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了眼睛,低声问了句:“你说什么?”
    她这不是在问,她只是觉得可笑。
    上一世宫二冲她挥刀的场景历历在目,他的力气很大,一刀过来,她举剑相迎,手腕儿震得发麻,夜色昏暗,她被堵在密道前,拼死想逃出去,偏宫二不给她留活路。她当时还怀着宫二的孩子。
    上官浅勾了勾唇角,你不爱一个男人的时候,不知道爱有多伤人。
    她俯下身,贴着宫二的唇问他:“我哪里好?”
    她明明很坏。
    宫二知道她不好,但喜欢她,她就哪里都好。
    远徵弟弟曾问他,除了漂亮,还喜欢上官浅什么。
    喜欢就是喜欢,喜欢她的小聪明,喜欢她装模作样,喜欢她的勾引,喜欢她主动贴过来,连她的心狠,她的脾气,她的翻脸无情都喜欢。
    他没说话。
    他说不出来她哪里好,上官浅早就知道,他根本就说不出她哪里好!
    她咬着牙,恨恨地看着他,他喜欢他弟弟吧,他一定是喜欢男人,怎么可能有人对她不动心,他一定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
    早就知道都是骗她的!
    她的手狠狠捏在他肩膀上。
    她记得自己在地牢里用碎瓷片划出来的伤口在哪里,又稳又准地捏在没有愈合的伤口上,鲜血透过衣襟,宫二的呼吸停了停,他知道浅浅不喜欢他。
    他知道,但他不愿意承认,所以才会把她抓起来强行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他想拥有浅浅,他身体里每一滴血液都在叫嚣着他要拥有上官浅。
    不管她愿不愿意,心属于谁,他都要拥有上官浅。
    他的声线很平,听不出什么情绪。
    “随你怎样。”
    如果能让你好受点。
    随她折腾。
    折腾不死,他还要她。
    他还要上官浅,他想清楚了,他要不择手段得到她,彻底拥有她。
    他会拥有她。
    他的分身涨大,顶在上官浅的小穴里,身体的疼痛在极致的快感面前不值一提,他的射精来的汹涌,目的性明确地射在她身体里,他的手腕被绑在头顶上,可心里已经将身上的人五花大绑捆在了怀里。
    上官浅不知道她招惹的是什么厉鬼,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名门正派的正人君子,他心里隐秘阴暗的念头让他的手有些不受控地发抖。
    他要把她变成自己的禁脔,谁都别想看一眼。
    上官浅伏在他身上,被他的射精送上高潮,身体满足之后,心里的空缺更大,有那么一个念头,她想杀了宫二。
    这样宫二就会永远属于她了。
    她趴在宫二的胸膛上,指甲扒拉开他的衣服,手伸进去摸他的伤口,好多血。
    血液是粘稠的,温热的,她习惯这种血腥味,也喜欢。
    她用舌尖舔了舔指尖的血,宫二的血也没什么特别。
    她已经从将死的战栗恐惧中恢复了过来,那些柔软的脆弱又包裹在冰冷坚硬的外壳里,她不该是那个躲在宫二怀里哭哭啼啼的小女孩,她应该是掌控全局的杀手,谋定而后动,在对方最虚弱的时候,刺出致命的一剑。
    江湖,从来都是强者的围猎,宫二是个猎人,但也是她的猎物。
    “公子,我心里怕。”
    她娇嫩的手沾着鲜血,抚摸宫二的脖颈,声音轻柔好似在低声呢喃什么动人的情话:“宫子羽要杀我,宫门容不下我……”
    他那个东西还在她身体里,堵着他射进来的东西。他们的距离明明那样近,心却从未彼此看清。
    “你做执刃吧。”她像一只蛇,在他耳边蛊惑,“杀了宫子羽,你就是执刃。”
    作者有话说:
    手机激情打字。
    上官浅:快死了呜呜呜我想和宫二贴贴。
    不用死了,那好吧我要利用宫二完成复仇大计。
    宫二:老婆要死了,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老婆活着。
    老婆活着——必须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