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白的精液把邬月呛到了,她生理性的眼泪涌了一些出来,留在眼眶里要掉不掉,精液含在嘴里,她动了动腮帮子,想把东西吞下去。
    邬尧虽然还在射精的兴奋中,但这并不妨碍他的敏捷,他眼疾手快地捏住邬月的两颊,强迫她微微张开了嘴巴。
    邬月的眸子被泪珠衬得水汪汪的,缓缓抬眼看他的时候,有一种被玩坏的无辜感,配合着鼓鼓的嘴巴,香艳淫靡。
    邬尧的呼吸滞了一下,掐住她的那只手晃了晃她的脸:“我不是说过这东西不能吃?快吐出来。”
    “唔唔……”邬月委屈地哼了两声,眼见拗不过哥哥,只能配合地张开嘴,让精液从口中留了出来,白色的液体顺着嘴角往下淌,画面色得不行。
    嘴里的最后一点吐完,她张嘴给他看:“没了。”
    没等到对方的回话,邬月眼前却突然一花,等画面稳下来定睛一看,就见到邬尧的俊脸忽然放大,自己的嘴巴被他含在口中吮吻。
    黏腻的接吻声响起,邬月被邬尧的舌头勾到双腿泛软,双臂无力地攀在他身上。
    他伸手微微用力抱起她,张嘴含住一边的雪乳,将她的双腿分开坐在自己胯上,试探着用阴茎去磨她的阴穴和阴蒂。
    两个许久不见的老朋友重新碰面,圆润的小肉珠异常兴奋,在龟头的研磨下马上充血硬了起来,源源不断的蜜水从穴里涌出,给肉棒增添了更多润滑,磨起来舒爽万分。
    邬月受不住,就这么颤抖着高潮了。
    邬尧感觉到更多水落在了他的阴茎上,温热滑腻,忍不住笑着亲了亲怀里少女的头发:“身体这么敏感了?”
    “嗯……”邬月娇媚地哼了一声,舌尖舔着他的胸膛:“哥哥快进来,我都发大水了……”
    “操!”
    小别胜新婚,邬尧虽然一直表现得没像她那么饥渴,但也确实憋了很久,很容易就会被撩拨刺激到。之前邬月一直主动发浪已经让他忍到了边缘,现在还用这样妩媚的声音说骚话勾引他,再不给她点教训看看,他就是白操了她这么久。
    邬尧两根手指捻起邬月的舌头,用暧昧色情的手法玩弄着,沙哑至极的声音对她说:“发大水了?那让哥哥用大鸡巴把水堵住,永远都不拔出来,你说好不好?”
    他没有给她回答的机会,一个猛顶胯,把肉棒狠狠塞进了少女滑腻的小穴里!
    “唔!”邬月的舌头还在邬尧手上,想叫也叫不了,只能可怜兮兮地闷哼一声,软红的舌尖无意识地翘了翘,像在跟他顽皮地打招呼。
    邬尧看得红了眼,胯下猛肏她的穴,臀部跟装了马达一样,嘴上也不停地把人的舌头叼在嘴里,轻咬吮吸,玩得邬月上下两张嘴水流不止,甚至还拉了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客厅沙发上的肉体碰撞声始终没停过,沙发罩上已经湿了一片又一片,可想而知上面的人做得有多激烈。
    快窒息了……
    邬月迷迷糊糊地被邬尧又肏又亲,大脑逐渐变得一片空白,全世界都好像只剩下肏穴声和接吻声,弄到她口干舌燥,下身失禁一样不断流水,双眼迷离地看着眼前的哥哥。
    要是真的窒息了,她会不会是世界上第一个被肏死亲死的人啊?
    这种死法,也挺美妙的……
    邬尧现在几乎是理智全无,只想着要狠狠干这个小骚货,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用了多高的强度干她,等有些清醒的时候,才发现邬月只剩下蔫蔫的哼唧声。
    他连忙放缓了肏逼的速度,吐出被自己吸红肿的嘴巴,这才见到她此刻的样子:双眼翻白,舌尖收不回去似地搭在唇边,凌乱的发丝黏在脸侧,俨然一副被肏坏的失神模样。
    何止被肏坏,简直是要被干死了。
    “呼……月月?”邬尧压下野兽般的欲望,轻拍了一下邬月的脸蛋。
    邬月恍惚听到了哥哥在叫她,于是条件反射般地回应了一下,但也只是简单回应,没再有下文,之后嘴里便一直往外吐着无力的呻吟声和骚话,什么“肏死我”,“要顶穿了”,“逼要破了”,听得邬尧无奈又兴奋。
    看来在这种情况下让她回神是不可能的。
    邬尧想明白了这一点,就继续自己的胯下工作,用力按住她雪白的粉臀顶撞,抽插了几十下之后,终于夹紧臀肌,颤抖着射了出来。
    才刚射第一下,他就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完了,他忘了把阴茎拔出来了。
    可射都射了,邬尧没有办法在这个关头忍住,只能绝望又舒爽地在邬月体内射了好几股出去,射到最后头皮都爽得发麻。
    邬月显然也被内射爽到了,刚刚还是一副失神的破布娃娃样,现在却尖叫着抱紧了邬尧,听声音就知道,她已经舒服到欲仙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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