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3年1月21日的晚上,大家各自在自己家里提早过了个团圆夜。第二天早上村长董真率领村里大小在新盖好的祠堂祭祖上香,而霍普金斯夫妇则到诺三的教堂做礼拜。
    当王绍屏带着九仙女出现的时候,大家都吓了一跳。曾昭吉大叫的说:「好小子,你不会要超过你祖宗了吧?一口气娶九个,你也不怕腰闪到?」曹錕则是神神秘秘的对段祺瑞说:「我看这小子还藏着掖着,他大概有一个加强排吧?」段祺瑞听了哈哈大笑:「年轻人身体好,你管得着吗?」
    董真倒是只关心王绍屏什么时候办喜事:「台生啊!快办办吧!不然志琳、志意肚子大了,可不好办。」王绍屏脸黑了一半:「怎么就忘这事?算了不解释了。」
    董真也不管他,继续说:「一月二十三日,阴历十二月二十八,是不将日,是嫁娶的好日子,还有两天,应该来得及,就一口气和志平一起办一办,你们父母都不在,我和樊老弟就做主了,请你曾师父、曹总统和段总理作见证……。」
    曾昭吉一听就着急了:「喂!董老头,你是乾爹,我是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没听过啊?何况我还是志意的乾爹呢!怎么让我当证婚人,我可是主婚人呢!」自从上次和韩復榘谈判完全没存在感之后,他一直执着于刷存在感。
    曹錕打圆场的说:「这样好了,我来当志琳的乾爹,老段当小敏的乾爹,还有……哇咧!不够分啊!小子,你也娶太多了吧?」
    一阵吵闹之后,还通过长途电话和湖南杨家、王家联系,最后大家终于商议好了。哈利夫妇担任安瑟、安妮的教父、教母,特斯拉本来就是安洁的祖父,爱因斯坦也被拉出来当茱蒂的教父;然后曾昭吉是二咪的乾爹,曹錕当小咪乾爹,段祺瑞当小敏乾爹,杨钧认养小爱,杨庄认养小桃。曹錕的五弟曹钧则当王志平的乾爹。其他科学家分别出任证婚人、介绍人,一切都搞定之后,就得派出五艘飞艇到湖南把杨氏一族和王氏一族(杨庄夫家)都搬过来参加婚礼,并且在山东过年。
    这时没想到郝沃德接到哈利通知,邀了贾米森一起赶到满庄,吵着也要扮演某个角色,后来郝沃德把安妮教父的位置抢过来,贾米森只能抢到总证婚人。
    段祺瑞觉得不可思议的说:「这证婚人还有总的啊?还抢成这样?」曹錕笑笑:「这是我们乾女婿本事大!您瞧这不又来两个?」原来是陶德曼和土肥原得到消息也来了。陶德曼是想认德国混血的安瑟当教女,但哈利不肯放手,开玩笑,美国领事让出去安妮也就算了,最后的安瑟,连德国人也来抢?这怎么可以?
    王绍屏头痛死了,后来为了不得罪德国人,让陶德曼也当安瑟和茱蒂的教父,外加总介绍人,这下才摆平。
    土肥原当然看上同是日本裔的筱崎爱,而且杨钧还没到,可以先下手为强。没想到小爱不肯,所以只能黯然的当总招待。
    杨钧兄妹在下午到了,其他家人第二天才来,兄妹俩见了小爱、小桃都很喜欢,尤其小爱拒绝土肥原一事让杨钧很感动,直接收她为义女,给她一个中文名字叫杨璦。
    杨庄也依样画葫芦,给小桃,改名叫杨桃?不!是王清桃,因为是由她夫家出面,所以姓王。王桃听起来像王逃,不吉利,所以叫王清桃。(王请逃?有比较吉利吗?)
