。
    无声无息,只有稀稀落落的水声。
    清楚地感受到后腰抵着男人的肉根,没有完结的情事对男人大约有些不公平,明明是自己的小脾气造作。
    该怎么道歉呢?
    用手帮他?还是转过去和他说继续?
    不行不行,都好尴尬。
    “抬手。”沾了泡沫的沐浴球扫过胸前鼓鼓囊囊,光滑的手臂,乃至薄薄的后背…
    “抬腿。”
    看着水面上颤巍巍的细腿,大约让它再支撑片刻就要掉下来。
    “好了,另一条。”
    砰……这下彻底掉进水里。
    苏画想了想,把那条腿支在浴缸边沿上。
    他,似乎挺喜欢胸前这对双乳,要不…
    当易辞把眼前的人儿洗刷刷干净后,苏画拉过男人的大手,放在了胸前的乳肉上。
    易辞刚开始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当被两颗小奶头在掌心滑过时,心里痒痒的。
    这算是…无声的翻篇?能继续了?
    既然老婆都让你开动了,不吃就是大傻瓜。
    充满力量,节块分明的铁臂从腋窝下穿过两个奶子的下沿到达另一处。
    被铁臂禁锢的奶子更加挺立,捏着一颗小奶头,用之前全息世界中揉奶头的手法,果然敏感到小腹都紧绷了。
    “唔…嗯~”
    溢出破碎舒服的呻吟声。
    不知不觉,女孩的两条腿大敞搭在浴缸边上。
    双指分离两片肉馒头,藏在里面的尖芽被温热的水浸泡。
    两指向下,带着水流进到了别有洞天的花穴里。
    “唔…水进去了。”
    女孩的手掌附在男人作乱的大手上。
    见此,易辞把流动的水关掉,只出不进。
    需要点时间才能排尽,趁机让第三根手指也吃进去才好。
    虎口按压着尖芽,三手指在洞内乱撞。
    男人带毛的胸膛摩擦着女孩光滑细腻的蝴蝶骨。
    “嗯……好痒!”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里面的嫩肉时不时被戳到。
    让苏画期待又害怕那可怕的高潮。
    当洗澡水流尽只剩薄薄的一层,作威作福的三根手指齐齐用力按住了那块嫩肉。
    “啊!!!”
    这次不止喷出了蜜液,还喷出一股清水。
    蜷缩的脚背蹦起,抓着浴缸边的手指已经发白
    男人的大掌湿哒哒的。
    婴儿撒尿般抱住女孩的双腿,连浴巾都没裹,迅速回到大床上。
    这次天王老子来说什么都没用,先把这块美肉吞下肚才是正经。
    扶着沾着蜜液的肉柱插入到紧致温热的花穴里。花唇外翻,龟头撑得穴口发白,按着腿根一记深顶,莽撞地碰到一处凹凸不平的褶皱小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进进出出的肉柱,哪里都不去,只盯着那块嫩肉,黏腻的蜜液被抽打成一股白色泡沫沾湿了男人鼠鼷部的毛发。
    九下嫩肉,一下小宫口。
    “不行了不行了!”
    几百下的抽打,嫩肉和小宫口越来越松软,甬道却越来越顺畅。
    “不要了…停下停下,啊啊啊啊啊!”
    害怕即将到来的未知深度。
    “苏苏,叫老公。”
    “老公…嗯啊啊啊啊啊!”苏画咬着枕头,遮住染了半边情欲且妩媚的小脸,娇软的嗓音娇娇俏俏的喊着自己。
    肉柱,耳朵,视觉上的三重愉悦,让易辞身心舒畅。
    “啊!!!!!”
    高潮来的猝不及防,一大波蜜液绞着龟头冲刷着马眼。
    易辞忍着射精的欲望,艰难地想凿开那处小宫口,第一次得喂进去。
    高潮后的花穴被男人干得愈发没有力道绞弄了,苏画头皮发麻,似懂非懂。
    男人再也忍不住,用力深顶,龟头凿开半开的子宫口,射出一大泡浓精喂进了小子宫,冲刷着宫壁。
    “嗯…”易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痛感似乎被精水冲刷和高潮掩盖。
    受不住地仰着天鹅般纤细白嫩的脖颈,鼓起了柔软的小腹,承受这一切滔天的快感。
    易辞按着微微凸起的小腹,等待女孩享受高潮,也感受自己的肉柱泡在精水和蜜液做的水疗spa。
    “唔…啊!不要了!”
    高潮的余韵似乎没有过去,还是接着下一波高潮?
    苏画双手无力拉住易辞的大手,不让他继续按。
    好可怕!
    但是好舒服!
    易辞俯下身,深深地凝望着女孩的眼睛,仿佛天地间只有彼此。
    “苏苏,叫老公,老公就不继续了好不好。”
    “老公。”
    似乎这两个字刻进了骨髓,女孩呢喃地喊着。
    磨砂着小妻子光滑白嫩的肩头,语气温和低沉地安抚道:
    “睡吧。”
    怕小妻子睡不安稳,肉柱只微微退出小子宫,待在花穴里抵着宫口没有拔出,抱着彼此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