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不是很远。
    李纵停好车,熄了火,钥匙还在车上挂着。随意扯了扯衣领——动作急切,衬衫最上端的扣子飞了出去。
    “啪嗒”一下,溅到叶雾初的大腿上。
    “你——”
    “咔——”
    他解开她安全带的系扣,“叶初初。”
    腿间支起来一顶帐篷。
    李纵好听的声音,在车里做低空飞行,“去后面。”
    车窗升起,他打开车用遮阳伞,遮住挡风玻璃。
    “李纵你……”
    “你倒是会买。”他笑了起来。
    叶雾初:“……”
    遮光帘和遮阳伞,都是她买的。
    只见他处理完一切,随意摸了摸跨间,那玩意儿涨得更大。
    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地库有……监控。”
    他“嗯”一声,透过镜子看她,黑白分明的眼睛掀起了欲望的巨浪。
    “所以动作小点,宝宝。”
    叶雾初被他勾得,也来了兴致。
    似乎在他们在做炮友的里程碑里,没玩过车震。
    汽车的尾部正好是墙,前座正好可以稍稍遮挡。
    “扣子呢?”她举起蹦出来的扣子,“你还要不要?”
    “不要了,我那边还有很多件类似的。”
    大概是做模特的底气,不愁没衣服穿。
    叶雾初开了前车门,才刚打开后车门,就被猛蹿过来的男人再一次吻住,扑倒在并不宽敞的汽车后座。
    李纵长腿一勾,车门“膨”地一声合上。
    一米多长的后座,塞下两个超过一米七的人,显得有些拥挤。
    他扣着她的后脑,吻得又急又烈,恨不得下一刻就要把她吞进肚里。
    叶雾初的背被护着一路挪到了另一端车门的车窗。连衣裙被他拉到了腰上。
    遮光帘的触感不太好,有点磨皮肤。
    男人松开她的唇,一缕银丝被拉得很长。他左手撑着车窗,嗓子哑得像有颗粒的砂纸,“宝宝,抬腿。”
    漂亮的眼睛清明不复,皮带“咔哒”一声裂开,蓬勃的男根从西裤蹦了出来。
    不晓得从哪里弄了个安全套,他拆开戴好,看着她微微一笑,“出门前摸了一个。”
    叶雾初:“……”
    准备得还挺齐全的。
    李纵握着她的左脚脚踝,身体笼罩在她身前。
    抬手,“撕拉”一下,把她的内裤撕成两片。
    叶雾初:“……”
    “先给你舔?”
    他很会舔,先是穴口,舌头伸进了她的阴道口,舌头搅动着周身的软肉,把它们一一舔湿。
    她的性器很敏感。
    才开始舔,叶雾初就爽得忍不住叫,顾及着去在地下车库,咬着下唇,两腿不安分地蹬着,被他握在手里,固定住。
    没办法,实在是太爽了,先不说他被调教了很多次的嘴上技巧,光是她敏感的身体,一尝到李纵的味道,就兴奋得发痒。
    “李纵……”她忍不住喊他,“轻点……痒……”
    李纵“呵”地笑出声,含住了她的穴肉,边吮边舔,一直到阴蒂的下端,到此,舌尖微微触碰阴蒂的蒂头,再规律地临幸另外一边穴肉。
    “这样舔……宝宝舒不舒服?”
    舒服……好像已经习惯这个力道,快意从小小的器官传递到全身。
    叶雾初爽得眼泪直落,扬起头微微粗喘着,吐出的气体烫得快要把人融化。
    人在兴奋的时候,很容易口不择言,“别、别舔这里……唔啊、爽嗯、爽死了……要被哥哥舔死了……”
    水声噗嗤噗嗤的,顺着她的性器一路向下滑,屁股和大腿根都湿淋淋的,分不清是他的口水还是她流的液体。
    身体很痒,仿佛一千只小虫子在啃。脑子被欲望支配,越痒越想他插进来,填满她的身体。
    她扭着屁股,不断收缩的穴儿看起来可怜巴巴的,水流得更多,甚至他的下半张脸都是。
    “这样呢?”
    李纵也更卖力地挑逗她的阴蒂,先是用湿润的舌尖卷了一圈,尔后上下逗弄,最后含在嘴里,用牙齿稍稍触碰。
    不知道是“车震”带来的刺激,还是他突然发疯体现的反差。
    叶雾初被他玩得很爽,爽累了就气喘吁吁,眼尾挂着几滴眼泪,又撒娇又叫,“不行、要、要哥哥插进来呜……”
    这个时候只剩下潜意识的信息,言语上让他愉悦,这个男人才会更卖力地服务她。
    人一旦尝过了山珍海味,就很难回到清粥小菜的生活。
    习惯了李纵,她对别人……似乎提不起劲。
    很荒唐。
    是很荒唐。
    她清醒地认识这一点,却想拉着他一起沉沦。
    “李纵……”
    她握着男人放在她腰上的手,一路往上移,直到他的指尖碰到了她挺立的奶尖尖。
    叶雾初的表情有些迷蒙,“这里也要摸摸。”
    “……好。”
    很清晰地看到了,男人沦陷的表情。
    矜贵又讲究。呼吸的频率却出卖了他,动情之后,一层薄红笼罩了他的脸颊。
    半是幸福半是得愿以偿地用大手揉起了她的奶,揉到乳尖的时候,拇指和食指还会把它捻起来,温柔地挤压。
    她侧头,主动咬了一口他的下嘴唇。
    “那么主动?”
    这个时候,李纵莫名有股痞气。
    叶雾初咬着唇,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闷哼。
    “尝尝看,宝宝。”他吻了吻她的嘴角,有些陶醉,“我会把你喂饱的。”
    声音完全哑了,一听就病得不轻。
    鼻尖残存着她的味道,一点点腥。
    说完,捏了捏凸起的珍珠,触电一般的快感把她的理智蚕食得渣也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