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二把她的腿架在了臂弯,闻言一怔,周身气压骤降,身子往前压得更紧,炙热的东西贴在她腿根上,问她:“你把我当什么?”
    他看上去有些生气,锋利的眉毛压着,慑人的目光紧紧盯着她,她颤了颤身子,低声嘤嘤一句:“疼。”
    他放松了钳制,手掌顺着腿根摸上去,掌着她的屁股问:“哪里疼?”
    是前日他下手失了轻重?
    滑嫩的股肉在他指缝间,让人忍不住想再拍一下。
    “那里疼。”她咬着唇推说。
    疼是不疼的,只是有些酸胀,想起来又觉得骇人。何况宫二还没有帮她找到拙梅,她只是撩他,又不是真的想要怎样。
    她也没想到宫二这么不禁撩拨。
    他看着不近人情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好像悬崖上的孤松,还是结满了冰凌挂满了霜雪的,她早已习惯了他冰冷无情的拒绝,对于她的一切讨好卖乖视而不见,如今他这样容易情动,倒是叫她好不习惯。
    “是这里?”
    他的手指轻轻点在她的隐秘处,她身子轻轻一颤,胡乱点了点头。
    如果她知道宫二要给他涂药,她肯定不会胡乱点这个头。
    她得知宫二的意图后试图抗拒,被宫二摁在塌上,在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一巴掌,便老实了下来。
    宫二分开她的腿,手指蘸着药,轻轻划过她那个地方,药膏冰冰凉凉的,她的腿绷直了,抵抗如潮水般涌上来的快感。她用帕子捂着脸,一想到宫二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那里,便脸颊滚烫,不知如何见人。
    他的手指很长。
    上官浅脑海里不自觉地冒出这句话,之后被她狠狠驱散,她咬着帕子别过脸,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
    好想要。
    宫二眸底猩红,空气中弥漫着她发情的味道,浓郁得像催情的毒药。已经涂完药了,他的手指还停在那里。
    像一片珠蚌,娇嫩的蚌肉有些许红肿。让人心里无端起了暴虐的欲望,想把它玩坏,玩得更肿更烂。
    珠蚌吐着水咬住了他的手指,丝滑紧致潮湿炙热,她娇喘一声,从塌上弹起来,一头钻进他怀里,亲他的喉结。
    好想要。
    宫二喜欢她情动的样子,手指捅进去,把人弄得更乱。他端坐在那里,只用一只手,把人玩得扭着身子,搂着他脖子夹他的手。
    上官浅不喜欢他这样端方,撕开他的衣领咬他肩膀,扯下他的抹额,舔他冷静的脸蛋。
    裹着他脸上薄薄的一层肉吮吸,留下一个暧昧的红痕。想把宫二变得和她一样靡乱。
    她颤抖着身子泄了,宫二满手她的蜜水,用帕子慢条斯理擦手。
    她失神地软在宫二怀里,真是输给他了,他高端端的好像不被世俗迷惑的高僧,她像一只失败的狐狸精。
    宫二给她拢了头发,她鬓发散乱像被人欺负过,很是动人,他的呼吸又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