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郑宇的左手轻轻拂过宋南清的后颈,又用大拇指在宋南清的嘴唇边来回打转,磨蹭。
    宋南清贪婪的嗅着郑宇身上的味道,不自觉的张开嘴,将郑宇的拇指含进去,用自己柔软的舌根包裹着郑宇手指讨好似的轻舔。
    郑宇还没有回答他的请求,他也不知道郑宇是否会答应他,或者那个人和郑宇达成的是一对一的关系吗?会不会因为他的存在郑宇不接受自己……
    在得到回答之前他只能这样靠在郑宇的腿上,尽力的舔弄他的手指,展现自己的乖巧。
    郑宇靠在沙发靠背上,身体后倾,微微侧着头端详着宋南清讨好的模样,他甚至觉得宋南清只是没有长尾巴,不然此刻必是已经摇个不停了。
    宋南清的舌头很是灵活柔润,舌尖轻柔划过郑宇的指尖,关节……每次抬头看郑宇,眼睛上都笼罩着被欲望侵染的潮湿,带着渴求的望着,仿佛失了神志。
    郑宇腿间的欲望微微抬头,宋南清马上用脸去蹭,眼神充满着渴求的问“可以吗,郑先生……”
    这句话像是点燃了郑宇,他的右手抓住宋南清后脑的头发用力一拉,强迫宋南清抬起了头。
    突入其来的痛感,让宋南清“嘶”的倒吸一口凉气,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郑宇的表情,“啪”的一记耳光就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郑宇贴近宋南清说道,“我还没答应你当我的狗,你就敢向我讨赏了?”
    “唔”宋南清被这一巴掌震的整个人都呆住了。
    “卢卡斯可是每次跪在地上求我,我才会赏他伺候我的,你倒是自觉得很,嗯?”
    听完宋南清连忙从地上爬起,在郑宇面前跪好,“对不起,郑先生,是我不懂规矩,让我做您的狗吧,我一定会听话的。”
    “宋同学,话可要想好了再说,你知道当狗意味着什么吗?”郑宇用鞋尖挑起宋南清低垂的头,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
    然后开口缓缓说道,“你会永远在我面前失去做人的权利,只能被我踩在脚下,不仅仅是行为,你的精神也要完全臣服于我,你的身体将不再属于你自己,只有我才能支配和使用它。”
    郑宇什么都没做,仅仅是这一段话就让宋南清兴奋的颤抖了起来,他渴望这种状态,丧失尊严,完全被郑宇掌控,听起来就让他充满幻想,自己脑子里那些见不得人的肮脏思想再也不用藏着掖着,渴望什么,只管摇尾乞求郑先生的赏赐就行了。
    宋南清看着郑宇,眼神中充满坚定,“我愿意的,郑先生,给我个机会吧”
    郑宇轻笑,把脚搭在宋南清的肩膀上说道,“那我们就先来试一试,一周的时间,我看看宋同学有多想当我的狗。”
    -
    “南清,你没事吧?”王阳朔看着一旁神情焦急,额头微微冒汗的宋南清不禁发问。
    今天的宋南清很是奇怪,已经上了两节大课了,可是他每次叫宋南清一起去上厕所他都只是看了眼手机然后就说不去,现在又一副肚子不舒服的样子,王阳朔怀疑是不是宋南清吃坏了肚子,可是今早他们明明吃了一样的早餐,他并没有觉得不舒服。
    宋南清冲王阳朔摆摆手示意他不要紧,又点亮了手机屏幕,还是没有任何信息,他有些绝望了。
    自上次郑宇说要给他“试用期”以后,说了很多规矩,其中有一项就是他的每次排泄都要得到郑宇的允许,今天也不例外,他九点多就给郑宇发去了消息说自己想上厕所,但郑宇一直都没回复他,他又不敢不得到允许就私自排泄,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检查手机,盼望着郑宇能早点回复。
    “好的同学们,我们今天的课就到这里,对课堂内容有疑问的,欢迎同学们写邮件告诉我,我会在下堂课上作出解释。”伴随着大胡子教授宣布下课,宋南清再也忍不住了,拿起书包,冲向走廊尽头的厕所。
    到了厕所门口,他犹豫了一下,直接推门进入了残疾人厕所。
    男厕所虽然有小隔间,但是如果他打给郑宇并不知道会说什么,或者郑宇会让他做些什么,所以完全独立,一次只能容纳一人的残疾人厕所就成了此刻宋南清最好的选择。
