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神色微顿,虞清再向前一步:
    “以往我整颗心都系在景大人身上,景大人愿亲,我自是什么都愿给你。但现在不同了,景祀,不亲也行,给睡吗?”
    “……殿下,你……”
    “我荒唐?还是又想像从前那样跟我说于理不合?”虞清挑眉,“我便就是这样荒唐的一个人,景大人今日才知吗?”
    说完,她越过他去拿放在桌上的攻略:“不给睡就算了,我要做功课了,你该走了。”
    可手指还未触到攻略,她就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
    他的手在颤抖,声音也带着隐忍的屈辱,“不要走。”
    听起来是真让人心疼。
    但。
    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虞清冷静的推他。
    “机会我给你了,你既不愿,何必多言?玉——”
    瑶字还没说出口,他便紧紧的她困在怀里,发狠的吻她。
    起先生涩,但很快就驾轻就熟的在她的口中侵略占有。
    他向来聪明,否则也不可能一介清贫布衣,晋升的如此之快。
    虞清懵了。
    救命,谁能想到他会真亲啊!
    她被吻的昏沉,脚下像踩在棉花上,虚浮的站不稳,只能依在他的怀里。
    待反应过来时,竟已被他带到了床上。
    腰间的腰封松动,衣衫尽开,能看见她水红色的小肚兜。
    他修长的手指将她的衣衫剥开,拉开肚兜的抽绳时,她脸颊烫红一片,因为紧张,呼吸急促。
    “那这样呢?”他问。
    虞清看着他,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隐忍叹息,“我确实想过殿下是欲擒故纵,但也知殿下心性。殿下在久跃居中不必刻意点我。”
    “你以为我说那些话是为了气你?”虞清一愣,“我只是怕沉寄误会。”
    景祀深吸一口气:“殿下若只是气我这四年来不予回应,无动于衷,也不该随意拉个男人来消遣将就。婚姻大事乃终身大事,岂可儿戏草率?”
    虞清懂了。
    他压根儿没想着要献身。
    故意吓唬她。
    她眼睫一抬,“草率?当年我对景大人不过也只是惊鸿一瞥,便痴痴等了你四年。我对沉寄为何不能一见倾心?”
    他眼神微颤。
    “沉寄是少年将军,身上带着一股桀骜气,鲜衣怒马,京都为他倾心的女儿不在少数,这样优秀的人,我想亲想抱想睡,不应该吗?”
    想亲,想抱,想……睡……
    “你们在久跃居……玉瑶说,你在床上和他……一个昼夜是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虞清语气坚定,“只是他实在太久了,我只留了一个昼夜便回了公主府。”
    她可是头一回这样照顾人,累的都快直接睡过去了。
    景祀像是骤然被激怒了,他狠狠一口咬在她的唇上,但听见她痛呼的声音,还是狠不下心来,齿间的力道松开,转为惩罚的狠戾的吻。
    吻得她嘴唇发麻。
    “你怎么可以这样不爱惜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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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误会好啊  我就喜欢看误会
    景祀你小子  以为人家被沉寄酱酱酿酿了还要  你小子你小子你  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