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夏从寒冷的室外走进房间,但是房间里没有提前开空调还是一样的冷。
    严夏凭着记忆按了墙上的开关,灯光亮起后,她才看到她房间的懒人沙发上坐着人。
    严夏没有像从前那样,进屋后立马窝在男人身边撒娇,她像是没看到屋里有人似的,自顾自地摘下围巾、脱下羽绒服。
    有些冷,她目光在房间里巡视着,最终在男人面前的小茶几上看到空调遥控器。
    严夏目不斜视地走到茶几前,弯腰拿遥控器,在指尖碰到遥控器的时候,身后的男人忽然懒腰抱住她,严夏落入一个滚烫的怀抱。
    没开空调的室内和室外一样冷,即便如此,男人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滚烫的体温透过轻薄的布料传到严夏身上。
    男人抱着严夏躺进了懒人沙发里,他的目光落在严夏的胸前,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沉声问道:“为什么不穿内衣?”
    说话的时候,男人灼热的呼吸打在严夏脸上,严夏没有回答,紧紧地抿着唇。看后續章幯就dǎò:rīrīшë𝓷.©𝖔m
    严以冬低笑了一声,放在严夏腰上的手缓慢上移,隔着贴身毛衣按上了凸起的乳头。
    严夏今天出门的时候穿了一件保暖内衣、一件贴身的高领毛衣加上羽绒服外套,脱下外套后,能明显看出严夏胸前的弧度以及中间那一点。
    严夏的胸又大又挺,胸型完美,即使不穿内衣,也依然挺立着。
    严以冬隔着毛衣肆意揉捏着严夏的奶子,赞叹道:“真大!”
    闻言,严夏毫无形象地翻了个白眼,惹得男人低低地笑出声,细碎的吻落在严夏侧脸,边亲边说道:“气性真大。”
    “哼!”回应他的,是严夏的轻哼。
    严以冬也不恼,隔着衣服揉了一会儿奶,他拉扯着严夏的衣服,但是严夏并不配合他的动作脱衣服,他也不纠结,直接把手顺着衣服下摆伸了进去,一把握住藏在衣服下热腾腾的两只大奶。
    不开空调没穿羽绒服,严夏有些冷,她面无表情地开口:“开空调,我冷。”
    说话的语气和神态,和严以冬如出一辙。
    严以冬的手在衣服里揉着奶,小幅度地挺着胯,性器隔着裤子在严夏身上磨蹭。
    他舔舐着严夏的侧脸、嘴角,说道:“别开。”
    鼻息喷在严夏身上,严夏这才感觉到爸爸的不对劲,他的体温比常人高了很多。
    冷战归冷战,严夏也不是真的生爸爸的气,她伸出手用手背贴着爸爸的额头,语气有些焦急:“爸爸你发烧了?”
    “没有,不小心吃错了东西。”
    严夏还想追问吃错了什么东西。
    严以冬的手从她的衣服里抽出来,要去脱严夏裤子的时候,严夏冷不丁地开口:“我来月经了。”
    严夏心里偷笑,余光偷偷打量着爸爸的脸色。
    严以冬的手一顿,感觉到内裤里厚厚的卫生巾。
    于是他将她横抱站起来,说道:“我们去床上。”
    严夏在他怀里并不安分,动来动去地抗议:“先洗澡!罗真仪感冒了,小叔叔把车上的暖气开得太足,我出了好多汗!”
    严以冬只好抱着她朝房间里的浴室走去,口头上教育她:“谁让你不坐我的车?”
    闻言,严夏想起来这么多天的冷战,嘟着嘴用头去撞爸爸的胸膛:“谁让你惹我的生气的!”
    严以冬被她气笑了:“到底谁气谁?”
    严夏在他怀里撒泼:“你气我!”
    “行!”
    来到浴室后,严以冬将严夏放下,还不等严夏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推到墙上。
    他动作急切地扯下严夏的裤子,隔着内裤从后面插进了严夏的腿间。
    “呃……”严夏没有一点准备,被他插得轻吟。
    即便隔着内裤和姨妈巾,也依然能感觉到爸爸粗大的性器正在她腿间进出。
    严夏身体敏感,刚刚在外面被揉奶的时候下面已经泛滥成灾。
    严以冬从后面压着严夏,他咬着严夏的耳朵,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说道:“严夏,我被下药了,你先让我射出来。”
    话音刚落,他打开了淋浴,让水声掩盖住严夏的呻吟,开始大开大合地挺腰撞击着严夏。
    什么药?春药吗?难怪爸爸的体温这么高?所以他穿得这么少还不开空调?
