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心叵测!
    虞晚晚想眼神杀死他,小手捏住男人的裤腿。
    陈楚然却身体往里更近了些,低头朝她露出挑衅的笑。
    站在他面前开口汇报的人有些踌躇,不知道首长为什么突然对着桌子下面笑。
    但他也不敢问,目不斜视的汇报着。
    陈楚然单手拿起面前的文件,往后虚躺,用腿轻轻蹭了下虞晚晚的身体。
    他的意图表现的还不够明显么?
    眼前的文件,一个字都没有看进眼里,属下汇报的声音也被隔绝在外,他现在整个人一直在发烫。
    陈楚然眸色暗沉。
    一想到她小小的唇,在外人面前,吃下自己的性器,他的血液不停沸腾,渴望的下腹紧绷。
    再次低头,只看见儿媳委屈的躲在下面,拼命的想远离他的昂扬。
    看来,他得主动一些。
    “咳......”陈楚然清了清嗓子。
    下属吓了一跳,抬起头看向男人,
    “没事,你继续。”
    虞晚晚正再偷笑,结果就看见他伸出手掌覆在自己的裤链上。
    她本来就隔得近,视线被这只青色血管清晰的宽大手背吸引,指节长骨节粗,很男人的手。
    虞晚晚眯起眼,假装蹲的不舒服移动位置,张开嘴唇,伸出小舌头,舔了他的手背。
    湿润温热的触感从男人手背划过。
    陈楚然呼吸一窒。
    他已经在忍耐了,还要撩拨他。
    解开拉链的动作变快,他仿佛根本不在意面前的下属会不会发现。
    虞晚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根涨紫色的鸡巴啪的一下,打了下她的脸颊。
    ......
    什么声音?
    下属咽了口口水,一句话差点卡克,抬起眼打量首长。
    比平时更加认真严肃的盯着文件,应该是他听错了吧。
    他根本不知道,面前衣冠楚楚的领导,在遮挡的桌子下,大喇喇的暴露性器。
    更离谱的是,离他腿部不过几米的距离,正蹲着首长的儿媳,嘴唇离她公公的阴茎,只有几厘米。
    虞晚晚气急,恶狠狠的盯着这根打了她的丑陋鸡巴。
    男人似乎轻笑了一声,伸出手安慰似的捏了捏她的下巴,极快的收回手,腰微微往前挺起。
    吃吧....乖儿媳.....
    在他还没有贯穿她的口腔之前,最好快些取悦他。
    否者,他可能会因为得不到纾解,鸡巴爆体。
    虞晚晚鼻尖是阴茎的腥膻味,淡淡的,还有一丝柠檬的沐浴露香。
    他不会,在她来之前洗过澡吧。
    她迟疑的时间太久了,陈楚然的鞋尖敲击地板,催促着她。
    没有任何触摸,被干巴巴晾在跨间的阴茎,如出鞘的银枪,无比直挺,龟头因为情动,有水液从马眼渗出来,聚成涩情的水珠。
    让这尺寸可怖的鸡巴,看起来竟有些可爱。
    陈楚然感觉时间的一分一秒流逝,度秒如年。
    他的神色越来越沉,欲望和情绪交织在一起,等待让他酝出怒意。
    她不情愿。
    陈楚然开口:“你先出去吧,帮我把陈旭叫来。”
    他感觉到身下的人身子颤了一下,鼻腔发出一股冷笑。
    等下属关上门。
    陈楚然单手捏住她的两腮,嗓音沉闷:“不是想见他吗?你猜,他能不能发现你藏在这?”
    虞晚晚看着他笑的讽刺的嘴脸,嘤咛了一声。
    随即男人的手指就强硬的打开她的唇,椅子往前发出刺耳的刺啦声。
    他灼热的欲望就挺入了虞晚晚的口腔。
    “唔......”
    是在是太大了,虞晚晚感觉整个舌与齿被碾压着,只进了半根,就抵到了喉咙深处,让她想要呕吐。
    “嗯.......”
    陈楚然眉眼舒展,眼眸微眯,竟有些飘飘欲仙,等待的时间太久,让他的阴茎碰到她温热的口腔,就忍住喟叹。
    这样小的口腔,紧致又温热,他垂眸,看着一张努力吞吐的小脸,眼角憋着泪,泪花在瞳孔里不停打转,还要用倔强不满的眼神望着他。
    她绵软的小舌头同她一样,作着杯水车薪的阻挡,从他的阴茎肉褶上划过,舌苔如蛇滑腻,伤不到他分毫,反倒如解渴一样纾解了他一直憋着的性欲。
    他没有抽送,只静静的看着虞晚晚艰难的吸吮,一点点的往里塞。
    却在门口传来敲门声时,陈旭一声:“爸!”
    男人猛的往前抽送,整根鸡巴捅到了她的舌根深处,差点翻了个白眼。
    等陈楚然退出来的时候,她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实在是太难受了!
    陈旭一进来开始哭诉:“爸!你怎么可以把我送到这里来!他们都是一群疯子!我每天要拉练八个小时!饭也吃不饱!”
    陈楚然忍着身下鸡巴被儿媳报复,牙齿轻咬龟头的快感,敷衍的嗯了一声。
    他面容依旧凌锐,但仔细观察,就能发现男人眼尾逐渐泛红,额头的青筋微跳,整个身体过度紧绷,如果陈旭在走近一点,就能看见他还在微微抽送的腰跨。
    他还挺牛的,上半身巍然不动,下半身还能悄咪的往前挺。
    虞晚晚没有了被他钳制的力量,将鸡巴用手握住,想舔棒棒糖一样,从根部一点点往上,在龟头舔一圈,又缓缓往下,小手不客气的在囊袋狠狠拧了一下。
    陈楚然嘶了一声,尾椎发酸,差点哼出声。
    “爸,你怎么了?”陈旭见他脸色不对,停止了哭诉。
    看着自己儿子这幅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陈楚然头一次觉得还不错,这样的东西,也配跟他争?
    “你要是能把公司经营好,我也不会把你喊过来,你秘书说,除了打卡,就是被你掰开腿干,陈旭,这几个月,你干了多少个秘书?”
    他每说一个干字,挺动的幅度就重一点,马眼被小舌头钻着舔,他要爽死了。
    陈旭脸色一白,支支吾吾:“爸,我,我真的错了。”
    “不过,”陈楚然停顿,看了眼桌下。
    小儿媳的神色低落了许多。
    “不过我的儿媳替你求情,本来想丢你在这历练个半年三年的,现在吧,趴到那边,做2组俯卧撑,我可以考虑让你下个月回去。”
    他嗓音对着莫名的喘:“否则,就在这军营好好搓一搓你身上的二世祖做派,别再抱怨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