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高潮后有些失神,宫二一直在亲她,她迷迷糊糊也有些困倦,宫小狗的声音直接把她吓得清醒过来。
    宫二警觉性这么高都没能及时发现宫远徵,何况是她了。眼看着宫远徵要绕过屏风,她紧张地抓着宫二的胳膊,宫二将她用被子兜头裹了:“远徵!”
    宫远徵吓了一跳,不自主地停下脚步,迟疑问他:“哥,怎么了。”
    “怎么没敲门。”
    他进他哥房间几时敲过门。
    “哥,十万火急,宫子羽带人劫狱,把云为衫救走了。”
    “什么?”
    隔着一扇屏风,上官浅能隐约看到宫远徵朦胧的影子,她被包成了一个蚕蛹,懂事地没发出任何声音。
    她这个“小叔叔”能种出世间奇花出云重莲,她还指望着出云重莲能解半月之蝇,不适合得罪这只小狗。
    这只小狗对他哥的占有欲超出常人,看见她从他哥房里出来都能气得咬牙切齿,真让他撞见活春宫,他能气得把屋顶掀翻也说不定。
    而且宫二心里,宫远徵最重要,她犯不着和他在宫二面前起冲突。
    宫二已经收拾好了,她有时觉得自己还挺像宫二的外室的,有点见不得人,也没什么名分。
    “你再睡会儿。”宫二冷不丁地开口,她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宫二是在和她说话。
    他俯身下来似乎要亲吻她的额头,因为宫远徵在屋里又克制地用手指在她脸边蹭了一下,给她把碎发理在耳后,掖了掖被角。
    上官浅太过于惊讶,以至于没有说什么话。
    宫小狗估计脸都气绿了,在外面很不服气地明知故问:“哥,你房里怎么有人?”
    “那是你嫂子。”
    “········”她感觉自己听到了小狗磨牙的声音。
    “以后记得敲门。”
    门被关上,听不到他们匆匆离去的脚步声,上官浅把自己往被子里又缩了缩,被子里很暖,空气中弥漫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味道。
    她躺在宫二的床上,睡着他的枕头被子,嘴角弯弯,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哎呀,这回算是彻底把宫小狗得罪了,出云重莲怎么办啊。
    宫二会把他那朵给她吧。
    ················
    宫子羽劫狱这件事,上一世也发生过。
    她记得是宫子羽通过第二关试炼后,宫二好像掌握了云为衫是无锋细作的铁证,将云为衫关入地牢。当夜宫子羽协同后山三大家族的人劫狱,将云为衫救走。
    他们还交了手,宫二被宫子羽、金繁、月长老、雪重子和雪公子几人联手打成重伤。
    当时她看到宫远徵身上都是血的时候心凉了半截,宫远徵说那都是他哥的血,她跑过去看到宫二昏迷在地上不省人事,吓得心都不知道跳哪里去了,一路慌慌张张跑去找人。
    现在想来,她真蠢啊。
    这一切都是引她入瓮的苦肉计罢了。
    她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所以这一世,他们又故技重施了吗。
    这一次,宫二又打算来骗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