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脾气不要那么暴躁嘛,你不是可哪研究我呢么,我给你个机会,你们公司,过来吧,记得啊,别报警,别找人,就你自己来,否则你的这几个小兄弟断手断脚的话,我可不敢保证哦。”
    “我人在哈尔滨,回去也得四个小时。”
    “不着急,等你。”苏哲说完便挂了电话,我看了眼正在手术的小仙女,随后咬咬牙就往出跑。
    “去哪儿。”下楼的时候跟我爸正好撞了个满怀。
    “回鹤岗,处理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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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起。”小仙女对我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我能为了小仙女跟我爸妈决裂,但此刻竟然以为一个电话就不管在手术的小仙女就往出跑,我爸推断我肯定是碰上什么大事了,当下就要跟我一起去。
    我感觉这次挺危险的,就说:“我自己去就行,你去没啥用。”
    “我他妈比你有用。”我爸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句,就自顾自的上了我的副驾驶。
    我救人心切就跟着往出走,一边走的时候,就一边在想这事该怎么办,以至于好几次差点跟人家撞车。
    苏哲摸到我们了,喊我过去,里面都有谁,潇洒哥,黄平,浪斌,我们四个在他眼里那是属于必须死的存在,他最烦的就是叛徒,我还不能报警,如果报警的话,铂叔跟汐汐可能也会受到伤害。可我若是不报警的话,恐怕连我自己都栽进去了。
    怎么办,怎么办,我脚下的油门不自觉的踩到底了,额头上冒着密密麻麻的汗珠。
    “停车。”我爸忽然开口道:“我要尿尿,憋不住了。”
    草,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思尿尿,但又不能不让他尿,当下心情挺烦躁的一脚刹车定那了,晃得我爸身子差点弹出去,他不满的说道:“这他妈开车技术要是让你干滴滴打车,客人都得给你评价器投诉坏了都!““我么乐意!”顶了一句,烦躁的抽出一根烟就在抽:“快点尿,着急呢!”
    我爸给自己吹口哨,完事之后给我撵到副驾驶:“滚那边去,想事情就好好想,一边开车一边寻思,我他妈还不想跟你一块死。”
    我没有心情跟他吵架,依旧在想着事情该怎么办。
    我爸看着我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密,甚至身后的衣服都开始出汗,他将车窗给关上,同时开了空调,自顾自的说道:“出事了,自己解决不了就可以试着找找身边的朋友。人不是无敌的,交朋友也不是吃喝的,是能在关键时刻拉你一把的。”
    我爸的话犹如雪中送炭一样,我顿时知道该怎么办了。
    “康大哥,我耀阳,呵呵,有人把我公司砸了,给我哥几个都扣了,你看看手里有没有人昂,帮我撑个场面。”我将电话打给了康友鹏,他是本地大哥,手里人头无数,找他帮我围了苏哲想必轻而易举,但我又担心他听过七爷跟苏哲的名号,不敢得罪他,我也没说出那个人是谁。
    “能在鹤岗给你公司砸了,人挺牛逼么,谁昂?”果然,康有鹏挺谨慎的问道。
    “就是以前得罪的一个人,心眼子比较好,呵呵。”
    “哎呀,我正好出差没在鹤岗,那啥,我喊鑫泽去,码多少人头,你说就完了。”正在家里跟媳妇克炮的康友鹏笑眯眯的说道,他肯定是不想参和的,但又不能直接拒绝我,毕竟我刚帮他摆了哈市那件事,“人多没啥用,给我整几个敢打敢干的就行。”
    “这么严重么,要不我开车往回赶一趟?”康友鹏假惺惺的说道。
    “不用,康大哥您忙您的,我带队就平了。”
    “行,我给鑫泽打电话。”
    “谢了康哥,小老弟这事记心里了。”
    “呵呵,不用!”
    挂了电话,康友鹏把出小短枪,摇头叹道:“哎呀老了,从前都是金枪不倒,不败神话,现在完犊子喽……鑫泽,在哪儿,耀阳公司出了点事情,你带队过去一趟。”
    正在打台球的李鑫泽接了康友鹏的电话后,沉思数秒,然后接着打台球,他压根就没想过来。
    “泽哥,康总打电话啥意思?”一个剃着狼奔发型的青年问道。
    “没啥事,张耀阳那个狗篮紫公司出事了,找咱们过去帮着摆一下。”
    “康总都发话了,咱不去不好吧?”
    “去,没说不去,晚一个来小时去能咋的,摆球,摆球!”
    ……
    李鑫泽这个狗蓝紫趁机要坑我一把,愣是没来。
    我爸听完我电话里的内容后,就挑眉说道:“深圳那几个家伙?”
    “恩,苏哲来了,给潇洒他们都扣下了。”
    “草,那你不报警寻思啥呢,喊你键洲叔来给他们全抓了不就完了。”
    “哪有那么简单,他们既然敢来,肯定就做好准备了,再说铂叔他们都在他手上,要是听见报警,不得给他们全废了。”
    “让你说的,你当你键洲叔他们一无是处呢,你当他们是电影里的那种警察,永远都是最后打完了出现呢,他们不会组织人暗中行动啊,你这脑子怎么长的。”
    “遗传,怎么长的!”我梗着脖子回了一句,说良心话,我现在很排斥官方,也不想通过键洲叔他们来坚决,我想亲手为小仙女报仇,为老艾报仇,虽然说小仙女手术成功的话,就能救活,但这跟我替他俩报仇一点关系都没有,不是苏哲,小仙女也不能遭这么多的罪!
    “最起码也得整两把枪是吧?”我爸从兜里拿出电话。嘴里嘀咕着:“也不知道那几个老朋友还在不在鹤岗了。”
    晚上,我们套了车牌跑的,四个多小时的车程,硬是让我们两个半小时就给干到了,一路上各种超速……
    咯吱!车子停在秩序公司不远处的街道上,我爸说:“你先进去吧,我过会来。”
    我刚才听他打电话了,估计是在等一个朋友,然后我就自顾自的走了过去,什么都没带,带了也会被他们给收走的。
    我对着卷联盟咣咣咣的敲了n下。
    “谁呀?”
    “我是你爸爸。”阳哥叼着烟吊儿郎当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