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宫远徵取了药来。
    她已经被宫二收拾干净涂了药,裹着被子丢在了床上。
    碗里是药酒,算不上毒,可以迷惑人的心智,让人看到自己想见到的人。
    酒很香。
    隔着屏风,她听到宫小狗说,这药取名【相思醉】,相思相望,醉惑人心的意思,能让人暴露心里最隐秘的渴望。
    她害怕地颤抖起来,她真的不想让宫二再看低了,已经低到了尘埃里,宫二这样磋磨她,到底有什么意趣。
    宫二依旧用抹额捆着她,将她两只手反剪在身子后面,她动弹不得,只露了一个脑袋出来,躲不过,被宫二捏着后颈灌下了药,来不及咽下去的酒液顺着小巧的下巴流淌下来,他看的眼底发热。
    他已问过远徵弟弟,此药无毒,要不了上官浅的命。
    他也不打算要上官浅的命,上官浅敢骗他,就得付出代价。他不会轻易让上官浅死了,上官浅的后半生,都得赔给她。
    都属于他。
    上官浅的目光有些迷离,像喝醉了酒,本来帘帐中便热气氤氲,她懵懂地睁着眼,看着他。
    宫二一时之间竟有些紧张,上官浅往日那些主动亲昵的勾引,含情脉脉的注视,欲语还休的羞涩,还有她那些故意讨好的举动,她还说过她心属自己,也许她喜欢的是自己也说不定。
    他吞了口唾液,嗓子干得厉害,额头上隐隐冒出了薄汗,他看到上官浅张了嘴,屏住了呼吸,听到她清清楚楚地叫了声:“远徵弟弟······”
    一瞬间心呼通一声坠落下去,又不甘心地提起,他不信上官浅和远徵弟弟有什么私情,她这样做,无非是想离间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
    好歹毒的心思!
    他捏住了上官浅的下巴:“所有无锋之人,为了抵抗宫门的毒药,都接受过严格且残酷的抗毒训练。你的训练成果不错,能抵抗多久?”
    上官浅知道骗不过他,可还是得试试才行啊。
    不甘心输得这样彻底。
    相思醉的药性爬上来,她开始低低喘息,无意识地仰着头,想亲吻眼前的人。
    宫二没能拒绝她主动的亲吻,就像她每次勾引都能成功那样,她如愿以偿地亲到了宫二的唇,伸出舌头搅动他的嘴巴,津液交换,她热情又急切,舔他的舌头,把舌下压着残存的药酒过到他嘴里。
    她也想知道,到底谁是宫二最喜欢的人。
    很快她的脸色被情欲染得像天上的云霞,她和宫二纠缠,身子不可抑制的想要更多,这【相思醉】,会让人发情,不如说是春药。
    宫小狗什么都不懂,做奇怪的东西真是天赋异禀。
    她呼出去的气都是滚烫的,在意乱情迷间,被子滑落下来,她身上还有宫二留下的咬痕红印。
    她委委屈屈地舔宫二的唇,身子隔着被子在他身上乱蹭,像一只发情的小狗。
    “浅浅想要······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