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说我和傅总的事,我开个店,注册了个品牌,你要不要来加盟?”
    安白刚才就直接注册商标了——毕竟等批复还需要一段时间的,早提交早结果。
    这会儿正好乐乐来,她就直接分享了。
    “衣服啊?”
    “礼服。”
    这当然是有区别的,而且超级明显,日常服侍和礼仪服侍本来就是区分很大的,历来如此。
    安白什么心思,她当然不会从日常入手——她现在,一没钱二没时间的,根本就做不了那些,没有宣传没有人员,她一己之力,做的太有限。
    “礼服啊,我帮不上什么,你知道的,我是室设和广设。”
    余乐乐摊手。
    这些,安白当然知道,两人是多少年的老闺蜜了,乐乐要是想自己创立品牌,早创了,还用现在给别人打工?
    “我记得你早年间,有些废图样儿?”安白现在已经到这一步了,她也没什么好隐晦的了:“我没有本钱,想要空手套白狼,所以,你的废图先借我。”
    “送你啦。”
    余乐乐一摆手,大方的说,
    都说了是废稿了,早年间幼稚的设计图样儿,有什么好吝啬的?
    安白拿着手机给她看:“你放心,只要我这个店开起来,你替我爸付的医药费,我就能还了。”
    “别提钱,多俗,快说快说,你和傅总怎么回事?”
    这才是她来之后想要听到的,她对其他的,不感兴趣。
    “你是不是喜欢傅总啊,这么关心他?”安白反将一军,“但司空长樱似乎对傅总格外有意思,话里话外意思都透出来了。”
    乐乐撇嘴:“她一个养废了的大小姐,有什么用?傅家最不缺的,就是只能看的美人。”
    安白的手机忽然弹出一条消息:司空总裁医院发飙,对战傅家继承人!
    这种消息现在弹出来,有些晚了吧?
    那是早上吵的架,现在都过去三四个小时了。
    乐乐也看到了:“咦?怎么还有这种新闻弹出来?不是有傅总的地方都被屏蔽了吗?”
    ……
    司空长庭心里怒火满腔,他从来没想到自己想到安白会是这种情绪——生气,愤怒,一点儿平静都没有了。
    这不比之前,他在阿璃忌日的时候对她的那种恼怒,而是……
    如今这样,嫉恨她和别人在一起!
    对,他就是妒恨!
    可是他能把安白锁起来?
    显然不太可能。
    安白还有病重的父亲。
    一念起,安健那病,本就病入膏肓了,他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往常那么多新闻他都不曾在意,如今只是事关安白,他就怒意迸发的不是他了。
    当时已经清场了,怎么还会有这种新闻出来?
    他皱眉看那条新闻之后,给司南打电话:“怎么回事?”
    司南实力懵x:“少爷,当时确实是清了场的,但傅贺原我就不敢肯定了……少爷,人已经找到了,控制住了,现在要带回去吗?”
    “带回来。”
    虽然不知道这事到底是怎么被捅出去的,但公司那个卷了钱的人,找到了,也不失是一个好消息。
    ……
    傅贺原看了一眼新闻点击率:“你做的不错。”
    乌云新闻的主编陪了笑脸:“傅总指导有方。”
    傅家的产业链就是传媒、影视相关的,虽然没有相属,但也都是长远的合作方,这种新闻什么的,他屏蔽得了,也搞的定。
    他回来不久,而且回国第二天就见了安白,也算是了了他自己的目的,但事情到这一步儿,他不想再这么温吞如水下去——司空长庭对安白,想要逼到什么地步?
    他不会让他得逞的!
    当初那件事,那本来就是一个意外,不是谁的错,就算要按错惩罚,那也不是安白的错。
    趁着他心情不错,乌云网也是竭尽发展,杨浦一个做主编的人,心思活络到极致,任何机会都不放过:“傅总,那这次的网综节目……”
    “我挑几个人,你在节目里安排一下犀利问题,做的好有奖金。”
    傅贺原没多犹豫,这事,本来就是安排好的,只是不能由他先开口。此时杨浦这么识趣,他倒是还有个更好的机会。
    “您尽管安排,有什么事直接吩咐。”
    金主大方那他当然是毫不吝啬的恭维着,只要能哄得金主高兴,让他去扮丑他都愿意!
    但傅贺原并不给他机会:“就这么几个,你看一下她们的过往,能捧就给个机会,我和司空总裁的关系,其实没那么坏,他喜欢这种类型的,也喜欢新鲜的。机会给你了。”
    “是,我一定会把握住的!”
    杨浦激动了,这要是和司空总裁打好关系牵上线,那和sk集团合作,还远吗?那可是大公司,影视制片都是大头!
    傅贺原摆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杨浦恭敬的退了出去。
    这合作,到是让他挺满意的。
    那么,给安白的职位,他也想好了——
    “阿嚏!”
    安白刚觉得未来规划的有一方寸了,鼻子就发痒。
    乐乐还担心:“你不是综合症吧?”
    这脚伤肩伤的,如果再发烧……
    这么一想,她伸手就探她的额头:“可别是……还好,不热,你哪里不舒服赶紧说。”
    安白有些哭笑不得:“我没事,就是脚得真的好好养两天,你别一惊一乍的,真没事。”
    “我这不叫一惊一乍,是关心则乱懂不懂?”乐乐叹气:“都这样了,你还准备不和司空长庭摊牌?”
    “摊什么牌?”
    安白不想多说这些,她眼神落在自己脚上,都这样了,要说,也得先等等。
    “讲真,你和他,你到底怎么想的?我一点都看不透,按说我的智商也不低,我是真看不上他,除却家世容貌,他还有什么?人品根本不行!”
    在余乐乐看来,男人要是不对女人好,那真不必在一起了。可是安白现在,好不好都不是最关键的,关键的是,她父亲的病。
    “你把最关键的给剔除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安白本就不想多言,好朋友也不能总是分享这些不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