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华的眼睛微微的掀起,看着她的脸,语气很是冷清和虚弱,只是这个态度的让人玉清竹看的出来,康副将一定要死。
    “你先休息。”玉清竹的心里还是觉得奇怪,要调查清楚才行。
    “死的人里是有一个洪家军的人,是伺候我的人,我不明白,康副将为何要选择我的身边的人?他只是一个十几岁等着回家的孩子,现在他回不去了,你明白吗?你的人在针对我。”
    就在玉清竹的走时候,身后的沈灼华的声音也是悠悠的传来,随即就闭上眼睛,眼泪也是无声的滑落着。
    “我……”玉清竹还想解释,可是看着沈灼华的刹惨白的脸色,到嘴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们在这里等着,有事就去叫我。”玉清竹的话说着,就迈着脚步离开。
    看着玉清竹的背影走远了,于冷月的眼睛扫了一眼一边的士兵,手上的石子飞了出去,就看见了那士兵晕了出去。
    “冷月,我回来了,到底发生了何事?怎么会这样?我回来时候就听到一些事情,灼华怎么了?”戈轻从屋顶上落下,急切的说了一声。
    “别提了,怎么回事?你找到了傅平衍了吗?灼华差点就跟着去死了?”于冷月也是担心不已。
    “我去看看,你守着。”戈轻说着就转身走了出去。
    屋子里。
    “你怎么样?”戈轻一步步走出去,看着沈灼华的脸色,也是无奈的紧。
    “平衍怎么样?是不是真的死了?”听到戈轻的声音,沈灼华的眼睛猛地睁开,看着她的脸。
    “你也别紧张,她不会有事吗,我看了这里尸体,一共是十个,但是只有九个,我猜活着的那个是傅平衍,他才不会真的有事呢。”戈轻也是淡淡说着。
    “嗯?是真的吗?”沈灼华的眼睛一亮,还有些欣喜。
    “是,我是这样认为的,傅平衍不回来也是有原因的,或许是发生现了什么事情也是有的。”戈轻的语气轻缓。
    “可是知道是什么原因死了?”沈灼华的心里还是不安心的说着。
    “金蟾虫,他们的死因和金蟾虫杀了人很像的。”戈轻也是觉的很像是金蟾虫。
    “嗯?怎么会呢?怎么会这样?”沈灼华蹙眉,“辛苦你了。”
    “客气了。”戈轻说着就迈着脚步离开这里。
    深夜。
    沈灼华的眼睛蒙的睁开,就看到了熟悉的眼睛正在那里看看自己,“你没事?”
    “让你担心了,对不起。”傅平衍也是很心疼的看着她的脸。
    “你没事就好,到底发生了何事?怎么你会突然的失踪了?”沈灼华不能动,只能这样的躺着,傅平衍也没有注意过。
    “我现在已经混进敌军里,我在暗道里发现了金蟾虫,但是我不知道为和不攻击我。”傅平衍的语气也是狐疑。
    “金蟾虫说过,她的气味会留下很久,就是洗澡也不会被轻易的洗掉,你和金蟾虫接触的时间很久,身上也是会有不一样的气味,所以,你才会没事。”
    沈灼华也是仔细的回忆着。
    “我不放心你,也是知道你会担心我,所以我就来了,等会我还是要回去,你自己可要小心些,知道吗?”傅平衍的眼睛也是含着担心。
    “你也要小心。”沈灼华不想担心自己,也不多说。
    “你很奇怪,不抱抱我吗?”傅平衍的眼睛也是含着不解。
    “没正经,早些回去,别被发现了。”沈灼华的手还抬起来轻轻的捶打了一下。
    “好,你也休息,等着我得消息。”傅平衍说着在额头上轻轻的一点。
    送走了傅平衍,沈灼华这才忍不住,嘴里的血,哇的一下吐出来了。
    “咳咳……康明,我不会就这样的轻易放了你的。”沈灼华的胡乱的擦着,眼睛的杀意只多不少。
    次日。
    沈灼华看着玉清竹进来,手里还拿着药碗,嘴角的血迹也已经干涸。
    “怎么吐血了也不通知我一声?”玉清竹的心里不悦,还有些关心。
    “我要杀了康明,那个就是一个废物。”沈灼华低声的说了一句。
    “可不可以等这次战役打完?”玉清竹心里叹息。
    沈灼华的嘴角一勾,把他的药碗打翻在地,“出去,我不想看见你,我的死活都和你没有关系。”
    “灼华,你这是何苦呢?”玉清竹的看着她,将她揽在怀中。
    “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你出去,出去。”沈灼华挣扎着。
    “你可以下手,我不会管,但是你也要把身体养好。”玉清竹也是无奈的说着。
    “你和平衍的区别就是这么大,如果是平衍,不会这样的对我,这是你们区别。”沈灼华的眼睛也是充满了冷意。
    “你……”玉清竹还想说什么,但是看见他的脸色不好,也就作罢。
    “我去准备药,你休息一会。”玉清竹的声音无奈的说着。
    沈灼华看着她走远,这才松了一口气,第一次这样的用自己小性子。
    这时——
    “哥哥,你跟我玩好不好?”门外进来的绝巘一脸祈求的说着。
    “我小祖宗,你能不能出去?不要在这里打扰她休息好不好?”翰林的声音也是紧随其后。
    “怎么了?为何不高兴?”沈灼华看着这个女人的脸,仔细的看着她的眼睛,“为何不高兴?”
    “哥哥……爹欺负我,我想吃糖。”绝巘的手还是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指尖也是似有似无的摸着沈灼华的手腕,也是在把脉的模样。
    “不过是糖果罢了,哥哥这里可是有的。”沈灼华从自己的荷包里,拿出一个箴言丹来,“你尝尝?”
    “这是什么?”绝巘接过也是好奇的询问了一声,还有一抹不解,时不时的放在鼻子下闻着。
    “你尝尝就知道了,这个可是好东西,你爹的主子给我的,据说千金难求。”沈灼华的笑意别具一格,还有一些意味不明的味道。
    “不要,这和母亲给我一样,这是药很苦的,我不要。我不吃。”绝巘拒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