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这么快就完事了?
    许慎一惊,忙调出监控记录,把时间往回拉,看到了两人结束完一轮后,男人要求去浴室做,然后抱着妻子走向了房间另一个角落,应该是浴室的方向。
    那里没有监控,他什么都看不到了。
    许慎心头又涌起强烈的懊恼与不甘。早知道该让那个狗东西在浴室里也装一个的。
    在那里面做会是怎样的感觉?他们会用什么样的姿势?站着?架在冰凉的洗面台上?趴在一览无余的镜子前?
    会比在床上更下流更狂野吧?他肯定会像一条狗一样急迫又无耻地肏弄她。
    许慎卑劣又阴暗地想象着,那雾气蒸腾的浴室里可能正上演的各种场景。手上仍不住地套弄着那根半硬的性器,又气又急间甚至带了些自虐般的狠劲。
    可还是没有太大的变化。他知道他需要更大更直接的刺激。
    屏幕的荧光映在许慎那张冷峻却泛着浅浅欲热的脸上,忽明忽暗,也揭示着他内心的挣扎。
    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他闭了闭眼,似是自弃般,站起身走向了外间的浴室。
    下午张优尔出门前洗过澡,那里面,有她换下的内衣。
    其实两人各自的卧室里都有卫生间,但都只能淋浴,外面最大的那个才有浴缸,张优尔平时喜欢泡澡,那间就默认了给她用。许慎很少踏足里面。
    只曾有一次,新来的保姆不知内情,把他要换的新的洗浴用品摆在了那个大浴室里,他只好进去拿,恰好就看见了脏衣篮里那两件轻薄又惹人遐想的布料,他当时视线停留了一瞬,在迟钝地意识到那是女人的贴身衣物时,匆忙移开眼。但实际上他不得不承认,那匆匆一瞥看到的画面,此后总是有意无意地在他脑海里回放。
    许慎走进这间不太熟悉的浴室,下意识看了看四周光滑的墙壁,冰凉洁净的洗面台,以及前面的大镜子,在脑海中继续刚才的想象。
    他们此时做到哪一步了?他或许还会给她洗澡吧?
    许慎的视线又转向里面的白色浴缸,想象着那两人相拥坐在里面,他会抚摸遍她的全身,暧昧刻意地坚持洗干净她身体的每一个琐碎角落,然后再次把他的性器插入,律动间,水面也泛起涟漪,然后动静越来越大,水溢出了浴缸,一股股四处飞溅……
    他的呼吸又变得滚烫,下身维持着刚才的状态,太难受了。
    精神和肉体上双重的难受。他急于求得解脱。
    于是许慎再次转移视线,终于聚焦到了他的主要目标上。脏衣篮里的淡紫色丝质内裤静静躺在那里,
    那是隐秘又梦幻的仙境,也是罪恶又堕落的诱惑。
    他缓缓伸手过去,纠结了片刻后心中的天平果断倾向了邪恶的撒旦。
    轻柔顺滑的布料握在了手中,他轻捻了捻,仿佛也触摸到了女人细腻温柔的肌肤,这让他颅内有种过电般的震颤,也让他越来越贪,忍不住捻到了最中央也最细的地带,看着上面那块颜色稍深的不明水迹发怔。
    然后他痴魔了般低头凑上去闻了闻,闭眼一阵轻叹。
    这就是她的味道吗?带着某种不知名的馨香,混着丝丝缕缕的淡腥气,从轻薄的丝织物间,通过他的嗅觉细胞,直直就钻进了已空无一物的大脑,在里面兴风作浪翻云覆雨,搅得他混混沌沌昏昏沉沉,瘾君子般还想索取更多。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头的焦渴也越来越强烈,于是干脆把脸彻底埋了进去,大口大口地粗喘起来。
    这是她的气味,她那个地方,最里面的气味。
    他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甜的,嗯,一定是甜的。
    他发出一种类似满足的低吟,忍不住解开裤子解放出性器,伸手下去套弄揉搓着,口鼻更贪婪地汲取着那片布料上的她的芬芳。
    “哈……哈……”
    他呼出来的滚烫气息浸润着布料,都快要盖住那块原本就有的水迹。
    他知道他现在的样子一定下流猥琐极了。
    平日里一向冷酷禁欲的人,此刻却站在浴室里,半褪着裤子,闻着妻子的内裤自慰……
    太变态了,这样真的……太变态了……
    他残存的几分理智在强烈地谴责唾弃自己。可是下身的性器竟兴奋又无耻地胀大了。于是大脑彻底一片空白,意识里只剩下对原始快乐的追逐,手上加快了速度。
    “啊……嗯……”
    他急喘着,到最后把那块布料吮进嘴里,口水的印迹在上面肆意蔓延。
    性器也终于胀到了最高点,那是他已久违的感受。
    又痛苦又快乐。
    他突然发了狠似的,撸动间往龟头处猛的一掐。
    “啊——”
    短促地低吼过后是一声缓过一声的低喘。他从暴风骤雨般的发泄快意中抽离,睁开眼怔愣半晌,随后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一只手还紧攥着那已被蹂躏得湿乱不堪的布料,另一只手则是……沾满指尖掌心的白浊。
    而他已半软下去的性器还大刺刺露在外面,难堪又狼狈。
    盛大的极乐过后,是一片空虚和慌乱,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更深更隐秘的恐惧和自厌。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可以像某种阴沟里的脏东西一样,一边意淫着她一边自我发泄?
    怎么可以放纵自己射出这些……这些肮脏龌龊又低劣恶心的东西?
    刚才还沉溺于欲望中的脸庞沉冷了下来,又恢复了以往的淡漠矜贵,只是在看到两只手上的东西时,眼里流露出些许脆弱又自责的情绪。
    他动作局促地把那条内裤放回到了脏衣篮里,慌慌张张扑到洗面台前洗手。他洗了很久,也洗得很细,连指缝里都恨不得搓出血来,直到终于满意。
    然而等他将要离开浴室的时候,又突然停住了。他忍不住又回头看了看静静躺在篮中的内裤——皱皱巴巴的,上面混杂着斑驳的不明水迹。
    他知道明天一大早就会有保姆过来清洗换下的衣物,于是又走过去拿起它,思考着怎么往下面藏一藏,让她今晚回来不会发现。
    犹豫了几瞬,他的手滞在那里,突然暗叹一声,拿着那条内裤走到洗面台前,打开了水龙头。
    给自己的妻子洗洗内衣,这也没什么。况且还是自己弄脏的。
    怀着这样一股隐晦又暧昧的心思,许慎小心笨拙地缩起肩膀,手法生涩地搓洗着,竟隐隐有种浸入到她私人领域的满足愉悦感。
    只是,若此刻的他能预知接下来的变故,这种满足愉悦或许就会大打折扣。
    比如,他那玩得再尽兴也从不在外过夜的妻子,今晚罕见的,没有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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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慎:做正宫哪有不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