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证生活品质,他们一行人走的并不快,一个月之后才行到禹州。这是北庆地处最南的州,过了禹州便是南越。
    北庆朝雨对禹州长及印象深刻,她清清楚楚地记着,自己去吏部查贡士的档案,那个负责誊抄的官员一字一句对她说的话:“禹州,长及人士,魏澜晓。”
    她调侃萧岚:“夫君这算不算衣锦还乡?”
    萧岚眸色闪烁,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回道:“原来,公主一直记着我这个假身份的家乡故里。”
    “公主”这个称呼有些显眼和招摇,上路之后,萧岚对北庆朝雨的称呼便从“公主”变为了“夫人”。
    萧岚没有告诉北庆朝雨他打算如何助她争夺储位,只让她稍安勿躁,听他的话,先跟着自己回南越再说。
    此时已是申月(农历七月)中,夏末秋初之际,秋老虎凶的厉害。而且越往南越走,天气越热。
    北庆朝雨从小到大都有个毛病,天气热的时候就没胃口吃东西。她的这个习惯萧岚也是知道的,所以,在这一路颠簸之上,萧岚还是费尽心力,为北庆朝雨精心准备开胃的吃食,让她很是疑惑。
    北庆朝雨看着眼前这道酸酸凉凉的冰镇山茶膏,疑惑地看着萧岚,问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说看,你又憋着什么坏主意呢?”
    这半个月以来,萧岚每次对北庆朝雨好,她都会觉得萧岚又有什么阴谋。萧岚想着,以前他确实如此,也不怪北庆朝雨怀疑他,于是忍着自己的脾气。但是,怀疑的次数多了,萧岚的好心又一次被北庆朝雨当成驴肝肺,他攒着的怒气终于爆发了!
    这个晚上,萧岚没有给北庆朝雨温柔缠绵的前戏,没有吻她的唇,舔她的乳,直接用手指扩张小穴之后就插了进去,在她身体里面尽心耕耘着。
    北庆朝雨似乎也感受到了萧岚的怒气,进入怂包模式。她对萧岚,就是萧岚宠她,她就蹬鼻子上脸;萧岚发火,她就秒怂,溜须拍马态度好的不得了。萧岚有时候也在怀疑,莫非自己对北庆朝雨好还错了吗?
    然而这个夜里,北庆朝雨并不是很配合萧岚。不是她不愿意,而是她被萧岚肏的,小腹坠坠地疼,疼的她娇喘声都变了调。
    萧岚从北庆朝雨身体里撤出,发现自己硬挺的性器上有点点血迹,他问道:“癸水来了?”
    萧岚的话让北庆朝雨惊醒,癸水已经一个多月没来了。
    萧岚看着北庆朝雨的表情,也猜到什么,他迅速起身清理好两个人,将侍酒叫了进来。
    侍酒算是萧岚的随行队医,虽然不到妙手回春的程度,但水平也能赶上一般医馆里面的坐诊郎中。
    侍酒认真地为北庆朝雨诊脉,直接地感受到了她加速的心跳。
    侍酒确诊了三次,才将手松开,对着萧岚和北庆朝雨喜笑颜开道:“恭喜主子、夫人。夫人应该是有孕了,但现在月份太小,等过一个月属下再为夫人诊脉确定。”侍酒说完这些,有些脸红,嗫嚅着再次开口,“怀孕初期有诸多忌讳,不可行房。还请……”
    侍酒还未说完,便被萧岚打断了:“行了,知道了,你下去吧。”
    刚刚萧岚虽然为两个人做了清理,但房间里的淫靡味道并未消散,再加上最初上路那一晚惊天动地的动静,萧岚的手下现在无人不知自己的主子和夫人房事激烈。
    北庆朝雨有些恍惚。她跟萧岚离开公主府以来,夜夜都会进行双人运动。两个人,一个二十一,一个十六,都是开荤才三四个月,不论是兴致还是精力都很旺盛。萧岚是希望北庆朝雨有孕的,所以从未让她喝过避子汤。北庆朝雨也知道怀孕的可能性很大,但她刻意没有往那方面想。
    不同于北庆朝雨的恍惚,萧岚非常开心。他喜爱的女子,怀上了他的骨肉。日后,这个世界上会有一个流着他们二人血脉的孩子!萧岚一想到这里,便心神动荡,雀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