    没有真正的插入,这样隔着布料犹如隔靴挠痒,严以冬将严夏的内裤扯下,看了一眼姨妈巾上少量的血渍。
    肉贴肉地磨蹭比较有感觉,很快,严夏的脑子就被身后的男人撞成了一团浆糊,甚至忘了两人还在冷战,当男人再次脱她衣服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抬手,配合着男人的动作。
    严以冬拍了拍严夏的屁股,提醒她;“把腿夹紧。”
    严夏果然听话地夹紧了双腿,逼口的嫩肉被鸡巴挤得变了形。
    后入的姿势弄了一会儿,男人将严夏翻过来,正对着自己,沾着淫液的鸡巴只在空气中暴露了几秒,又再次埋进严夏腿间,他抬起严夏的一条腿,一只手伸到严夏身后,将她按向自己,随着他的动作,严夏的奶子贴在他身上揉来揉去,他舒服得叹了口气,面对面的姿势还能照顾到前面的阴蒂,严夏被他弄得张着嘴大声地呻吟。
    肏了二十多分钟,他没有刻意忍着,将精液射在严夏的腿间。
    射精过后,半软的性器从严夏腿间滑出来,他没有管,搂着严夏娇软的身体来到淋浴下,替严夏洗了澡又洗了头,只不过洗到严夏光洁的下体时,他没忍住从后面搂着严夏,揉着严夏的阴蒂、抚弄着她的小逼口,性器被夹在两人的身体间。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玩弄严夏的下体,手掌包着严夏的整个私处,肆意地揉弄着,两根手指掐着阴蒂用指腹去磨,也不敢在经期的时候伸进去,只能在逼口处抚弄,想象着抵着小逼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他的阴茎。
    他再次高潮了。
    两人前几天因为冷战,好几天没做过,再加上他被人下药,忍了一晚上终于等到严夏回来,隐忍的欲望全部发泄在严夏身上。
    他又射了一次,才冲洗干净两人的身体从浴室里离开。
    严以冬发泄过后体内的药效也快过了,体温降了下来,他把严夏抱到床上后开了空调,然后自己进浴室吹头发。
    等他弄好后回到躺到严夏身边,刚想伸手关灯,严夏一个翻身坐到了他的身上,凶巴巴地问他:“爸爸,你还没向我道歉!”
    因为严夏的动作,被子从她的身上滑落,被子底下两人都没穿衣服,除了严夏穿着一条内裤,内裤上的卫生间是他帮严夏换上去的,严以冬微微挑眉看着上方炸毛的女儿:“你用我的钱捧小白脸,还让我向你道歉?”
    严夏没有丝毫心虚,坦荡地说道:“他不是小白脸,他是我的同学,我们只是朋友。”
    “严夏,你当他是普通同学,他呢?”
    严夏的眼神有些心虚,四处乱飘。
    “他喜欢你。”严以冬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严夏没有忽然软了身子,趴在爸爸的胸前,语气闷闷地说道:“爸爸,我把他删了,以后他的事我不会再插手,我生气是因为你吃醋,你不相信我。”
    “爸爸你是我最喜欢的人。”严夏搂着爸爸的脖子,在他胸前扬着头,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严以冬有些失笑,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严夏身上,即使开着空调也担心严夏会着凉。
    “我吃醋是因为在乎你。”
    “我知道,可还是生气,爸爸……”严夏喊了他一声,心里有千言万语,但是忽然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
    “嗯。”
    严以冬和严夏四目相对,似乎从严夏的眼睛里看到了那些澎湃的爱意,他的手放在严夏腰间,将她往上提了提,刚好到能够接吻的位置。
    这是今晚两人的第一个吻,之前做爱的时候,严以冬好几次要吻她,因为她心中有气,都被她躲开了。
    直到将严夏吻得气喘吁吁,他才松开严夏,沉声道:“严夏,以后不要让别的男人接近你。”
    他对严夏有严重的占有欲,看不得严夏身边出现任何男性。
    经过这次冷战,严夏也不敢再做烂好人了,为了外人和爸爸冷战,其实她早就后悔了。
    严夏圈着爸爸的脖子,在男人耳边轻笑出声,男人问她:“笑什么?”
    严夏笑得贼贼的:“爸爸,我们就算吵得再凶,还是得一起回家吃饭,就算冷战这么多天,还是要一起过年。”
    几天前,严以冬下班回家的时候,将一本娱乐周刊摔在严夏面前,封面上写着“新晋小生夜会某某富家女!!”加大加粗的标题。
    照片里的严夏被打了码,内容只提到了“富家女”三个字,没有提到严夏的名字也没有深扒严夏的身份,自然是严以冬花了大价钱买通了狗仔,威逼利诱不准曝光严夏的身份。
    当时严夏正在沙发上和人连麦打游戏,连麦的人恰好是这位“新晋小生”。
    严夏忙着操作游戏人物,只是看了一眼杂志,便继续和人打游戏了。
    这位新晋小生是她在大学社团里认识的学弟,恰好签了她家的娱乐公司,因为学弟游戏打得好,她才会帮学弟在公司里打了声招呼,被拍到的那次,其实她是去严氏找严以冬,但是严以冬在开会,刚好在公司楼下遇到了下班的学弟,严夏想起来自己还差一把晋级赛,便拉着学弟去旁边的咖啡厅打游戏,没想到被狗仔拍到了。
    手机里提示游戏胜利,严夏对学弟说道:“累了,不玩了。”
    退出游戏后,严夏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挽着他的手臂靠在他身上,撒娇道:“狗仔乱写的,我和他就是普通同学。”
    严以冬偏过头,目光沉沉地盯着她,说道:“普通同学一起打游戏这么开心?”
