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装作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问他这是怎么了。
    宫远徵根本不信她,咧开嘴露出小狗牙:“我受伤了,一起回角宫吧。”
    她没什么能拒绝的余地,那小疯子开开心心把她拎了回去:“哥,瞧我在羽宫抓到了谁。”
    宫尚角见他弟弟受伤,紧张和不悦那么明显地写在脸上,果然宫远徵才是他的软肋,众人皆知的偏爱。
    宫尚角把人扶到屏风后,大概是要处理伤势,估计一时半会还顾不上审问她。
    上官浅想速速远离是非之地,福了福身说,角公子若是没什么事,我先回房了。
    “等一下。”屏风后面传来宫二冷然的声音,她停住脚步。
    “去拿药油。”
    ············
    托盘和碗盏掉在地上的声音很响,药碗摔了个粉碎,药汤溅落在她素白的绣鞋上。
    宫尚角钳着她的胳膊,她发出了低声痛呼:“角公子,你弄疼我了。”
    他不为所动:“偷听了多久?”
    她想往后退,想脱离他的控制,被他一只手轻易控制在方寸之间,逃离不得。
    “这是什么?”
    “药油”。她几乎疼得落下泪来,但宫尚角知道,这只是她示弱的手段。
    “你果然在偷听。”
    “我是刚刚看徵公子回来身上带着伤,就想着拿瓶药油来,却不想在门口无意间听到一些······”
    宫远徵穿好衣服,走过来嘲笑她:“无意?”
    她实在是无法解释过关,只能说:“角公子,我有办法把东西带回来。”
    她眸中带泪,楚楚可怜,圆润精巧的青玉耳坠,随着她的抖动,在她莹白的耳垂边轻轻晃动。
    宫尚角有一瞬间的晃神,这又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她为什么在偷听,偷听到了什么。
    记忆里,他终于松开手,脸色冷峻森寒,问逼她:“你到底听到了多少。”
    上一世云为衫已经为她答疑解惑,宫远徵和金繁抢的是公子羽母亲兰夫人的医案,宫远徵只从雾姬那里拿到了半本。
    当时她以为这本医案事关公子羽执刃之位,她一心想助宫尚角夺位,她强迫云为衫帮她盗取另外半本医案,甚至和云为衫动了手。几招之内她轻而易举地掐住了云为衫的脖子:“魑阶本来就是棋子,能帮到我是你的福气。”
    当时云为衫,像一只小蚂蚱一样,能轻易被她捏死在手心里。
    但云为衫最终给她的那半本医案有问题,宫远徵说她拿回来的议案,把宫尚角害惨了。
    那天宫远徵给她讲了宫尚角母亲和弟弟被无锋杀害的事。
    明明宫尚角跟她有着同样的仇人,但她永远都无法跟宫尚角站在一起。
    她还记得上一世他问宫尚角,她用无量流火消灭无锋,对宫门有好处,公子为何不愿意。
    宫尚角对她说:“无量流火,却不能落入外人之手。”
    ···············
    “你哭什么?”
    我想起了你说我是外人。
    上官浅轻轻擦了擦眼泪,轻声细语地回他:“我想起了我的弟弟。”
    许是她陷入回忆太久没答话,宫二已经走出屏风,站在她面前审视她:“你有弟弟。”
    “我有一个弟弟,叫上官朗。”
    作者有话说:没那么痛了开始打字。写作这种事更像一种自嗨,反正我每次都会为了别人的荣耀阴暗爬行哈哈哈,刚看到别人说500赞加更,我什么时候能说这种话啊。
    这篇同人我当成完整的文来写的,包括点竹什么的,还有无量流火到底是什么。
    其实应该写大背景包括魑魅魍魉和男女主线,但是我不想水字数(主要是懒)就算了,配合电视剧食用吧。
    不知道我写的够不够清楚,他们两个是同时陷入回忆,宫二是画面出现,临时恢复这部分记忆,浅浅是想到了,触景生情不知不觉地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