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没必要欺骗他,那么是真的?
    顾邵云要是听到这句话,怕不是立刻气死?
    下一瞬间,他听到谢临聿别有深意补充道:“我不需要测试适配率。”
    这话意味深长。
    ……可肖以蓦已来不及分辨其中含义。因为话音刚落,谢临聿已倾身压下来,微凉唇瓣印上他的。
    这一次没有在车上那时激烈。
    却一样灼热。
    肖以蓦晕头转向,不知不觉吸入大量Alpha的信息素,第一次闻到时感觉迫人的气息,此时却分外令他神经松缓、身心柔软,如同无孔不入的新式武器,令他转瞬间就瘫软,溃不成军。
    城防大开,毫无还手之力。Omega软成一汪春水,理智全无,瞳孔聚起水雾,意识朦胧间还在做最后的负隅顽抗:“不……”
    他明明不是Omega,为什么……
    肖以蓦手脚发软,尝试推谢临聿,但显然推不动。他可怜巴巴,忘记切换呼吸,待得唇瓣分离,肖以蓦大口喘息,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是谁?他在哪儿?他在做什么?
    ……完全不知道!
    肖以蓦手心还贴在Alpha温热胸膛,隔着薄薄衣物,传导过彼此体温,他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烫手似的缩回,又无处安放,只得放弃无用抵抗、丧气垂在两边,忍不住求饶:“不要……”
    此时此刻,他像只可怜巴巴的小动物,湿润眼眸与皇帝对视。后者忽然抬手,手指轻轻覆住他的眼睛。
    细密睫毛小刷子一般扫在手心,也扫在心底柔软处。就着这个姿势,Alpha将重量挪一半在床上,另一只手支撑着身体,继续吻他。
    一下。
    两下。
    三下。
    ……还有很多下。
    肖以蓦看不见,耳边只传来轻微的水声、肌肤相亲的悉悉索索,渐渐放大,越来越大,直至脑内轰鸣。他含吮住他的薄唇,温柔又热切、坚定且无法抗拒、霸道侵入、反反复复好似漫长甜蜜的折磨。津液交换,肖以蓦浑身发热,终于迸发出一声呜咽。
    “呜……”
    这一声如同开启最后的开关,Alpha陡然气势暴涨,却小心翼翼绕开最中心的Omega,他蒙住他眼眸的手指也紧绷一瞬,终究挪开,显出Omega黑亮眼睛。
    “陛下。”
    终于得见光明,肖以蓦眼睛一眨也不敢眨,咬住下唇,委屈与他对视,话语中不知是撒娇更多、还是嗔怪更多:“说好的不动呢?”
    果然是骗他的。
    谢临聿眼底一丝笑意,转而捏住他的耳垂,轻轻揉捏,声音仍然暗哑,克制而隐忍:“我等你结合热。”
    肖以蓦:……好的,等到烟暖雨收、海枯石烂、地老天荒不了情。
    不不不,他一紧张就胡思乱想。
    他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然而下一秒,皇帝抬手,解开自己上衣最上方的纽扣。
    肖以蓦:???
    冷白皮肌肤渐渐袒露,流畅肌理线条犹如艺术雕塑,在肖以蓦面前赤/果展示,虽说已是第二次看到这人类极致的强大完美,肖以蓦仍情不自禁屏住呼吸,下意识目光流连忘返。
    锁骨下方,依旧是有些古怪的那处伤疤。但现在这个时候,让肖以蓦更为关注的,是Alpha继续向下,手指放在腰侧的精美扣环处。
    这就……
    肖以蓦脸上爆红,别过头去。Alpha忽然停住,再度拥住他,低声在他耳畔:“一起?”
    一起、一起什么?
    他无意识瞳孔收缩,谢临聿的手似灵活小蛇,顺势也搭在他的衣扣上,缓缓探入,指尖微凉。与此同时,肖以蓦万分羞耻发现一件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有了本能的……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