    短暂的连接声之后,郑宇接通了电话。
    “郑先生,您看到我的短信了吗?”宋南清已经不能再忍了,郑宇如果再不允许他上厕所,他就要忍不住尿裤子了。
    郑宇的语气却很是悠闲,慢吞吞的回答道,“早上有个会,刚看到。”
    “那我可以上厕所吗?求您了,我快憋不住了。”
    “宋同学啊,你的语气听起来很着急,可惜我中文不好,你说的话用词太文雅,我听不懂啊。”
    宋南清急的眼眶都红了,“我……我想撒尿。”
    “谁啊?谁想撒尿”,郑宇坏心的继续捉弄他。
    宋南清开始为自己刚才还估计颜面的行为感到懊悔,早点说的话说不定就可以早点尿了,“是贱狗,贱狗想撒尿,真的憋不住了,求您了……”
    听到满意的回答,郑宇才松了口,“不许用小便池或者马桶,看见地上那个地漏了吗?蹲下去,翘起一条腿,像狗一样,尿出来。”
    宋南清觉得自己的膀胱就快要爆炸了,回头就看到身后厕所地板上的地漏,连忙脱了裤子按照郑宇说的姿势蹲了下去。
    郑宇明明给了他可以上厕所的权利,现下被郑宇盯着的他却怎么也上不出来了,他从来没被人盯着尿过尿,这太羞耻了。
    屏幕那边的郑宇看穿了宋南清的小心思,手机放远后,左腿压右腿就翘上了办公桌,鞋底正对着屏幕,然后他悠闲地晃起脚尖。
    发亮的皮鞋鞋尖像一只无形的手在宋南清的心上抓挠,他只是觉得下腹一紧,一股腥黄的液体就从下体喷射出来。
    在他人面前失禁的羞耻感猛然冲上大脑,让宋南清羞愤交加,鼻子一酸竟哭了出来。
    “抬起头来”,郑宇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你做的很好,并没有在我不允许的情况下私自排泄”看这镜头里听见这话逐渐缓了过来的宋南清,郑宇又开口问道“下午还有课吗?”
    宋南清摇摇头。
    “擦擦干净来我家吧,我让人去接你。”
    -
    学校门口一辆黑色吉普车的车窗摇下,里面的人探出一个顶着寸头的男人,冲正在路边张望的宋南清招手
    “宋南清?这边!”
    宋南清对这陌生的面孔感到有些意外,他本以为今天来接自己的会是赵锐克。
    走到车前,男人的话打消了他的疑虑,“锐哥去接卢卡斯了,我叫闫琛,接你去郑先生家吃饭。”
    眼前的这个人只穿了一件普通的黑色短袖,隔着衣服宋南清都能看出这人的肌肉线条,像是个练家子,八成是郑先生的保镖。胸前挂着的军牌和手臂上纵横的疤痕,让宋南清不禁怀疑此人的来历。
    像是注意到宋南清的视线,男人解释道,“上车吧,我不是坏人,这是锐哥的消息,你看”,说完打开了和赵锐克的聊天记录,出示给宋南清。
    宋南清这才放心跟他上了车。
    开车后他发现闫琛也就是身材和打扮看起来有点吓人,人却是个健谈又和善的,说话不凶,脸上也总挂着笑,和赵锐克那个扑克脸对比起来很有反差。
    他一路上不停的和宋南清聊天,还自嘲说自己没上过大学,就羡慕他们这种大学生。
    熟络起来后宋南清忍不住问他是怎么认识郑先生的,闫琛只说郑宇和赵锐克在缅甸救了他一命,之后他就跟着郑宇做事了,还说宋南清要是想听详细的以后再慢慢和他说。
    到了郑宇家卢卡斯已经在灶台前开始煎牛排了,他的打扮和上次碰到他时差不多,还是一件颜色鲜艳的衬衣,头发随意的挽起来垂在一旁,只是现在的宋南清看到这一幕实在是觉得刺眼,他也不懂郑宇为什么要让他和这个人同时来自己家。
    大家都入座开饭后很快就聊了起来,宋南清发现这个卢卡斯除了口音有些蹩脚以外,说起中文来竟十分流畅,一定是和郑先生说了很多话吧,想到这他不禁又有些吃味。
    卢卡斯非常健谈,聊着聊着就说到了他小时候。
    “我和郑宇三岁的时候就认识了,他小时候凶得很,每次欺负完别人扭头就走,还得我去替他道歉,是不是呀?”卢卡斯说完还拍了一下郑宇的肩膀,郑宇只是低着头笑。
    这相处模式,一点也不像郑宇说的那样啊······
    “哦对了,用你们中国的话说就是···发小,我俩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发小!”
