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还是宫二狗。
    上官浅颤抖着嘴唇,气红了眼。
    做梦。
    她甩开手从宫二身上下去,她是有气性的,这气性平时不怎么露出来,真翻了脸,甩脸子也敢。
    宫二的手指捻了捻,她的脸蛋嫩得像是块豆腐。
    急什么。
    果然,情绪的变化让药效发作更快,腿刚迈下床去,便软着身子摔在地上,浓郁的味道弥漫出来,她发情了。
    发了情的人喘息着爬回他身边,搂着他的腰,像沙漠里快渴死的旅人,在他身上乱蹭。
    “宫二······宫二······给我······”
    她急得眼睛通红,额上冒出了冷汗,仰着脖子索吻。
    宫二稳着气息,不动如山。
    她发出嘤嘤的鼻音,像只小兽。
    现在知道叫他的名字了。
    宫二唇角的笑容泛着冷意冰霜,她发情的时候像只猫儿,讨好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扭着身子撩拨他。
    “宫二······你卑鄙·······”
    宫二只是瞥了她一眼,像看垃圾一样,捏着她的脸蛋,把她推开了。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她身子已经快成为汪洋大海了,她不能死。
    她要宫二的精元解了这凶猛的药。
    上官浅伸出舌头舔他的虎口,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眼下什么尊严什么气节都不重要,在小命面前,她不能赌气。
    她可以的,宫二舍不得杀她。
    但她的身子忍不住了,衣服从她肩头滑落,她赤着身子伏在宫二腿上,像只魅惑人心的妖精,舔他的手指,含着他的手指,眼巴巴地解开他的衣服,把那根狰狞粗大的东西放出来。
    松开手指,低下头去,在他那根东西上舔了一口。
    反正宫二也舔过她,她也不吃亏的。
    忍不住了——
    她努力张着嘴把那根东西含了进去,宫二微微仰起头,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他被上官浅舔得湿漉漉的手指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这样听话,多乖。
    她小小的脑袋在他的掌心里浮动,努力含进去,又吐出来,模仿性交的动作,吃他那根东西。
    宫二的胸膛起伏,东西胀大,忍不住想插进她喉咙里,只是一个念头,便兴奋地溢出前精。
    他神色没什么变化,只有眼底的暗潮涌动泄露了他少许情绪。
    上官浅偷偷在他腿上磨蹭,湿漉漉的水儿浸透了裤子,他哑着声音看她自己玩儿:“这么骚。”
    欠操的屁股翘起来,送到他手边,央求道:“你摸摸我。”
    他摊开在被面上的手抬起来,在她挺翘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她颤了颤,身上更痒了。
    捧着一对雪团般的酥胸送到他嘴边:“你亲亲我。”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的指腹有着薄薄的刀茧,在她腿缝间轻轻磨蹭,那小嘴一收一缩地想把他的手指吞进去,腿根都湿了。
    他的目光落在那处刻痕上,听到她带着哭声说:“知道,宫二,你疼疼我吧。”
    我看你不知道。
    宫二冷着脸,她一开始勾引他的时候,就根本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上官浅以为能拿捏他,天真。
    手指推在她腿缝间,她的胸蹭着他的下巴,屁股迎着他的手指送过来,她此刻跪坐在床上,很像一只听话的宠物。
    宫二抽出了手指,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她:“上官浅,再说一次,你心属于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