    严夏顺便就怒了,从爸爸身上起来,语气很冲地说道:“我打游戏一向这样!”
    说完便进了自己房间,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自己房间里睡过了,等了一会儿也不见男人进来哄自己,她忍不住打开房门,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连灯也关了,反而是书房的灯亮着。
    爸爸不仅没来哄她,还像往常一样去加班了,严夏越想越生气,今晚不跟爸爸睡了!
    第二天,严夏起床的时候,爸爸已经去上班了,她在厕所里发现,自己来月经了,难怪昨晚情绪起伏这么大!
    年底公司比平时更忙,严以冬天天加班,有些忽略了严夏,好不容易忙完了工作可以回老家过年,严夏跑去严以然那里了,说要搭小叔叔的车回太爷爷家过年,这还是严以冬从严母那里得知的。
    严以然实验室里临时有事,下午才从实验室出发,晚上开车又遇到大雪,开得格外小心,等他们到严家老宅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三人的晚饭还是在服务区解决的。
    隔着内裤,严夏夹了夹爸爸半硬的性器,问道:“爸爸你被谁下药了?”
    严以冬的手隔着内裤摸上她的臀部,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几天了?”
    严夏知道他问的是自己的例假,算了算日子说道:“今天第五天,应该马上就干净了。”
    因为她刚刚的动作,男人沉睡的情欲再次被她挑起,但是又不能真的吃肉,严以冬伸长手臂关了房间里的灯,拉高被子搂着严夏:“睡觉。”
    第二天,严夏看到了一个好久不见的故人——孟婉怡。
    严夏瞬间明白了昨晚给爸爸下药的人是谁,这么多年了,还是贼心不死。
    自从高中时候某一年过年的时候见过孟婉怡,严夏就再也没见过这个人,没想到时隔多年,还能在老宅见到她。
    上一次孟婉怡是陪着孟爷爷来看望严夏的太爷爷,这一次,来做客的人只有孟婉怡和她的女儿。
    孟婉怡在国外结婚又离婚,现在单身带娃,她抱着两岁的女儿,狐疑地看着严以冬,她这次厚着脸皮登门拜访,是因为这么多年她还是忘不了严以冬,即便她的丈夫很爱她,他们的女儿很可爱,她还是毅然决然地离婚,带着孩子回了国。
    因为她听说这么多年严以冬还是单身,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她以为自己还有机会。
    昨晚吃过晚饭后,她找到机会和严以冬单独相处,再次表明自己的心意,被严以冬拒绝后,她孤注一掷地给严以冬下药,烈性的春药。
    她看了一眼屋内的人,除了她以外,只有严以然的小女朋友和严以冬没有血缘关系,但很快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罗真仪的房间就在她隔壁,昨晚没有人进去过,而且严以冬也不是这样的人。
    这时,严夏神情恹恹地从外面进来,她走到严以冬身边,靠在他肩膀上,吸了吸鼻子说道;“爸爸,我好像感冒了。”
    孟婉怡神色怪异地看着他俩,随即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很荒唐,他俩是父女,严夏又是单亲孩子,自然更依赖父亲。
    今天是大年三十,晚上便是年夜饭,饶是孟婉怡脸皮再厚,她一个外人也不好在严家待到晚上,中午的时候便带着女儿走了。
    孟婉怡什么时候走的,严夏父女并不关心。
    吃过午饭后,严夏跟着爸爸回房休息,因为严以冬还要处理一些文件,所以去的是他的房间。
    严夏早上起来的时候有些鼻塞,可能是昨晚着凉了,对此严以冬有些内疚。
    不过严以冬也感冒了,症状比严夏还严重一点,但他没有严夏这么娇气,除了严夏外,没人注意到他生病了。
    吃过药的严夏脑袋晕晕的,缠着爸爸陪她午睡,严以冬搂着她躺在床上,把她哄睡着了才起身到沙发上处理文件。
    房间里空调开得很足,严夏被严以冬用被子包裹得严丝合缝,很快就被热醒了。
    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人,严夏心里有些难受,但很快她就听到了敲键盘的声音,爸爸背对着她坐在沙发上用笔记本处理着文件。
    严夏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来到男人身边,安静地靠在爸爸肩膀上,不打扰爸爸办公。
    严以冬合上笔记本,将严夏搂进怀里,问她:“还难受吗?”