    什么?发小!宋南清从震惊里抬起头看这郑宇,只见他正冲宋南清坏笑,手里的叉子一转,送了一块牛排到嘴里,若无其事的嚼了起来。
    仿佛捉弄宋南清的不是自己,而是宋南清自己听错了一样。
    想起上周在这个房子里发生的事,郑宇是如何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把从小玩到大的发小说成是自己的狗的?
    更过分的是,自己嫉妒心发狂居然还上了当,提出了自己也想做郑宇的狗的请求,宋南清摸不准这饭桌上到底有几个人知道自己这丢脸的糗事,只能把脸埋的更低,报复式的往嘴里塞着食物。
    吃完饭后郑宇送他们出门,家里又只剩下宋南清和郑宇两个人。
    两人很有默契的上了楼,进了二楼的那个房间,郑宇没有向往常一样直接走向沙发,而是转身去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双黑色的皮鞋,这和他平日里配正装穿的鞋没有太大区别,只是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这是一双全新,并没有穿出去过的皮鞋。
    宋南清发现这一点的时候是他躺在地上被郑宇踩的时候。
    皮鞋鞋底的纹路随着郑宇的施力印在了宋南清白皙的脸颊上,但宋南清意识到郑宇为了保护他,这鞋底并没有颗粒状的碎石或者灰尘,他不禁心头一热。
    这种带有保护的蹂躏让宋南清感到无比心安,就像郑宇为他圈地为牢,在这里郑宇会尽情的羞辱他,折磨他,玩弄他,但同时,这个牢又时刻保护着宋南清,让他不受伤害。
    郑宇还没有穿着皮鞋踩过自己的脸,以往都是光脚或者穿着袜子,被皮鞋踩的感觉很不一样,它的触感更坚硬,甚至踩的他有点痛,但此刻的宋南清对这种疼痛甘之如饴,渴望更多。
    他不禁又问出了那个问题,“一周了,郑先生,我可以做您的狗吗?”
    宋南清的眼神充满渴求。
    “嗯,我答应你了。”在宋南清第三遍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终于得到郑宇肯定的答复。
    看着躺在地上激动的快要哭出来的宋南清,郑宇抬起一只脚,放在宋南清的脸上。
    “但我想你应该清楚这意味着什么,ds关系和你跟裴致远之间的关系完全不同,我给不了你爱情,我们的关系也永远不可能平等,唯一平等的是,你和我都随时有单方面决定结束关系的权利。”
    这点宋南清是知道的,他也从来没渴求过能和郑宇平等的相处。
    “作为你的主,我会尽我所能的保护你,不受除我之外的任何人的伤害。”
    没错,郑宇切段了所有人能伤害宋南清的可能性,因为从今以后只有他才有给予宋南清痛苦的权利。
    无论什么关系都是这样,交付真心的瞬间,也是给予了对方伤害自己的权利。
    宋南清躺在郑宇的脚下,他知道自己已经踏进了这自寻的深渊,但此刻看着眼神如此温柔的郑宇,他只觉得就算有一天郑宇真的伤害了他,他也认了。
    “舔吧,赏你的。”
    宋南清抬头望着郑宇皮鞋的鞋底,伸出舌头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