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严以冬在房间的书桌上写着作业,严夏在外面的客厅里看着电视,她的笑声时不时地透过门缝传进严以冬的耳朵里。
    严以冬放下手中的笔,从房间里走出去,看到严夏正抱着一袋薯片,没心没肺地看着动画片,看到有趣的画面时笑个不停。
    余光察觉到严以冬出来,严夏举起手里的薯片说道:“爸爸吃薯片吗?”
    虽然在和爸爸说话,但是她的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电视。
    做了一晚上试卷的严以冬此时头昏脑涨,看到严夏如此舒服,他就不乐意了,想起下午自习课的时候,他抱着严夏写作业,于是他说道:“把电视关了,跟我进来。”
    说完转身回了房间,在书桌前坐下,等着严夏。
    严夏眨了眨眼睛,虽然不愿意,但她一向听严以冬的话,还是乖乖地关了电视,进了房间。
    严夏刚走近,严以冬便将她拉到自己腿上。
    严夏回家后换上了居家服,一套小狗样式的短衣短裤,没有穿内衣,所以严以冬的手伸进去便握住了一只奶子。
    严夏乖乖地窝在严以冬的怀里,任他为所欲为,甚至还主动将奶子往他手里送,严夏的温顺成功取悦了严以冬,他的左手在严夏身上游移,一会儿是后背一会儿是胸部一会儿是她的大腿,停留时间最长的还是她的两只嫩白的奶子。
    时间也不早了,严夏在严以冬色情的爱抚下昏昏欲睡。
    这天以后,严以冬在家里写试卷的时候,都会把严夏抱在怀里,一只手伸进严夏的衣服里,有时候为了让严夏看动画片,严以冬在客厅的沙发上写试卷,有时候严夏是看故事绘本,偶尔严以冬也会给她玩手机上的小游戏,不过怕影响她的视力,严以冬很少给她看手机。
    周末的时候,严以冬的朋友们又组了一个局,自从严夏生病,严以冬推了朋友们的邀约,周五的局组织人说严以冬要是不来,他就亲自上门绑严以冬。
    严以冬便带上严夏一起去了聚会。
    聚会上有人带来了新东西,一种助兴的长得很像糖果的药。
    严以冬一个不查,傻乎乎的严夏以为那是真的糖果,悄悄地藏了一颗糖装进衣服口袋里。
    十点刚过,严以冬便以时间太晚为由,带着严夏离开了。
    他没有说谎,到严夏的睡觉时间了,他现在真的把严夏当做一个六岁的小孩在照顾,担心她晚睡长不高、吃零食没营养、看电视影响视力……
    回到家后,严以冬让严夏先去卫生间洗澡。
    严夏在卫生间里脱衣服的时候,她刚刚藏起来的糖果从口袋里掉了出来。
    糖果长得很好看,一看就很甜很好吃,严夏没有经受住诱惑,撕开了包装……
    卫生间里一直没传来水声,严以冬皱着眉走了进去,看见严夏坐在地上垂着头,他走近严夏的时候,看到严夏手里攥着的包装塑料袋非常眼熟。
    他刚一靠近,晕乎乎的严夏便靠在他身上,难受地哼唧:“爸爸,好热……”
    他从严夏手里拿过包装袋,问严夏:“你吃了?”
    严夏胡乱地点点头:“糖果甜甜的。”
    说完便伸出双手扒拉着爸爸,她很热,但是她的身体深处涌起一股欲望,那股欲望是对爸爸的,她想要占有爸爸,渴望和爸爸亲近。
    严夏遵从了身体的渴望。
    严以冬被她气笑,掐着她的下巴看她嘴巴里剩余的药,很好,化得干干净净,只能看见舌头上残留的色素颜色。
    “爸爸,难受……”
    “忍着。”
    嘴上这么说着,严以冬还是把严夏从地上抱了起来,然后伸手去调节水温。
    在他调水的时候,严夏已经开始动手帮他脱衣服。
    严以冬顺着她的动作,两人很快就坦诚相见。
    因为药物的关系,严以冬还没碰严夏,严夏只是贴在他身上磨蹭了几下,闻着他的气息,便湿得一塌糊涂。
    严夏踮起脚尖,本能地用自己的小逼去蹭着他的阴茎。
    没几下就把他蹭硬了,严以冬摸了一把严夏的小逼,一手的黏液。
    耳边是严夏难受的呻吟声,他在心里叹了口气,都不用做前戏,他一只手抬着严夏的小屁股,一只手扶着他的性器,缓慢地插进严夏温热湿润的花穴里……
    “嗯啊……”严夏舒服得扬起脖子,露出修长的脖颈。
    严以冬先把鸡巴塞进严夏小逼里给她止止痒,然后开始动手给严夏洗澡。
    但是严以冬插进去以后便没有动,最初的快感过去后,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欲求不满折磨着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