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纵做了两菜一汤,可乐鸡翅、酸辣土豆丝、紫菜牛肉丸汤。色香味俱全。
    鸡翅被叶雾初包圆。
    她吐着骨头,看着放在一旁的蛋糕出神。
    雀辰对朋友没得说,动物奶油,用料扎实,抹了厚厚一层。
    李纵饭吃得很快。
    叶雾初还在思考怎么让他吃下奶油,只见他放碗,靠着椅背,暗示意味明显。
    “李纵。”
    她发出〇世贤的的经典名言,“你好骚啊。”
    “……想做,主人。”
    低眉顺眼,像无害的绵羊。
    她虚虚一点,“把裤子脱了。”
    “什么嘛……原来主人也很急。”
    睡裤宽松,扯着边角,轻松拽下。
    还算守男德的平角裤,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的大腿肌肉。
    李纵低笑,“主人,内裤、脱不脱啊?”
    尺寸很大,囊袋塞得鼓鼓的。
    木制椅子,被他转了个角度,是方便她干坏事的方向。
    叶雾初吃完最后一口,起身,端起蛋糕。
    李纵的视线一路追随,只见她定定地站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
    他失笑,“会被程姐骂的。”
    奶油属于控制身材期间被勒令禁止的食物……之一。
    她来势汹汹,今日份的健身房……去不太成。
    只一个眼神。
    李纵便清楚叶雾初的目的。
    他笑得肆意,“这就不管我的死活了吗,小寿星?”
    “天大地大,寿星最大。”
    叶雾初的指腹刮下一团奶油,伸到了李纵面前。
    离他的脸颊有一段距离。
    李纵转头去舔,她更快一步,恶趣味地,把奶油抹到他嘴角的痣上。
    白色粘稠的固体遮住了辨识度十足的痣,他笑得无奈,伸出红色的舌头,一点点舔净。
    第二团,抹在了下颌线。
    比刚才的动作更恶劣一点,舌头触不到的距离。
    叶雾初抬手,按住李纵的大腿,坐到了他的腿上。
    肌肉瞬间紧绷,硬邦邦的。
    他仰头找她索吻。
    后者灵巧地避开,专注舔他脸颊上的奶油,“不亲。”
    奶油特有的软糯香气混杂着女人快腌入味的玫瑰气味交织混杂,让李纵感觉到片刻的眩晕。
    她很会挑逗。
    ……不亲。
    让人不爽。
    奶油蛋糕放在了桌子上,一手撑着他的大腿,一手在他的腹肌上打圈。
    感觉来得很快。
    他扫了一眼下身,囊袋的鼓包,蓄势待发。
    服软有利于下一步展开。
    李纵的声音声音像磨过沙砾的纸,滚着喉结求饶,“要亲……主人……”
    ……亲到就好,亲到就能卸下主人的防备,让她知道,驯养在家的狗,骨子里,仍然是湮灭不掉的兽性。
    “贱鸡巴。”她低声骂。
    左手伸进平角裤里,随意地揉了揉那根兴奋的贱鸡巴。
    今天也很有活力,在她的掌心里,跳了跳。
    大概在晨勃,李纵的阳具,蹭得叶雾初手心湿润。
    她“嘶”一声,提前预想好洁癖的李纵嫌弃地舔有自己气味的奶油的模样。
    唔……人要有些恶趣味,生活才会美好。
    她跟他最亲近,自然成了恶趣味的发泄对象。
    不在意地亲了亲李纵的鼻尖。
    叶雾初抽出自己的手,背对着蹭了蹭不远的奶油蛋糕。
    黏糊糊的油状物挂满手掌。
    “张嘴。”她命令道。
    李纵照做,挂着奶油的手指深入他的口中肆意搅动。香甜的奶油夹杂着些许性器的腥臊气味。
    他迅速睁开眼睛,浸透的欲色,散了几分。
    ……背着她撸过很多次。不熟悉自己的味道,才怪。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与奶油一起,沾湿了她的左手。
    “好脏啊。”
    恶劣的主人偏要说话,“自己的味道,是不是很恶心?”
    “嗯。恶心。”
    李纵平静地叙述着。
    不如叶雾初预料中“我就算从这里跳下去跳河里也不舔一口”的过激反应。
    他全盘接受……甚至淡定的评价。
    嗯???
    洁癖的设定呢?
    玩吗?
    “我比较想吃,主人穴里吐出来的奶油。”
    健身成果斐然。没有别的捆绑道具,无需挣开什么。
    主导权置换,瞬间的事。
    李纵拦腰将她抱起,放在了木制的餐桌上。
    ——等待清洗的碟子被她提前放在一边,桌上最趁手的,是那四分之一块奶油蛋糕。
    “太磨蹭了。”李纵换了个称呼,“乖乖。”
    后背抵着木头,一片冰凉。
    叶雾初试图跟他交涉,“李纵、今天是我生日,寿星最——”
    男人的吻来得很突然。
    李纵的嘴唇很软,接吻也很有一套,偏爱用唇舌挑逗她,诱她深入,再后来居上地拿到主导权,扫荡她的每一处。
    叶雾初被吻得意乱情迷,身体随着他的唇舌舞动。
    他很快放开她,两人的唇间拉起一道银丝。
    睡裙松松垮垮,露出半个香肩。
    “还有。”他好心提醒了一句,“其实不脏。”
    “你给的,都不脏。宝宝。”
    她卡顿的大脑重新运作。
    ——对哦,他都主动勾她在他面前尿了,哪在乎什么脏?
    怎么,你的洁癖还懂得区别对待?
    “寿星……”
    他慢条斯理地咀嚼着这两个字,笑意清浅。
    浓重的喘息声,掠过她的耳畔。
    “寿星也是要挨挨肏的,主人。”
    顿了顿,不忘强调。
    “毕竟,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