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太子殿下。”沈灼华三人齐齐的行礼。
    “免礼吧,今日本太子来是来问问沈家三公子,是如何给本太子的未来妃子治病的,为何从你们的医馆出来以后,就头疼欲裂。”
    太子看见沈灼华这样淡漠的脸,就恨不得把那张满是冷清的脸给撕碎。
    “太子这话可就错了,常小姐确实是来过草民看诊,但是当时草民给开了药,不应该头疼才是。”沈临闻言,看着对面的常晗。
    “你还敢说?本夫人的女儿只是在你那里看过病,你怎么说不应该?”常夫人的眼眸中也含着怒气,恶狠狠的看着对面的沈临。
    “这件事沈公子还是要给个交代才行,不然,本太子会认为你意图谋害未来太子妃。”太子听后,冷冷的质问了一声。
    “草民并没有谋害常小姐,这件事草民不认。”沈临依旧是义正言辞的说着。
    “本小姐就是在你的医馆里针灸,也吃你开的药,你竟然想否认。”常晗得脸色很是不好,秀眉紧蹙,还有一些痛苦的模样。
    “你们也得听到了,你们还敢狡辩,来人啊,把沈临给本太子抓起来,关到刑部大牢里去。”太子冷着脸色,一声令下。
    这时——
    ‘啪’的一声,一个茶杯落下地上,溅起一地的水渍和碎片,“本县君看你们谁敢?”
    沈灼华的眼睛一沉,还有怒气,就是脸色难看的沈国公和陈嘉也是一脸的冷清的看着太子。
    只是这样就能污蔑临儿,真是欺人太甚。
    “沈灼华,你敢造反不成,还是说,那你想包庇你的胞弟?”常夫人看着沈灼华一身杀气的模样,心里也是一阵的发虚,随后想到了太子也在这里,不禁心里有些底气。
    “本县君的名号岂是你一个无名无份的臣妇敢叫的?懂不懂规矩?”沈灼华嗤笑,眼睛里也带着嘲弄。
    太子看着对面的沈灼华的脸,手指也紧紧的握成拳头。
    “太子殿下,你们怎么有证据证明,常小姐是头疼是因为临儿?临儿从医馆开始到今天,也不曾出现了什么问题怎么到了常小姐这里,就成谋害了?难道就是因为是你的未婚妻?”
    沈灼华一脸冷清的看着对面的太子,还扫了一旁的常家母女,嘴角一勾。
    “晗儿从医馆出来,回到家中不曾出来,现在头疼,难道不是沈临的医术不行?想要谋害晗儿?”太子说到这里的时候,还带着怒意。
    “从中午出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几个时辰,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你们证明她没有吃过或者喝过什么东西?”沈灼华闻言,冷冷的看着他。
    “沈灼华你的意思是本太子冤枉了沈临不成?”太子嗤笑的看着她。
    “那太子觉得你们没有冤枉沈家吗?这样的说辞未免也太牵强了些,你们说是临儿的医术有问题,拿出证据来,本县君要看见证据。”沈灼华看着眼前的常晗和常夫人。
    一步步的走了过去,冷清的眼睛里也带着杀意。
    “怎么没有证据?临走的时候就是沈临给晗儿开了药,晗儿喝过你们的药以后就变成这样,你还敢说没证据?”
    常夫人看着眼前的沈灼华又回头看了一眼一边的婢女,打了一个眼色。
    婢女就把药包给拿了出来,还有一些冒着热气的药渣。
    “这是从你们的医馆中拿出来的药渣,就连纸包也是你们医馆的。”常夫人把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一脸的怒气看着她。
    沈国公和陈嘉也走了过去,看着地上的药包,沈临打开一看,闻了闻手里的药物,“这些药不是我开的。”
    “想赖账?”常夫人嗤笑一声,看着对面的沈临。
    “常夫人你确定这药还有药包也是临儿的?”沈灼华的眼睛里也带着冷意,再次的询问。
    “这药包从你们医馆拿出来,就一直都没有动过,从熬药到现在我们一直留着。”常夫人的语气很肯定。
    “你确定?”沈灼华冷清的看着她们。
    “自然。”常夫人的语气很是傲慢的说着。
    “呵……”沈灼华的嘴角一勾,嗤笑一声,随后看着眼前的女人,上前就是一巴掌。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污蔑本县君的弟弟?谁给你的胆子?”沈灼华的声音暴怒,手里药包也仍在了地上,“月影,去把东西拿来。”
    “是。”月影也觉得一阵解气。
    一边的沈国公和陈嘉也是的第一次看着沈灼华生这么大的气。
    “你竟然敢我母亲?”常晗看着她的脸就要动手去打回去,还不等落下,就被沈灼华给握住,手腕也传来了疼痛感,秀眉紧蹙。
    “你是未来太子妃,但是也紧紧是未来,现在还不是,你敢动本县君?”沈灼华的嘴角一勾,也带着冷清的笑意。
    一把松开她的手,身上的寒气也只多不少。
    “沈灼华,你把本太子的放在眼里吗?”太子看着沈灼华的脸,心里暴怒。
    “太子殿下,你别急着生气,等会臣女就会让你看清楚是污蔑谁,如果臣女不能解释清楚,臣女不介意去的皇上的面前去告御状,但是臣女能证明所有事情,臣女不介意告诉整个京都的人。”
    沈灼华对着太子也是一阵的冷清,“太子殿下,你不会因为是你的人,就处处维护,这件事臣女就是冒死也会也去皇上面前要个公道。”
    太子的眼睛里也充满了的怒气,同时心里也是带着狐疑看着她言之凿凿的模样,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吗?
    听说去告到皇上面前,常晗害怕了,只是现在也不能不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小姐,东西有已经拿来了。”月影把手里的东西交给她。
    “你们说这药是临儿开的,就连药包也不曾扔了,既然这样,你们看看这是什么?”沈灼华一脸冷清的看着常家的母女。
    “灼华这里有什么区别?”陈嘉倒是好奇的询问了一声。
    “临儿得医馆里的包药的纸张是经过特别的订制的。”