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下巴,骨骼感很重,她的眼波流转,落在了宫二的唇上。
    又亲吻了他的唇。
    宫二一动不动,目光胶着在她的唇上,她知道自己的唇很漂亮,她笑起来,男人的目光移不开,宫二也只是个男人。
    她还记得四年前,上元佳节——
    当时她在执行无锋的任务,扮作一个寻常人家的女儿,被几个地痞流氓围住。
    “姑娘,你在这儿不冷吗?”
    她慌张地退到城墙边,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手抓起地上的石头,害怕地躲他们伸过来的手:“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走,带你去个暖和地方。”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
    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无助地呼喊,好像真的在祈盼有一个人能从天而降,将她救走。
    其实那都是她计划的一环,她就是要被他们带走的。
    只是她知道自己演得很像,那些男人会上钩。
    就在一切顺利进行时,她听到了马的嘶鸣声,混乱里她看到一个人骑着黑色骏马而来,马蹄腾空,端的是英姿飒爽。
    马鞭挥动,她抬手格挡,那鞭子精准地抽在那些挟制她的人身上。
    她当时愣住了,坐在地上,风吹过她的碎发,她看到骑在马上的人高大俊朗,英气逼人,生得那样好看。
    他只是淡漠地瞥了她一眼,便移开目光,毫不留恋地策马离去。
    她当时因为宫二的插手差点任务失败,可这个人却烙在她心里——怎么会有人对她这样无动于衷?
    她浅浅地笑了,唇印在宫二的唇上,他也不是无动于衷的嘛。
    他也会为她动心,虽然他不说,但他心里是喜欢的。
    她也喜欢的。
    她喜欢她的目标,为她去死。
    她加深了那个吻,舌尖伸出来,描摹他的唇形,如愿以偿地听到他呼吸渐重的声音。
    我还有什么?
    她心里有些恶劣地想,我是没什么了,一无所有,你也快和我一样了。
    我赢了。
    她搂着宫二的脖子,跨坐在他腰上和他接吻,他的舌头很软。
    这是她最后一次拥有宫二了。
    她轻喘着勾引他,脱了他的衣服,坐在了他身上起伏,长长的青丝垂下来,遮住了她衣衫不整的身子。
    她挺喜欢做这件事的,等任务成功——
    嗯——
    轻哼逸出,她夹着宫二的东西吞吐品感受,她在想以后怎么办。
    吃过了这样好的,以后再和别的男人做,会不会觉得索然无味。
    唔——
    宫二回吻了她,唇舌纠缠的口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越发清晰,她紧紧贴着宫二炙热的身子,她喜欢这样勾引宫二做快乐的事,她的胸压在宫二身上磨蹭,又不满足于这样,托在宫二脸边:“公子······亲亲我啊········”
    宫二目光有些散乱,又意味不明地抬眼看她,她把嫩生生的酥胸,压在了他的唇上:“公子·······”
    成功地看到宫二沦陷,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胸上,他低下头吻住了她的胸,反反复复地亲吻舔舐,弄得她好爽。
    她那天骑在宫二腰上把他骑射了,像骑一匹马,很名贵血统很好的那种骏马。
    作者有话说:
    你们搞错了一件事!
    上一世都是我浅浅主动的,浴室是的,和他的心聊聊也是。
    是浅浅白嫖了宫二。
    宫二现在是反攻。
    两攻相遇必有一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