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实在的触感,让严以冬忍不住加重手上的力度。
    “嗯……爸爸……”
    背后忽然压上来的重量,以及胸前作乱的大手,让这具已经被操熟的年轻娇躯一阵酥麻。
    还在沉睡的严夏挺着胸,凑了上去。
    严以冬趴在严夏身上又摸又蹭,渐渐清醒……
    他睁着清明的眼睛,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孩,毫无防备地在他身下熟睡,小嘴微微张着溢出一声声的呻吟,还会自己挺着胸方便他揉奶子。
    “爸爸……爸爸……”
    闭着眼睛喊爸爸的样子,又娇又乖。
    她好像真的很喜欢他,也很依赖他。
    严以冬心头涌起一股冲动,想要和严夏融为一体的冲动,想要把她拆吃入腹的冲动。
    加上男人早上醒过来的晨勃,他的体温越来越高、性器越来越硬、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
    而现在的严以冬远没有多年后那么成熟老练,他只是压在严夏身上蹭了蹭,还隔着几层布料呢,他已经射了……
    他当场愣住,然后看了一眼严夏,还好还没醒过来。
    严夏不知道爸爸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她悠悠转醒,因为刚刚睡醒声音有些沙哑:“爸爸,你还没出门?”
    严以冬见她醒了,从她身上挪开,没再压着她。
    手也从严夏的睡裙里抽出来。
    严夏翻了个身,面对面抱着爸爸,睡眼惺忪地看着他,一条长腿搭在爸爸腰上。
    严夏终于又和爸爸睡到一个被窝,她很享受此时和爸爸抱在一起的安心和满足。
    但是她知道爸爸还要去学校,尽管心里很不舍,她还是催促着爸爸起床。
    “爸爸,你上学快迟到了!”
    其实迟到或者请假对于严以冬来说都家常便饭,不过自从严夏来了以后,他每天都按时去学校,他不自觉地有了当父亲的包袱,想要在严夏面前维持一个严肃、认真、积极向上的“好”爸爸。
    他甚至还想要不要把头发染回黑色。
    还是严夏有一次夸他审美不仅正常还超前,这个发型在十多年后依然很流行很好看,这才打消了他染回黑色的念头。
    “嗯,我去学校了,你再睡会。”
    严以冬放开严夏去了卫生间洗漱,他一脸清爽地回房间换衣服,严夏已经彻底清醒,只是还不想起床,她躺在床上欣赏着美男换衣服。
    严夏惊喜地发现,爸爸这个时候已经有腹肌了。
    注意到严夏的目光,严以冬故意没穿衣服,裸着上半身坐到床边,忽然俯身,双手撑在严夏枕边。
    他的眼里含笑:“不要忘记吃早餐。”
    严夏点点头,有些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爸爸,不管过了多久,这张脸她总是看不腻,有时候对着这张脸还会脸红心跳以及……软了腿、湿了小逼。
    在察觉到男人要干什么的时候,严夏抢先一步朝旁边滚开。
    她捂着嘴,一双大眼睛湿漉漉地看着男人,声音闷闷地从手掌里传出来:“不要,我没刷牙呢!”
    男人轻笑:“我不嫌。”
    严夏捂着嘴,重重地摇摇头。
    虽然以前的时候,爸爸早上肏她的时候,两人没洗漱的时候也会接吻,但那时候她被肏晕了,现在清醒明白的时候,她拒绝。
    等严以冬离开后,严夏也起床了,她之前一个人睡的时候不觉得,自从昨晚又和爸爸睡到一块儿以后,她发觉一个人躺着有些空虚。
    还不如起床呢。
    白天出去玩的时候,严夏也无精打采兴致缺缺的,她前几天也不是这样的,她一个人也能找到乐子,但是现在她脑子里全是爸爸。
    严夏晃了晃脑袋,拍拍额头,试图暂时先把爸爸从脑海里赶出去。
    她这样不行的,怎么能这么黏人。
    她是不用上学,但是爸爸还要读书的。
    尽管一直这么暗示自己,严夏中午吃过饭,逛了一会儿就回家了。
    今天是周五,放学比平时早一个小时。
    严以冬刚刚进屋,还没来得及换鞋,严夏过去缠着爸爸要抱抱。
    “爸爸,你回来了!”
    他一进门严夏便迎了过来,让严以冬觉得严夏就像等丈夫回家的小妻子。
    这个“小妻子”把他肩上的书包拿下来随手放在鞋柜上,在他换鞋的时候从背后搂着她。
    严以冬很享受严夏的黏人。
    他搂着严夏走到客厅,抱着严夏坐在沙发上,严夏侧坐在他腿上。
    “爸爸,明天是周末!”
    “嗯。”
    严以冬盯着严夏的红唇,忽然冒出来一句:“现在可以了吗?”
    “嗯?”
    严夏疑惑地看着爸爸,什么可以了吗?
    下一秒,男人的脸放大,严夏感觉到唇上冰凉的触感。
    在男人亲上来的时候,严夏的肌肉记忆让她自然地张开嘴伸出舌头,不过,现在的严以冬还是个新手,他贴上严夏以后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仍由严夏舔着他的嘴唇。
    不过严以冬是个学习能力很强的学生,他马上模仿着严夏的动作,张嘴,伸舌头,当他触碰到严夏的时候,已经学会举一反叁。
    他的吻技还很青涩,亲了一会儿,他就离开严夏,紧紧地搂在严夏,在她耳边粗喘,反观严夏,仅仅只是呼吸乱了一点。
    他有些吃醋,严夏熟练的吻技不是他调教出来的,但他又觉得这醋吃得很没道理,调教严夏的也算是“他”。
    在这时,严以冬的手机响了,严以冬看了来电显示,上面写着“赵杰”,他接起来后,点了免提,随意地扔在一边。
    “严少,今晚去我家新开的度假村玩,你去不去?”
    严以冬原本想拒绝的,但是一旁的严夏两眼放光地看着他,小声地在他耳边说:“去嘛去嘛。”
    原本严夏就在想周末去哪里玩,乐子不就找上门了吗?
    “好。”严以冬答应了。
    赵杰把时间地址告诉了严以冬,这才挂了电话。
    赵杰的电话刚结束,李奇的电话紧接着来了。
    他也是问严以冬今晚去不去赵杰家的度假村玩,在知道严以冬答应了以后,李奇笑着问他:“是不是你异父异母的妹妹也去啊?不然你最近怎么转性会加入赵杰的局了。”
    昨晚的银趴就是这个赵杰组织的。
    严以冬没有回答李奇的话,只是让李奇去的时候顺道来接他们。
    “哎,严以冬你真的转性了,你又不是没车你怎么不自己开,我住城北你住城南,哪里顺路了?”
    “我没有驾照,你有。”
    这是严以冬的解释。
    李奇比严以冬大了两岁,在本市读大学,他是那群人里为数不多持证上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