    都搞定之后,大家就忙着婚礼了,每个女孩想法不同,有的要穿白纱,有的想穿凤冠霞帔,还有人想穿龙凤掛裙,安妮还想穿旗袍礼服。当然有列印机,要什么有什么!可是新郎就一个,穿西装搭配凤冠霞帔或龙凤掛裙就很怪,也不能穿状元服和白纱行礼。所以最后决定全部穿白纱和新郎西装一起拍婚纱照,状元服和眾女穿凤冠霞帔行礼,穿长袍马掛和各女孩穿旗袍敬酒。(本来董真反对新娘出新房,认为不吉利,后来在安妮撒娇攻势下,加上新郎不可能一天御九女,勉强同意不圆房的可以出来敬酒,但眾女怎么会遵守。哈!)这样大家的要求都满足到了,只是累坏了两新郎倌!咦?怎么王志平也加入男模生死斗了吗?是的!樊凤兰被九女一怂恿,不顾父亲不高兴,也加入伸展台一员,当然新郎倌也得捨命陪娘子了。
    婚礼就在1月23日隆重地举行了,真的很隆重,因为新娘太多人了!加上村里未婚的女孩当伴娘,一字排开整整有卅人!(一个新娘子配两个伴娘。)加上男女花童,都得去隔壁村借小孩才完成这个艰鉅的任务,总共大大小小五十人!曹錕看着这拍照场面,对段祺瑞说;「哈!你看!真有加强排!」段祺瑞哈哈大笑,旁边的人则莫名其妙,杨钧忍不住问曾昭吉:「我错过什么了吗?」曾昭吉神秘的说:「曹总统预测未来还会再来一次!」杨庄尖叫起来:「什么!还有?」曾昭吉:「猜测啦!师妹别那么大声!人家说不定是开玩笑的,我这个徒弟不是特别好色,你看看多少女间谍想贴上来,他都不动心,这些女孩子铁定是家族安排,而且都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你有看过这么多女孩子同侍一夫会这么融洽的吗?简直比亲姊妹还亲。她们答应一起嫁,代表后面没有了,如果还有,感情都一样好,她们怎么会答应?一定是还要等的人到齐了,不是吗?所以你别想太多。」杨庄听了觉得很有道理,点点头:「师兄分析的在理,我是替我义女着急,她名次排这么后面,不知道会不会被冷落,不过师兄刚这一说,我就放心多了。」
    拍完照,马上进行结婚典礼,因为不赶不行,吉时就两小时,王绍屏却得拜九次堂。不然每个女孩的乾爹、教父一字排开,又有座次的问题,太边边的还拜不到,后来乾脆就拜九次!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送入洞房,一听到送入洞房,然后不到一分鐘新郎倌又站出来了,之后再来一次,…好了不骗字数了,请大家自己默数九次。喂!就是你,对!正在看着书在数的,你多算一次了。喔!对!有道理,那次是王志平的。因为他不敢在老闆前面拜堂,也不敢一起拜,所以得等老闆九次都拜结束才开始。
    典礼结束后是宴客,这场宴席从一点半一直吃到晚上七点多,因为席中来了许多不请自来的宾客,譬如于学忠代表郭维城(其实是共党间谍)、阎锡山的梁化之、法国因为天津领事工作不力,改派公使韦礼德前来,全权使节来的除了法国,另外就是苏联大使鲍格莫洛夫也来了;而共党竟然派了长袖善舞的周恩来过来;当然也少不了国府代表林蔚,他还是透过徐恩曾报信,匆匆从南京赶过来,委员长的贺礼还是他出发前才去拿的。当然临时多开几桌不是问题,但怎么排座位才让人头痛,王绍屏超想让国府和共党代表坐在一起看会发生什么事?当然他也只是想想,座位还是让杨钧、曾昭吉去烦恼。他就专心扮演他的新郎倌,不过新郎倌才是主角啊!大家都不是单纯来吃饭的,而是不停地拉着敬酒的新郎倌讲话,当然不是拉王志平啦!无论寒暄拉关係也罢、约时间议事也罢,反正能拉到人,决不放手,能多耽误几分鐘就几分鐘,不!基本上都是以十分鐘为单位计算的。
    所以一桌还没开始敬就耽误半小时,等到全部敬完就晚上七点多了。当然也有人一直想排上队聊聊,却一直挤不上,只好一有机会就在一边「旁听」,希望多了解王绍屏的动向,这个人就是「总招待」土肥原。「喂!日本卓别林!快来招呼啊!你在发什么呆?你是总招待耶!不要装听不懂中文,我知道你中文呱呱叫!不要装傻,快给到门口去招呼新来的客人。」曾昭吉用主婚人(之一)的角色,不停对土肥原大呼小叫、呼来唤去,破坏他的「窃听」行动。后来曾昭吉还拉来更多主婚人,杨钧、杨庄、段祺瑞、曹錕、曹钧…加入「招呼」(招之即来,呼之即去)土肥原的行列。
    终于曲终人散,接下来是大家期待的重头戏…,是闹洞房!(不要砸我!这本即便不是普遍级,也是辅导级小说耶!爱情动作不能太「写实」好吗!)好吧!既然大家对闹洞房没啥兴趣(其实是没几个人敢闹),那我们跳过,不过在谈真正重头戏之前,还是得先分析一下洞房次序,不要以为王绍屏是这么无耻的人,就算他真想要…这么无耻,也要等大家熟一点再商量。所以还是得先排定「棒次」!(刚好是棒球队人数耶!)
