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来?”司空长庭本来整齐的领带已经斜斜地、松松地挂在了脖子上。西装外套已经被他脱了下来,随手,潇洒地扔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原本一丝不苟的白衬衣,最上面的三颗纽扣已经被解开了,露出了司空长庭那结实而宽阔的胸膛。
    “你最好不要质疑我的技术!”司空长庭的眸子妖孽而邪肆。
    看着司空长庭一路解开衬衣纽扣,安白慌了。她昨天被司空长庭给折腾了一个晚上,现在腰都还酸着呢!而且,看司空长庭着脸色和气势,估计今天他更要“辣手摧花”了。
    “医生说了,不能进行那种运动,会伤害到我的脚踝!”安白将医生给搬了出来。
    司空长庭的衬衣已经完全解开了,结实的胸膛、精壮的腰身,以及腹部那明显而又不突兀的八块腹肌,引人遐想的人鱼线,通通落入安白的眼中。
    安白的喉咙发干,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
    司空长庭覆盖上来,双臂撑在安白身体的两侧,邪肆地说道:“医生?医生还告诉我,用什么样的姿势,可以又爽又不伤害到你。”
    安白一愣。她刚刚一着急,倒把这一茬儿给忘了。医生说过,司空长庭专门让他做过注意事项的汇报的。
    谎言被戳穿,安白有些恼怒了:“司空长庭,你凭什么这么折磨我?我不会原谅你的!”
    “折磨?”司空长庭眸子里的冷意像闪电一样,迅速地滑过,取而代之的是越发妖孽的笑意和霸道:“昨晚,你那么情不自禁。明明是*,怎么能算是折磨?”
    安白的脸一下就红了。司空长庭说得没错。她每次被司空长庭“吃”的时候,一开始都是拒绝的。但是,司空长庭的技术太好,而且持久度也太长。安白的身体总会无法自持地陷入司空长庭早就设好快感的陷阱里。
    “你!”安白越发恼怒了:“你给我下去!”
    司空长庭在安白上方,笼罩着安白,岿然不动。滚烫的大掌抚摸着安白娇嫩的肌肤,一路向下游去。在那引人遐思的地方,轻轻探了探,安白敏感地浑身都微微颤抖了一下。
    “你干什么?”安白连忙去抓司空长庭那不安分的手。
    “湿了”司空长庭挑了挑英挺的眸子,俯下身,在安白的耳朵旁吹了吹气,用一种魅惑人心的语气说道:“真是敏感啊!”
    安白本来洁白的耳垂,一下就变得通红。
    “你……你无耻……”安白微微颤抖着全身。
    “无耻?”司空长庭在安白的脖子处,一点也不联系地咬了一口。
    安白忍不住哼出声音。
    脖子处流了一点血出来,司空长庭伸出舌头,缓缓地舔舐,仿佛一个邪肆而霸道的吸血鬼在享用猎物,妖惑至极。
    安白只觉得有一股热气从脖子处,向四肢百骸涌去。特殊地快感让她从喉咙深处,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低低的叫声。她承认,这个叫司空长庭的男人就是她的毒药!明明她知道他在撩她,知道他在调戏她。但她还是忍不住沉沦下去。
    这种明知道是坑,还是不可避免地掉下去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安白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强迫自己恢复理智。
    然而安白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司空长庭也好不到那里去。
    安白那一声,很细很软,像一个银钩似的,轻轻巧巧地勾住了司空长庭额心,勾起了他的情欲。
    他明明只是想,威胁安白,让她乖乖吃饭的。但此刻,他是真的有些把握不住自己了。
    这个女人就是他的罂粟,明明知道有毒,明明知道会有伤害,但他偏偏就轻易地沉溺了进去,欲罢不能。
    房间里的空气燥热起来,宽阔的床吱呀作响,急促的呼吸声和如泣如诉、如娇如媚的嗓音交织在一起,深深交融……
    这次,司空长庭只要了安白一次,就放过了她。
    安白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看着司空长庭昂扬着龙头,去了浴室。很快,浴室里就传来花洒的声音。
    如果她刚刚没有看错的话,司空长庭的那里还是紧绷而昂扬着的……他应该还没有尽兴吧,那他为什么只要了一次,而不继续呢?
    安白头脑混混沌沌的。
    管他呢!司空长庭只要一次就放过她,这是好事啊!不然,由着司空长庭的性子来的话,她说不定就又会被折腾来昏睡过去了。
    浴室里的水声响了很久,安白都不记得司空长庭是什么时候出来了。
    在她迷迷糊糊几乎要睡着的时候,朦朦胧胧地感觉到,身上有一个温暖而微微有些湿润的东西在游走。
    安白一下就惊醒过来。
    原来是司空长庭在拿着热毛巾,给安白擦拭身子。
    “你走开,我不要你擦。”安白一把推开了司空长庭的手。
    “别闹”司空长庭的语气里有隐隐约约地宠溺。他刚洗完澡,整个人看起来神清气爽,而安白则颇有些狼狈。
    安白躺在床上,一条腿打着石膏,一动不能动,身上的衣服被撕碎,一些残破的布帛零星地覆盖在身上。她浑身香汗淋漓,额头上,一些刘海儿被汗水给粘在了一起。
    “擦一下,对身体好。你这个样子,像是外面的乞丐一样。脏兮兮的。”司空长庭的情商不大高,有一说一。丝毫没有想到,他这话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这其实也怪不得司空长庭。一直以来,都是名媛美女主动围着他转,他还从来没有试图去讨一个女人的欢心过。安白是第一人。
    果然,安白一听,就像点燃的打火机扔到油箱里,“砰”的一下就怒了。
    “脏?”安白呵呵冷笑,讽刺的说道:“这是谁造成的?贼喊捉贼!你简直不要脸!”
    “对,我不要脸。”司空长庭一边给安白擦身子,一边回答得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安白气得不行。看来,司空长庭不但脸皮厚,而且还很会给人添堵。
    安白气得腮帮子鼓鼓的,樱桃小唇抿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