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里。
    沈灼华的脖子上也是带着血迹,玉清竹最先看见的,温和的眼睛里也是一阵的阴霾,“怎么回事?”
    “只是不小心伤到的,夏草呢?”沈灼华看着沈临也不在,秀眉紧蹙。
    “去给临儿准备晚饭了,怎么了?”玉清竹说着就从一边拿起一个瓷瓶。
    “这个事情就交给她吧,你去忙你的。”沈灼华把瓷瓶拿过来,一脸冷漠的说着。
    后院里。
    “夏草,你过来。”沈灼华来到了后院,看着夏草忙碌的身影,冷淡的回应了一声。
    “小姐,你有事吗?”夏草擦了擦自己的手,疾步的走了过去,看着眼前的女人。
    “你在这里也不能只是最这些粗活,过来给我上药吧。”沈灼华把手里的瓷瓶给了他,自己则是坐在石凳上,等着她的药。
    “这……奴婢粗苯,担心会伤到小姐。”夏草有些迟疑了,眼睛也是不放心的说了一声。
    “不必,就这样,上药吧。”沈灼华态度也是很强硬,看着她的手,“在来这里之前家中是做什么?”
    “奴婢家中是一个商人,因为家中父亲经商不利,所以……后来身染重病,就过世了,奴婢身无分文就卖身,后来就被少爷买了下来。”
    夏草说着手里的动作轻缓,一点点的给沈灼华上药,眼底也是带着一抹难过之色,聚聚不散。
    沈灼华看着她的手,手背上也是白皙明亮的,只是这手心上……
    这时——
    从后面的墙上飞下来一个黑衣此刻,对着沈灼华刺去,夏草看着这一幕,“小姐……”随即将她推开,自己挡在她的前面。
    声音也是很大,刚好被玉清竹给听得真切,疾步的走了过来,心也是微微一紧,就看到那个黑衣人的刀子还在那里插着夏草的身上。
    “该死的。”玉清竹飞身而起,运气抬起手掌就把那黑衣人给打倒在地,顿时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看着眼前的一幕,沈灼华也是有些迟疑了,复杂的看着她的脸,“青竹,救人。”
    玉清竹见此抱着夏草也就走了回去,看着地上的黑衣人,沈灼华走近了一些,看着上面的衣服和身上的标记。
    “嗯?”沈灼华蹙眉,心里也还是狐疑了下,从自己的身上拿起一个化骨粉,把这个人给解决掉。
    沈临闻声,急忙的去看了一眼夏草,第一次将沈灼华无视了,沈灼华也是淡淡的蹙眉。
    “怎么回事?怎么会被伤到。”沈临看着玉清竹刚刚的处理好伤口,急忙的询问了一声。
    “这么担心这个下人?”玉清竹倒是蹙眉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我……”沈临也是愣住了,自己不知道怎么了,听到于冷月说她受伤了,心里也是担心的。
    “灼华也受伤了,怎么不担心?”玉清竹说着就迈着脚步离开这里。
    “长姐……你的脖子?”沈临看着夏草已经没事,跟着玉清竹来到了一边的前厅看着,沈灼华的脖子也是微微的一怔。
    “临儿,这个女人有问题。”沈灼华看到沈临的模样,冷清的说了一声。
    “长姐,不会的,她不是刚救你了吗?如果是有问题的话怎么还会救你呢?”沈临还是有些不确定的说了一声,第一次的出声维护了一下。
    “临儿,你怎么和灼华这样说话?”玉清竹不禁蹙眉,看着沈临的眼神也是有些意外的模样。
    “我只是觉得这个事情不可能是长姐说的那样。”沈临看着玉清竹,眼底也是闪过一抹淡绿色。
    “你觉得我说的是什么样子?你说说。”沈灼华也是蹙眉,声音冷淡,不是温和的模样。
    “长姐,不能忘恩负义不是吗?这是你教给我的,临儿不能忘记,想在她救你了,不能就这样的不管不顾吧。”沈临还是一脸不赞成的看着她的脸。
    “临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这是说灼华忘恩负义吗?”戈轻也是觉得这个沈临不对劲,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忘恩负义?”沈灼华也是一脸的冷清,看着沈临的脸,心里也是不悦。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长姐,他有恩与你,不能就把她扔出去。”沈临看着沈灼华的模样,心中也是有些慌乱。
    “我何时说过仍她出去?”沈灼华的脸色也是阴沉的厉害。
    “少爷,小姐,不必在吵了,奴婢知道自己这样贸然来到这里,被人怀疑也是应该的,奴婢这就离开这里,请你们不要吵了。”夏草的脸色也是惨白,站在门口处。
    “你回去休息,你是我救下来的,我不放话谁也不能赶你走。”沈临的眼睛也是带着冷清和毋庸置疑。
    “可是……”夏草还想说话,就看见沈临的脸色也是说不出的难看, 一时噤声,回了屋子里。
    “你的意思是不听我的话?是不是?”沈灼华的眼睛里也是含着一丝冷漠的视线。
    “长姐,她救了你,不是吗?”沈临的态度也是很强硬。
    “沈临。”沈灼华被气得不轻,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既然你觉得我忘恩负义,那你就去找不会忘恩负义的长姐去。”
    沈灼华一脸的怒色。
    玉清竹和于冷月也是一怔,第一次看见沈灼华对沈临下手,还生了这么大的气。
    “长姐?”沈临也是怔住了。
    “你自己好自为之。”沈灼华气得脸色难看,拂袖离去。
    月影看着沈临只是摇头不曾多说,不管怎么样都是小姐的弟弟,也是自己的半个主子,不能说她的不是。
    “灼华……”玉清竹看着沈临,疾步的追了出去。
    “戈轻,该去的准备药材了。”于冷月也主动的出声叫了一句,也是的不再多说。
    街道上。
    “灼华,自己的弟弟何必这么生气?”玉清竹还是好言相劝。
    脚步停顿,“清竹,你帮我一个忙。”沈灼华回身看着玉清竹的脸。
    “嗯?你说。”玉清竹狐疑了一下。
    沈家。
    沈宁正在和陈嘉说话,就看见了沈灼华回来,脖子上还是带着血迹。
    “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