    眾女依据元元(磁浮卡车上的主机)对王绍屏的体能、体力、身体健康分析:连续三天,每天三个棒次是没问题的。一到三棒毫无疑问一定先让给刚康復的「病人」!其实原因是这三棒资格老啦!第一棒铁定是小咪,第二棒是茱蒂…没错啦!她是原始咪,当然在二咪之前;第三棒不用说,眾望所归是二咪。
    第二天棒次是安洁、安瑟、小敏,这也很公平吧!先乘除后加减…喔!不!是先年龄后出生,俩安其实是双胞胎,但依据年龄设定,安洁在前;小敏就只能屈居这天第三棒。这种事情当然不是好酒沉瓮底,而是越后面越吃亏。
    第三天就麻烦了,本来三个小女孩打算比武!嗯!后来大家觉得新婚之夜鼻青脸肿可能会让老公倒胃口,所以又决定比特异功能,但她们唯一不一样功能就是语言能力,所以鸡同鸭讲了一阵子后,大家决定猜拳。但才第一把,安妮就嫌弃小璦出拳慢,有作弊嫌疑。后来由最公正的前三棒仨咪团(茱蒂本来也有咪)来提议一个做公平的方法:抽籤!但谁先抽?虽然仨咪解释了半天,谁先抽后抽,在数学逻辑上,机率是一样的。但大家心里还是觉得后抽的比较倒楣,而且是人家抽剩的,不舒服!(老公还不是人家用剩的!笨蛋!)
    最后最后…决定黑白猜,然后再猜拳,决定抽籤顺序。(有没有觉得很蠢?但大家都觉得自己即使前面输,后面还有逆转胜的机会。)
    抽籤顺序是小桃、小璦、小妮,结果抽籤结果,小妮真的逆转胜了!小桃却逆转输,只有小璦不变!「真倒楣!」小桃吐了口水在自己手上,表示希望洗去晦气。小咪安慰她:「你不要这样想,你想啊!老公到你这之后,就不用转檯了,你包全场耶!」「嗯!大姊有道理耶!让我应该让给你,我跟你换吧!」小桃天真地说。小咪忍住想揍她的衝动,冷冷地说:「等你当了大姊,你爱跟谁换,就跟谁换!」「这太难了!」三个小妹同时垂头丧气,前面的姊姊都超猛的,打过仗的,打过架的,负责谈判过的,不然就是跟科学家混在一起,或者至少当过老公的秘书,自己真的太逊咖了。
    九女排好顺序后,很高兴的在婚礼后期待洞房之「黄昏时刻」(原本以为宴席结束就能洞房的),结果宴席拖…拖…拖到七点才真正结束,好吧!那也可以!反正迟到总比不到好!
    结果…结果新郎倌醉死了。前三棒新娘专制的决定延后一天才开始算,其他六女不敢反抗,默默接受了仨咪的淫威!(真的不盖你,很淫!)
    没想到第二天,王绍屏睡的神清气爽,决定开始准备年菜。因为再一天就除夕了,的确是应该准备。而且王绍屏决定要扩大庆祝来到这个时代的第一个过年,所以要来个南北全席:北方围炉吃火锅,简单!南方吃宴席,有自动烹飪机,输入菜名,放入原料,不到两分鐘就可以上桌,简单!麻烦的是山东人,他们要吃元宝,吃饺子。当然也可以用烹飪机,但饺子要放钱,这烹飪机做不到,放进去会变成每一颗都有碎铜板。饺子不是每一颗都要放钱,而是放一部份,好像抽奖,吃到的代表明年财运好。所以只能手工包!重点是这个时代没有专门卖饺子皮的,当然可以列印出饺皮机,但王绍屏觉得手工皮口感较好。所以…,和麵、擀饺子皮这些重责大任当然落在出餿主意的王绍屏身上。不是九女不愿意做,是王绍屏要献宝,要让九女尝尝他的「功夫」!(其实大家更期待另一种功夫啦~!)
    和麵已经是很耗体力的功夫了,更不用说擀饺子皮。揉麵团时,王绍屏第一次闪到腰;擀饺子皮,他又因为姿势不对,再次闪到腰。凭着自己年轻,硬撑着不说,到了晚上,他已经只能趴在床上不能动弹。仨咪再次极权的宣布洞房再次延后,视「工具」修復情况而定。就这样,一直等到初二回完娘家(这也是大工程),初三,王绍屏睡到饱,这才开始「洞房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