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夏知道自己的身材一般,胸部还在发育,不过她的那双腿又很完美,所以她穿衣服非常会扬长避短。
    她一般都穿清纯的森系短裙,下半身一定要露出自己又白又直又细的腿,上半身的话她穿裙子很少穿胸罩都是用胸贴,胸部虽然显得越发小,但是整个人看起来又纯又欲。
    她脱了防晒衣,露出里面的吊带嫩黄色短裙,她真的很喜欢黄色系,搭配着她的红发,罗真仪曾经说她这是番茄炒蛋风。
    但是不可否认,这样的穿搭显得她整个人青春洋溢,清新动人。
    让人想要毁掉这份清纯。
    她坐在花丛中,催促着爸爸帮她拍照。
    “爸爸你不给我手机,只能用你的手机给我拍照了,我要凑齐九张回去发朋友圈。”
    严夏换了几个姿势后跑到严以冬身边,看看拍得怎么样。
    她嫌弃道:“这张我闭着眼你怎么就拍了,这张都没对焦,这张……”
    她没注意到自己的胸脯正贴在严以冬是手臂上,吊带裙的领口有点大,从严以冬的视角把她里面看得清清楚楚。
    她的胸部只是小并不是没有。
    严以冬把手机丢给她让她自己去自拍,然后走到一边靠着树抽烟。
    严夏也没恼,拿过手机开开心心地找角度找光线自拍了几张,拍到她满意了才过去找严以冬。
    “回去了。”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严夏已经不那么怕爸爸了,她看着爸爸率先离开的背影,从后面跳上了爸爸的背上,因为冲击力撞得她胸前两团都疼了,她在爸爸的背上又蹭蹭了奶子,安抚一下。
    严以冬的手下意识去搂她的两条腿,光滑细嫩。
    严夏还以为爸爸会让她下来,但是严以冬什么也没说,背着她往回走。
    “爸爸,你真好……”
    此时两人的姿势挨得很近,严夏说话的时候,气息喷在他的耳边,他紧了紧双手,继续步伐稳重地向前走。
    晚上吃饭的席间,村长拿出了自家酿的玫瑰酒和葡萄酒,给每个人到了点,除了小孩和严夏,严夏没满十八岁,身边还坐着严以冬,所以没她的份。
    但是她馋了,她坐在爸爸身边都能闻到他碗里的酒香。
    趁着爸爸和村长说话的功夫,她偷偷喝了一口爸爸碗里的玫瑰酒,真甜,没有白酒的辛辣只有玫瑰的香甜。
    她又偷摸喝了葡萄酒,同样好喝。
    等严以冬发现碗里的酒空了的时候,严夏已经靠在他肩膀上嘿嘿嘿的傻笑。
    李米的婶婶看到严夏醉酒的样子,告诉严以冬:“这酒虽然好喝,但是是用玉米酒泡出来的,后劲很大,严小姐不常喝酒可能已经醉了。”
    醉酒的严夏比平时还要磨人。
    走路都走不稳,被严以冬抱回房间,然后就吵着要洗澡,不给洗就撒泼。
    严以冬不放心她一个人进去洗澡,但是她又闹着一定要去洗,只能帮她拿了浴巾和睡裙进去放好,帮她调好热水。
    严夏进去不到五分钟就传出一声很大的声响,然后低泣声传出来,严以冬在外面喊她,她也不答。
    严以冬没办法,只能开门进去。
    女孩只穿着内裤,赤裸着上身坐在地上揉着膝盖,看见有人进来了。
    她抬起头委屈巴巴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指着自己的膝盖:“这里痛。”
    应该是撞到膝盖了。
    严以冬目光看着旁边的墙壁,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别洗了。”
    严夏借力爬起来,然后跌跌撞撞地站在淋浴下,打开了喷头。
    温热的水花将两人从头淋到脚。
    严以冬身上的衬衣遇水贴在身上,严夏倒在他身上,然后抬起一只脚,他还来不及阻止,她就把身上唯一的衣物脱了下来。
    露出她白净无毛的小逼,白白净净、粉粉嫩嫩,让人忍不住想要把玩。
    她的小奶子贴着严以冬的胸,随着她的摇晃,两人的奶头碰到了一起,严夏一阵酥麻。
    她的腿越来越软,只能依靠着严以冬站着,他的目光尽量不看向严夏,余光注意到她的身子歪到一边,才不得不用手扶住她的腰。
    严夏傻笑着伸手戳了戳严以冬的胸肌,娇声道:“爸爸的胸和我的一样小。”
    严以冬握住她的手,从自己身上移开。
    “严夏,站好了。”他的语气比平时更冷冽。
    但是喝醉的严夏并不怕他,她挣开严以冬的手,反手拽着爸爸的手臂。
    懵懂的眼睛看着严以冬,问他:“爸爸,我不是生理期刚过吗?我下面还在流血,还很酸……”
    一直侧目的严以冬闻言,呼吸一窒,他当然知道她下面流的是什么,他伸手想要推开严夏。
    但是严夏在他手下就像一直泥鳅,他抓不住她,反而严夏扭来动去的,下体不经意间碰到了他的性器。
    舒服得她长长地呻吟了一声。
    “嗯……”
    严以冬还来不及反应,严夏便用自己的小逼摩擦他的胯间,西裤粗糙的布料擦过她的嫩逼,她把腿长得更开,让藏在逼缝里的阴蒂露出来……
    她加快动作,嘴里还在喊着:“爸爸……”
    严以冬明知道不应该,他这是趁着严夏喝醉了在占她的便宜,何况这还是他的女儿,但是他感受到严夏小巧的奶子在自己的胸口不停挤压,放在严夏腰间的手只是不断收紧,不知道是想推开还是拉近。
    他的下面越来越硬,越来越肿,严夏爽得不行,她摆腰的动作越来越大。
    严以冬闭了闭眼,掩去眼眸里翻滚的欲望。
    耳边是女儿娇滴滴呻吟的声音,胸前是柔软的触感,性器硬得要把裤子顶破。
    他还在和自己的道德感和理智拉扯,另一边的严夏已经颤抖着到了高潮,要不是男人搂着她,她早就瘫软在地上。
    严以冬忽视自己坚硬的下体,匆匆帮严夏洗了个澡,用浴巾包着她擦干身上的水汽,随便帮她套上睡裙。
    把她放到床上以后,自己才进去清洗。
    严以冬出来以后,再次帮严夏掩好被她踢到一旁的被子。
    他闭着眼睛躺在地铺上,能听到床上的严夏睡得并不安慰,半梦半醒间还在哭唧唧地喊爸爸。
    他强迫自己不去关注严夏。
    第二天严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只有她一个人。
    她一喝醉就容易断片,昨晚的事她已经不记得了,她想着应该是爸爸让李米帮她洗的澡换的睡衣。
    揉着脑袋下楼,李米的婶婶和她打招呼,还贴心地给她泡了一杯蜂蜜柠檬水。
    严夏碰着蜂蜜水甜甜地朝婶婶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