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严夏骚浪得过分,严以冬一把将她从自己身上扯开,在严夏还没反应过来以前,将人压在墙上。
    男人从身后覆在严夏身上,将人积压在冰冷的墙壁上,宽大的手掌伸进严夏的身体和墙壁之间,握住白腻的两团乳肉,狰狞的性器从后面插在严夏双腿间,快速滑动着,一下一下穿过逼口,擦过阴蒂。
    严夏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感受着爸爸的鸡巴在腿间进出。
    一低头还能看见男人修长的手指把奶子揉捏成各种形状。
    过多的快感让严夏娇声呻吟:“爸爸……爸爸……啊……好爽……爸爸……”
    她扭过头,舌头在嘴唇边若隐若现,一副索吻的模样,勾得严以冬欲望更盛。
    严以冬低头亲上严夏的小嘴,和她的小舌缠绵,撞击的动作越来越重。
    严夏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撞击,要不是双手撑在墙上,她早就瘫软在地了。
    严夏含着爸爸的舌头,含糊道:“爸爸,插进去好不好,小逼想吃你的大鸡巴。”
    严以冬闻言呼吸一滞。
    “啪”一声,扇在严夏屁股上,娇嫩的皮肤上很快浮现出红印。
    “啊啊啊……啊……”
    严夏的高潮来到猝不及防,男人愣住了,他对严夏的身体了如指掌,虽然平时也很敏感,但是这么快就到了高潮还是第一次。
    男人见她高潮以后也不再隐忍,在她腿间插了一会儿,最后在她的手里释放出来。
    严夏感觉到手里黏糊糊的,有些可惜地想,要是射到她身体里就好了。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娇软无力,明明是她提议要给爸爸洗澡,最后却成了严以冬伺候着她洗过这个澡。
    关了淋浴后,严以冬随意扯过一条浴巾围在胯间,又把严夏擦干水汽裹好浴巾,抱着她在镜子前吹头发。
    严夏柔若无骨地靠在爸爸怀里,享受着爸爸的服务,爸爸的手指轻柔地穿梭在发间,温热的气流吹在耳边,严夏抬头看到爸爸神情专注地护理着她的头发,性感迷人,这样眼里只有她的爸爸,让她好喜欢。
    严夏解开围在胸前的浴巾,然后将爸爸的身体和自己的身体都围在里面。
    虽然浴巾非常宽大,但是围住两个成年人还是不够,严夏揪着浴巾的边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奶子变形地贴着爸爸的胸肌,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小猫,抬眼看着爸爸。
    男人无奈又宠溺地纵容着怀里的女儿,摸了摸发尾,觉得差不多了,关掉吹风机的电源。
    “今晚怎么了?怎么这么骚?”
    严夏不满地嘟着嘴,反问他:“爸爸不喜欢吗?”
    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爽到?
    严以冬示意她看浴巾:“你这样我们怎么出去?”
    严夏嘿嘿一笑,松开男人,两人来到外间,穿上睡袍。
    严夏还缠着爸爸亲亲抱抱的时候,窗外忽然升起了五彩绚丽的烟花。
    助理订的房间是个主题豪华景观房,还带着露台,严夏兴奋地拉着爸爸来到露台外。
    男人站在她的身后,把她圈在怀里,一起欣赏着对面的烟花。
    严夏想起两年前回老家过年,她和爸爸在古镇的老树下接吻,想起今天爸爸放下工作陪着她玩了一天。
    今天有无数个瞬间,她为了身旁的男人心动,如果不是因为两个人是身份,她在排队买棉花糖的时候,在她最喜欢的人物面前,在小矮人矿山车的时候……她都想和爸爸接吻。
    像是感受到了严夏此刻的心情,男人收紧双臂,将严夏更紧地搂进怀里。
    严夏靠在爸爸胸前,一只手向后,伸进男人松散的浴袍里,隔着内裤将男人的性器握在手里或轻或重地揉弄着,试图唤醒男人的欲望。
    严夏感觉到耳边爸爸的呼吸加重,手里的性器逐渐苏醒,抵着她的手心。
    她将男人的内裤往下扯了一点,释放出性器,毫无阻隔地握在手里,前后撸动着。
    男人放在她腰间的手越来越用力,搂紧她,两个人贴在一起,严以冬把下巴放在严夏肩膀上,浑浊的呼吸洒在她的脖颈见。
    “爸爸,你也摸一摸我的小逼好不好?”
    女儿娇滴滴的声音被夏天带着燥热的夜风吹进他的耳朵里。
    严以冬看了一下周围,确定不会被人看到,从撩起交叉的睡袍一角,伸了进去。
    没穿内裤。
    在他们对面的烟花还在持续燃放,但是浑身燥热的两人注意力早已不在烟花上,而是沉迷地揉弄着对方的性器。
    严夏被爸爸揉了几下阴蒂,娇喘的声音已经有些憋不住,被男人的手指掐了一下阴蒂,就颤抖着身体达到了高潮。
    她和男人身上的睡袍还完整地穿在身上,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两人的手穿过交叉的睡袍伸进了彼此的下体。
    严夏靠在爸爸身上缓了一会儿,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
    她转过身,面对面看着爸爸。
    刚才高潮的时候她已经顾不得手里爸爸的鸡巴,爽得她松开了手,攀着爸爸揉她小逼的那只手的小臂达到了高潮。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严夏,妩媚动人,一颦一笑都带着诱人的风情,像一只专门吸食男人阳气的妖精,而此时这只妖精伸手勾着他的脖子,示意他低下头,伸出舌头,用舌尖描绘着他的唇型。
    她笑容娇媚,声音又软又甜,一边舔着他一边说:“爸爸,手好酸,我用小逼帮你夹出来。”
    说完,她用光洁的大腿暧昧的摩擦着他同样光裸的大腿,一寸一寸贴近,直到碰到暴露在外的龟头。
    严夏身后,烟花明明灭灭,可是在严以冬眼里再绚烂的烟花都比不上身前明艳动人的女儿。
    他说了一声“好”,然后稍微撩起睡袍,将硬得发烫的性器插进严夏腿间。
    两人贴得极近,根本看不出在睡袍的遮掩下,两人的性器正抵在一起疯狂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