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听到玉佩碎裂的声音有些恍惚,他愣怔之下几乎呆立当场。
    这块玉佩是他从前打算送出去定亲的信物,后来孤山派灭门,他一直留在身边,提醒自己和无锋不共戴天的血仇。
    四年前不慎丢失,他到处找不到,没想到能在上官浅身上见着。
    他就是那样选了她做新娘。
    后来她说,她是孤山派遗孤。
    他几乎是一瞬间就相信了她,把她当成妻子,他要守护照顾的人,可她根本不需要。
    她从没打算过和他共度一生。
    她说“我永远属于你”,都是骗他的。
    最后也是她出卖了自己。
    现在连玉佩都被她亲手摔碎了。
    泪意涌上来,他不想被她看到,随手抓起桌上的面具盖在了她的脸上,扭着她两只腕攥在一起,愈发凶狠地操她:“上官浅——”
    他出声之后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嘶哑无比:“你也配说喜欢我?”
    他竟然信了!!!
    他竟然真的以为上官浅喜欢他——他竟然信了她的话,她的承诺,她的誓言。
    “我永远属于你。”
    她笑意盈盈在他脑海里不断闪过,如今都像是在嘲讽他。
    他今天就把上官浅操死在这里,看看她的心到底有多狠。
    宫二这样不管不顾的操干,实在是折磨人,她呻吟哭叫,下面像要被他捅穿了,他本来就很粗,若是小意温存,还能勉强容纳,这样狠操,她下面嫩肉轻易便红肿起来,身子止不住地发抖,对他破口大骂。
    她的温柔贤淑皆是伪装,骨子里便是狠辣无情,骂起人来也是满嘴刀子:“你也配叫我喜欢?不过是骗你罢了!往日都是做戏!你宫二算是什么东西,我见过的男人比你吃过的米都多!”
    因为看不见,她不知道宫二被她逼红了眼,尤不解气:“你以为这能耍威风了?我且告诉你——”她喘息着忍受宫二的折磨,报复的欲望让她露出恶毒的笑容,“我柒哥在床上的功夫比你不知好多少倍!”
    面具被人摘下来掼在地上,她看到了宫二猩红的眸光:“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上官浅脸上的笑容更深,像一杯香醇的毒酒,散发着诱人的味道:“我说,和柒哥做比较爽。”
    如愿以偿地看到宫二脸上惨白灰败的神色,心里痛快极了:“你该不会以为得到我的身子有什么了不起吧,我这身子不知道睡过多少男人了,你宫二也不过是我嫖过的其中一个,没什么稀奇。”
    恨意让她艳绝无双,她说出的话简直把宫尚角的心撕裂了摔在地上践踏,和那块玉佩一样,不过是她完成任务的工具,她一点都不放在眼里。
    她好像在宫二眼里看到了泪光,她要宫二哭,宫二不是觉得她是垃圾瞧她不起吗,宫二跪在她腿中间舔她的时候不觉得恶心吗!
    “啊,我差点忘了。”
    她像毒蛇一样吐着芯子:“你舔过的,喜欢吗。”
    作者有话说:
    浅浅:就是不认输!
    宫二:要不我把自己杀了吧。
    接下来应该是口了。毕竟宫二舔过浅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