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甩下一个防御阵盘,楼眠眠甩了甩不太清醒的脑袋,将已经被情欲烧得迷蒙的花尽琢从剑上拖进洞穴。
    无名的滚烫在身体上每一寸肌肤蔓延,每一声喘息都带着难耐的渴望。青年半睁着桃花似的眼眸,如水的目光无意识地落在楼眠眠扶着脑袋,提剑画阵的背影上。
    如今是五月底,在凡镇已属初夏。少女穿着薄薄的鹅黄夏衫,后颈的薄纱已经被汗水晕湿,在暮色之下透出些浅浅的肤色来。
    她梳好的发髻落下几缕散发,乌黑的发丝蜿蜒贴在雪白的颈子,平白显出分外的诱惑来。
    骤然感受到性器又胀大了几分,青年混沌的脑子都愣了一下。紧接着是莫大的羞耻翻涌,虽然楼眠眠确实很烦人,还连着打乱他两次计划,可她怎么也算是他名义上的师侄!
    他怎么能——
    他怎么能这样想楼眠眠——意识到自己对少女的杂念,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两个字——[淫乱]。
    [他是个淫乱的男子。]
    这个认知几乎让他内心有些崩溃,从前恪守的书中规矩礼教,和这么多年来的守正持身仿佛在这一瞬间轰然倒塌。
    他闭上眼,不敢再看。眼皮滚烫,心慌如麻。清心咒念着念着,念成了一团乱语。
    “师叔?怎么开始念清心咒了……”
    朦胧里,他听见楼眠眠的声音。几乎是瞬间,花尽琢就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反应,性器昂扬顶在楼眠眠的柔软的衣料之间。
    他根本不敢看楼眠眠的脸,滚烫的眼泪瞬间落下,他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字。
    [淫]、[荡]
    ……
    出于本能和理智的推拉,青年于是一边渴望楼眠眠的触碰,又瑟缩着躲避。
    少女分开腿跪坐在被欲火烧得靡艳的青年腰间,一只手被青年五指扣着,另一只手的手掌被青年的脸轻轻蹭着。她迷惑地看着青年渴望的神色和仿佛流不完的眼泪。
    眼泪如同串珠,从青年半睁的眼睫溢出,又顺着晕红的脸颊,撞进少女的手掌。
    “我…不是、哈…不是、”
    凑近青年烫得干枯艳红的嘴唇,楼眠眠听见他喃喃道。
    不是什么?
    用烧得模糊的脑子想了几息,楼眠眠所幸放弃了,坐在青年紧实的小腹上,去碰他干枯的唇。
    甫一接触,青年脑子仿佛炸开了花,他清醒了一瞬,看着少女迷艳酡红的脸,心头一烫,压着少女的后髻,不太熟练地加深了这个滚烫的吻。
    去他的清规戒律。
    喘息和津液交换的水声在密闭的洞穴里回荡,蓝杉黄裙凌乱,乌发与乌发纠缠…
    少女带着薄茧的手伸进了青年线条明显的胸腹,夹住了青年硬挺的一颗茱萸。
    “唔~!”
    骤然的痛感在翻涌的渴望之下,化作了更深的渴望。
    少女收回自己在青年口腔作乱的舌头,喘息间津液拉出一道细丝。
    她颤颤巍巍地跪直,单手搭在青年的肩头,回头拨弄开两人身下的衣料。只是她眼前迷蒙一片,洞穴里又昏暗,拨弄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别、别舔了……”
    她甩开被青年五指扣着的另一只手,推了推在她肚脐上舔弄的花尽琢。
    于花尽琢来说,少女浑身都是馨香冰凉的,被骤然打断,青年脸颊贴着少女细软的肚皮,单手将少女略微抬起。
    另一只手借着姿势方便很快褪去了少女的亵裤,扶着少女的腰让她悬空坐着挺起性器上方。
    楼眠眠任青年慢慢打量着两人的性器,圈着青年漂亮的脖颈,贴在青年肌肤上汲取清凉。
    “呃~!”
    肉柱的伞端很快压进了翕动的花穴,铃口被柔软的肉壁翕动包绕,舒爽得花尽琢手下一顿,腰间几乎要忍不住抬起。
    但少女穴口太窄,稍一用力,肉棒便要借着花穴吐露的水液划走。青年骨节分明的手压在少女裸露的腰间,将她牢牢定住,可惜试了几次都失败,两个初次插穴的人都被折磨难受万分。
    “师叔,你到底能不能行啊”
    这感觉实在太磨人了,一会儿舒服,一会儿又没有了,楼眠眠眼泪都要被憋出来了。
    她不高兴地咬着花尽琢脸颊软肉上,烦躁地在青年身上蹭动。衣料摩挲间刮到立起的肉棒,久久未射的肉棒被丝带刮得既难受又舒爽。
    “呃啊…哈~别动、”,花尽琢喘息了一会,忍住想要射精的欲望,压在楼眠眠乱动的腰,羞耻道:“呼…你太窄了,我插不进去…”
    楼眠眠轻唔了一声:“你扶着你的,对着我的,压下去,知道了吗?”
    少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些许沙哑,刺得青年耳朵热热的。花尽琢脑子里被她的话说的一团浆糊,闷闷地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一手压着她的臀,慢慢对着。
    肉棒被窄小的花穴一点一点吞吃,花壁在肉棒的每一寸上按摩吸吮,坚硬滚烫的性器在叫嚣的肉壁按压搅动,舒服得两个人都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