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阿莱一脚蹬在伊森脸上,受不了这样的注视,拒绝道:“看一眼就够了。”
    “……好。”
    伊森听话地抬起头,托着阿莱的脚掌吻了吻她的脚踝。
    催情素的注入是在他吻上阿莱腰侧的那一瞬间,显化的尖牙刺破柔软的皮肤,在血液渗出之前注入完毕。
    很快,阿莱察觉到自己身体开始发烫,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小腹一路上涌。有什么东西划过她的大腿根部,惹得她不动声色地低叹一声,穴口断断续续地吐出了更多的汁液。
    伊森用舌尖舔舐着阿莱的大腿根部,慢慢地凑近她私处,若即若离地拨弄着那个脆弱敏感的肉蔻,唇舌生疏地在阴阜处交缠。
    舌尖由上至下,耐心地反复抵磨过每一处,温柔地画着圈。
    快感像是一首未曾谋面的小舟,莽莽撞撞地驶入阿莱的河流,带来了一股激流般的酥麻触感,让她只能难抑地后仰,双腿搭在伊森的肩上,无奈地抬起腰,头皮发紧。
    难以预想的呻吟声从阿莱喉头溢出,轻柔暧昧到她微微一愣。
    “伊森!”她下意识夹紧双腿,伸手探进伊森的发间,毫不留情地推了推。
    感觉到沾满自己鼻头和下巴的清液,伊森舔了舔嘴角,简单的尝试让他很快就发现了阿莱私处的“秘密”,他看着肉缝顶端的那颗小小的肉核,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
    等他再一次低下头,阿莱在他舌头贴上来的那一刻便忍不住轻叫出声。
    明明也是初次的伊森此刻仿佛无师自通般,用他湿软的舌头不停地舔舐着那颗同样开始兴奋的阴蒂,沉浸在阿莱反应中的他注意到小穴中的水液越来越多。
    阿莱被他弄得不停地喘息,密集且剧烈的快感侵占了她所有的感官,如同电流席卷全身,连带着她的指尖都有些酥麻。
    伊森见状,好奇地继续用舌头去舔,直到几次拨弄后阿莱猛地蜷缩起脚趾,大腿微微颤抖,穴口开始一张一合地向外淌着汁液,连带着臀肉和下腹都在轻颤。
    发生这一切的时候,伊森只是抬眸静静地看着她,眸底像是蓄了一团暗火,看向她的视线烫得快要把人灼伤。
    伊森倾身上前,抚摸着她的脸颊,四目相对时,阿莱看见他眉眼中全是翻滚不歇的情欲,如同某时某刻的满月,照亮了暗沉寂静的夜晚。
    等到阿莱渐渐平复,伊森亲了亲她的眉心。
    “阿莱。”
    与此同时,房间角落摆放的一个老旧的挂钟发出了一阵微小的响铃。
    “听见钟声了吗?”伊森嘴角浮起一个细微的幅度,隐约骄傲道:“十二点过了,我成年了。”
    阿莱肩颈因为先前的情动绯红一片,眼眸也像盖上了一层水雾,朦朦胧胧地睁着眼看,意识稍稍涣散。
    “是吗,”她艰难地转动着大脑,下意识祝贺道:“伊森,成年快乐……”
    “成年快乐的话,”伊森轻蹭着阿莱的颈侧,压低声音道:“是不是要有礼物呢?”
    催情素在体内生效叫嚣,体内重新燃起的撩人痒意让阿莱忍不住闷哼一声,她偏过头,抬起伊森的下巴,眸光沉沉,视线描摹过伊森五官的每一处。
    “胆子可真大,”阿莱眼底浮现起一丝笑意,“金币都没还完呢,还敢要礼物。”
    “为什么不敢?”
    伊森不紧不慢地揉着她的腰,凝视着她每一个表情,轻声替自己辩解:“在木屋后面有一个被树木遮盖住的洞穴,里面有将近二十一万块金币,成年之后的每一天我按照两块金币算,时间是两百八十年。”
    两百八十年加二十年,整整叁百年,龙的全部寿命。
    “……”阿莱闭了闭眼,花了几秒时间去接受二十一万块金币的数量,最后终于回过神问:“你从哪里拿到这么多金币的?”
    她知道伊森偶尔会突然消失,半天或者一整个夜晚,但她从没有好奇过他的去向,只当他外出抓捕猎物为第二天的午餐做准备。
    思考间她忽然想到了一点,有些震惊地看着伊森问:“你去——”
    “女爵是个很大方的人,”伊森翘起嘴角,“她军队的战力比不上我的一半,我只是去拿我需要的东西。”
    由于眼前的龙平日里太过听话温顺,偶尔还有些幼稚,导致阿莱快忘了他本身真正的样子——一条罕见的龙,战斗力强盛,能够轻易地夺取别人的生命。
    他替女爵消灭敌军,然后女爵给他所要求的报酬。
    “阿莱……”伊森看着阿莱的反应,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他小心翼翼地开口:“你生气了?”
    阿莱摇摇头,她并没有生气,战争本就是这样,伊森不过在里面充当了一个临时的“武器”,但这恰恰是她不想看见的。
    无法制止的东西,同样也不要去参与。
    阿莱迟疑许久后无奈道:“我没有生气……但这件事,下不为例。”
    伊森的手掌不知何时游走到了她的腰后,手臂稍稍用力托起,认真地回答了一句:“嗯。”
    末了他学着阿莱的语气重复了一遍:“下不为例。”
    话音落下,伊森重新看向阿莱,目光中带了渴求,阿莱读懂了他的意思,伸手按住他头顶,不料掌心却被他额头拱了拱。
    “阿莱……”伊森变得有些委屈。
    半缠半哄,等阿莱反应过来时,伊森已经扶着她的腰沉身进去,茎身挤开穴道中的层层肉壁,将自己彻底没了进去。
    阿莱咬住下唇,在催情素的作用下很快适应了体内关于伊森的那一部分。她的手探进伊森的领口,一点点地拨开了他的上衣,露出了他的整片胸膛和腰腹。
    阴茎在穴道中滑动交合,肉壁的褶皱紧紧地包裹着它,伊森难耐地喘息着,只是浅浅的抽插了几下便有些受不了地停下,顺着阿莱的胸线往下吻,含着她的乳尖舔舐。
    阿莱抚上伊森的后背,摸到了他还没完全愈合的新伤,厚重的血痂如同图腾般盘踞在他的背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全都藏在薄薄的布料之下。
    过了一会儿后,伊森再次缓慢地抽插起来,粗壮的性器摩擦着她的穴道,被体液沾湿的囊袋不停地拍打着穴口下端,随着速度的加快,水渍挤压的声音也越发明显。
    她原本想继续问问伊森有关伤口的事,可伊森没有丝毫停顿的动作让她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只剩下模糊不清的音节从喉头滚出,反倒像极了情到深处的呻吟。
    风雨未停,雷声一直从远方传来,混入了两人缱绻的喘息中,直到夜幕过半。
    伊森在尝到甜头后才逐步发掘出了发情期的本性,仿佛失控般圈着阿莱做了好几次,一次一次的高潮中他总是迫切地去寻求阿莱的亲吻,然后咬着她的下唇迎接快感的汹涌而至。
    一夜过去,阿莱身上各处全都是伊森留下的痕迹,同样伊森的背部也没有幸免,原本快要恢复的伤口再次裂开了一些,等到两人性爱结束后才开始重新愈合。
    最后的最后,阿莱摸了摸他发烫的耳朵,小声祝贺道:“生日快乐,伊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