    严夏坐在他腿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爸爸你的感冒好像比我还严重。”
    “没事,我吃过药了。”
    严夏看了一眼,被爸爸合起来放在桌子上的笔记本,问道:“爸爸,你忙完了吗?”
    “嗯。”
    严以冬搂着严夏靠在沙发上。
    得到答案后,严夏小声地说道:“爸爸,今天早上……姨妈干净了……”
    严以冬深沉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严夏迎着爸爸的目光,继续说道:“爸爸,想做吗?”
    说完,她换了个姿势,从侧坐在爸爸腿上,变成跨坐在爸爸的身上,爸爸的性器隔着裤子抵着她的小逼。
    男人没有说话,严夏的手从爸爸的肩膀移开,直接落在爸爸的腿间,她顶着男人的目光,解开了男人的裤子,将巨物释放出来。
    严夏微凉的小手握着他的性器上下撸动,很快便唤醒了沉睡的阴茎。
    她媚眼如丝地看着男人:“爸爸,你帮我把裤子脱了,我的手没空。”
    说完,她另一只手勾着男人的脖子拉向自己,吻向爸爸干燥的嘴唇,含住爸爸的唇瓣,一点一点地润湿。
    一边接吻,一边脱下严夏的裤子,因为严夏感冒了,顾及着严夏的身体,他只是把严夏的裤子拽到大腿处,露出私处便停住了,没有让她的身体更多地暴露在空气中。
    粗壮的性器插进湿润紧致的阴道里时,两人都心头一震,舒服地抱紧了对方,吻得更加缠绵。
    严夏被爸爸压在沙发上,缓慢地耸动着腰,深深地撞着花穴。
    久违的饱胀感。
    房间在二楼,虽然拉着窗帘,但还是能听到楼下的声音。
    忽然严夏听到了奶奶的声音,严母不知道在和什么人说话,因为提到了严夏的名字,严夏被吓了一跳,因为紧张小穴夹了男人一下。
    严夏揪着爸爸的衣领,紧张地说道:“爸爸,奶奶是不是要上来了?”
    “嗯,你先放松,让我出来。”
    严夏都快哭了,早知道不该勾引爸爸的。
    严夏听到奶奶敲了隔壁她房间的门,然后说道:“夏夏在你这儿吗?”
    接着,严以冬的房间门传来扭动门把手的声音,还好严以冬有锁门的习惯,他过去打开了门,无奈地说道:“妈,下次记得敲门。”
    严母没有理会他的话,越过他这个人看到沙发上的严夏,严夏身上盖着一条毛毯,严母推开儿子,皱眉走了进去,不忘数落严以冬:“你怎么当爸爸的,夏夏生病了,你就让她盖这么薄的毯子?”
    装睡的严夏瞬间紧张起来,手指紧紧地掐着手心,毛毯下她的裤子还没来得及提起来。
    严以冬提醒严母:“妈,小声点,严夏刚睡着,屋里开着空调冷不着她的。”
    严母将手里的药放下,嘱咐他:“一会儿夏夏醒了让她把这药喝了。”
    “好。”
    “我先下楼了,别让夏夏睡太久。”
    “嗯。”
    离开前,严母压低声音和严以冬说道:“夏夏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生病的时候不喜欢一个人呆着。”
    严夏听到关门的声音后,还是不敢睁开眼,直到爸爸坐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脸:“走了。”
    因为严母的打断,两人也没兴致再继续,他把严夏的裤子拉好,又给严夏喂了药,说道:“你再睡会儿,我们也该下去了。”
    严夏朝他伸出手:“爸爸你抱着我睡。”
    严以冬将她抱在腿上,在她睡觉的时候,又拿起平板处理文件。
    今年的雪下得特别大,吃过年夜饭后,严夏没有跟着赵子月去河边放烟花,她生病了严母也不让她出去,早早地便让她吃药回房休息。
    听话的严夏乖乖地回了房间,她的房间一片黑暗,里面开着空调,是不同于外面零下好几度的温暖,犹如春夏。
    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坐着一个人,他的指尖夹着一根猩红的香烟,窗外忽然升起绚丽的烟花,借着天上烟花的亮光,严夏看清了男人的脸,她舔了舔嘴角,一边解着衣服的纽扣,一边走向男人,走到男人身前的时候,她已经浑身赤裸。
    外面的烟花还没有结束,男人也借着烟花的光目光贪婪地看着眼前这具年轻美好的身体。
    “爸爸,继续白天的偷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